我们看着这三个移动缓慢却看似很饥渴的目露凶光的三个丧尸,当机长跑到我的身后的时候,那三个本来是冲着雅荷去的,我们跟过来的人把这三个丧尸包围起来,然后这三个丧尸就像根本没有选择性的,分开挪向我们其他人。≥
“老天爷,他们是什么!”身后的女兵们刚刚5个月的地下生活中脱离出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蔚蓝的天空,她们几乎忘了我们为什么躲在避难所了,而这眼前的三个丧尸,很显然就是生化爆的产物,我示意了一下其他战士,端起枪口,瞄准那些丧尸,然后大家便开了枪,将那丧尸几乎达成了马蜂窝。
正当大家唾弃的朝着那些倒下的丧尸身上吐口水和辱骂的时候,没想到这几个丧尸又慢慢的坐了起来,然后笨拙的在次从地上爬了起来……这让本以为我们打死了怪物的女兵们,刚刚安静下来,就再一次尖叫起来,是的,在她们的眼中,这几个丧尸似乎是打不死的。
‘嗖!、’一支箭从我们的队列中穿了过去,正中丧尸的眉心,那怪物停顿了一下,然后身体向后仰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打它的头!”我身后跑过来一个身穿体血衫和牛仔裤,还有那和他很不般配的一双野战特种兵的皮靴,身后背着一筐箭矢,端着狩猎用的高级弩弓的年轻男人,年纪看上去和我们这些队员们差不多。
另外俩个丧尸依然在蹒跚的走向我们,我暂时没有考虑突然出现的那个陌生的男人,顺势抬起枪,冲兄弟们喊道,“射它的头!”
这一次士兵们集中目标,一阵子弹射出后,剩下那俩只丧尸的头被打烂了,场面十分恶心,身后的女兵,甚至是男科技人员都当场出现了呕吐。
我和队员们也捂着嘴,看着那一滩恶心的肉泥和血浆,胃里似乎也感觉很不好,不良反应让我们也都纷纷皱着了眉头。
这时,那个陌生的男子,从我们身边擦肩而过,跑向刚才他射中的那个丧尸跟前,非常麻利的一脚踏在丧尸的脖子上,然后顺势用力拔出了穿透了那头丧尸头颅的箭矢,同时还一边说到:“我说,你们难道是刚才基地里逃出来了吗?看你们疯狂开枪的样子,似乎意味着你们有很多的子弹,那么如果不介意的话,请赠送我一些,这该死的弩弓,已经让我几次深陷困境了,每次上膛都慢得要死……”说着,他一边重新咔住箭矢在弩弓上,一边走向我,然后将弩弓抗在肩上,伸出手冲我要东西。
我虽然身经百战,但是此刻刚刚从5个月的不见天日的地下钻出来,而这个男人似乎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泰然自若,他那犀利的手法,还是警告我们要打丧尸的头,还有站在我们的队员们从瞄准丧尸的枪口转向了他的头,他却依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常的举动,似乎他好像很习以为常一样。
我挥手示意了一下士兵们放下枪,因为我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没有现一点敌意,还有那沾着鲜血的箭头上,刚才他还帮了我们一个忙。
“伸手是在冲我要子弹吗?可是你又没有武器,子弹对你的弩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他耸了耸肩,撩开体血衫,掏出了一把微型伍兹冲锋枪,然后叫给了我,我很不自然的接过手,然后看了看这把枪的型号,很显然,我的背包里有适合这把枪的弹药。
当我再次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对我说,“看来你有这种型号的枪的子弹,那就给我点吧,就当是我告诉你们如何才能击毙这个丧尸的报酬,”说着,他还顺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恶心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