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李显,虽然成了这大秦国的帝王,可是,那书呆子的名号,不管是在军中,还是在朝野之上,亦或是在整个大秦国内,那都是闻名暇耳的。
只是,从李显着上重甲,佩上天子剑,骑上烈马,领着大军出了那咸阳城那一刻开始,从开始连骑匹小马驹都摇摇晃晃的,到后来的随意自如,再到后来的从函谷关到这富县一路上的千里奔袭,这一点一滴的进步,都看在这一帮将士们的眼中。
而最为让他们震撼的无疑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场大战。
这是一场有史以来伤亡比例最为悬殊的战斗,他们的秦王李显,正在一点一滴的在进步着,而且是以一种非人般的度在进步着,这由不得他们不从内心中,自内心的去祟拜着眼前这位年青的王。
以前的桀傲不逊,以前的因着李显的身份而不得不听从的糟糕现象,到如今,他们满脸崇拜而心甘情愿的站于李显身后,这之间的转变,确是来得如此的简单而直接。
军人,就是这么的简单,直接,这么的敢爱敢恨。
上处,李显带着一副温和的笑容,朗声道:“富郡太守何在?”
这时,一直坐于左边的一位有些微胖的中年人,列席而出,躬身立于堂下道:“臣富郡太守罗斌拜见大王。”
打眼仔仔细细地把眼前这个胖子从上到下给看了个遍后,李显方才微笑着道:“我金州十一郡,如今唯有富郡而存留,罗太守之军事大才可见一般,如此大才,确只被置于这区区一郡太守之文职而不能随大军征战四方为我大秦开疆拓土,此诚为可惜也。”
听得李显这话,只让那富郡太守脸色一僵,抹了把脑门上那狂冒而出冷汗,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低声道:“大王过誉了,臣能为一郡太守足矣。。足矣。。。”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些才能的人物,李显自然是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看这姓罗的还不愿入到军队中去,李显不由大感兴趣。
“哦,如此大才,确被埋没于此,岂是我大秦之福,孤若不知便罢,如今已是尽知罗太守之大才,又如何能够放弃如此良材美玉。”
此时的罗斌却是觉得上处的李显那原本温和的笑容确是如此的让他战栗不安。
“大王。。。”
“大王,小人有话要说。”正自那上处的罗斌在结结巴巴满脸狂恐的在应付着李显的话时,确猛不丁听得下处蹦出一大汉来,一脸瓮声瓮气的吼道。
“放肆,此处哪轮得到你来说话。”一看得自后边跳出这般个大汉来,那站于李显跟前原本还战战兢兢的罗斌,顿时就如是那被踩着了尾巴的猫般,简直就是怒冲冠了。
看得眼前这般场景,就算是再笨的人,也是知道这里面可能有些个猫腻了,李显更加饶有兴趣地笑道:“无妨!堂下诸人皆是有功之臣,且让这位壮士说来,你是何人?又有何话要说与孤听。”
得到了李显那个鼓励的眼神后,这壮汉咧嘴一笑,粗声道:“那个大王,小人萧石,小人要说的就是,这守住富郡的功劳不是这罗胖子的,而是靠着我大哥的计才守住的,这罗胖子早在晋国大军来之前就带着老婆孩子跑掉了,能守住这富郡跟这罗胖子屁个关系也没有。”
听得这壮汉的话,那罗斌脸色顿时变了数变,只是最后还是转回满脸的悲伤样,扑通一声跪于李显面前,哭天抢地地大叫道:“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啊,大王,这是冤枉啊,这是血口喷人,他们这是居心不良,是想抢下臣的功劳啊,请大王明察秋毫一定要相信我。”
若不经得那壮汉一说,李显自然是不知道太多,只是经得那壮汉一嗓子吼出来,李显再前后一对照这罗斌的神态,李显自然是猜到了一些,当下也不动声色,只轻咧了咧嘴,李显暗自点了点头,轻笑道:“罗卿且起,此事孤已是知晓,以罗卿之大才,孤哪有不信之理,这样,明日你且整装随我大军出征,到时平定了这金州十郡之地,孤再为罗卿并续前功,至时,一个正经的镇国侯必然逃不掉的。”
“这。。。这。。大王。。。”此时的罗斌那整张脸全都夸了下来,哭丧着张脸,那是真的比死了老娘还来得痛苦。
哈哈大笑间,李显移步往那太守府后院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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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在哪里?收藏在哪里?????怎么全都看不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