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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宠若惊(摒弃误会,一致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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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好想你……”孩子带着哭腔的声音,视频里,逗逗头上虽然还缠着绷带,脸色却已经很好了。睍莼璩晓

“妈妈,你是不是不要逗逗了……”孩子看不到妈妈眼泪直往下掉。

旁边他的亲生父母一个劲心疼安慰,血浓于水,血缘关系真的很神奇,逗逗渐渐停止了哭声。

郁夜臣扳正简思,“骗你,是我不对,对不起!”

简思垂着眸,不作声攴。

郁夜臣握紧她肩膀,这么久的努力,难道要因为这个善意的谎言,他们又要回到原点!

“思思……”

“也许……”简思突然开口,缓缓抬眸,看着他,“你是对的!不管我如何疼爱逗逗,如果这一辈子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会是人生最大的缺憾。”她现在,就有这样的缺憾遐。

“谢谢你!我代逗逗谢谢你!”

郁夜臣此时的心情,简真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她终于相信,完完全全的相信了他!

抱紧她,“谢谢你……”深吻,激动的,“谢谢你终于肯相信我!”

简思回抱住他,唇瓣还贴着他的,“我也相信,你不会派人追杀君尧。”

郁夜臣理智归位,松开了她一点,“他亲口对你说,有人追杀他?”

“嗯!”

“我猜得不错,有人想离间我和郁君尧,让我们自相残杀!”

简思惊恐睁大眼睛,“是谁?”

“现在还不知道,我今天约郁君尧见面,发现他身上有伤,我就猜到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不会这样回来!”

“那怎么办?”简思担心地看着郁夜臣,“他现在就认定你要至他于死地,什么解释都听不进去!”

郁夜臣脸色暗沉,“我总觉得这件事,与五年前的事有关!”

简思细细回想,“五年前,那个人……如果不是你,那真的太可怕了,那个人……几乎以假乱真!”

郁夜臣深蹙眉,“如果那个人真是父亲的安排,父亲绝对不会留到我回来!所以,除了去S城找父亲问清楚,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一个人!”简思坚定出声,“梅凤仪!她绝对比你父亲知道得多。”

“可是她现在,恐怕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而且,郁君尧也不会允许我们见她!”

“我去找他,我去跟他把这些说清楚!”

郁夜臣摇头,“没用的!他既认定凶手是我,我们说的任何话,他都不会听!”

“那……怎么办?”

“我会想办法,你别担心。明天,我会回一趟S城,你自己小心,最好不要单独出去,知道吗!”

“嗯。”简思点头,心里还是很担心。

第二天一大早,雷晋急匆匆来郁宅,郁夜臣刚上车准备走。

“郁少!”雷晋的车直直拦在他的车前。

郁夜臣深蹙眉下车。

“雷晋,你干什么?”

“您现在不能回S城!”雷晋气喘吁吁。

“为什么?”

雷晋拿出手机,打开今日新闻,赫然的大字标题——豪门惨剧,次子为夺家产,软禁亲生父亲,逼疯继母!详细内容,条条款款都直指郁夜臣。

郁夜臣脸色阴沉,“郁氏的高层有什么反应!”

“我一大早就接到电、话,这些内幕都是郁君尧曝出的,老爷子已经在他手上,郁氏已经有一半的高层倒向郁君尧,他再这样宣扬下去,等您失尽人心,郁氏迟早会落到他手上!您不能回去,机场现在只怕是里三层外三层全是记者,就等着您现身!”

“夜臣……”简思伸手握住他手臂。

郁夜臣拍着她的手安抚,“没事,回不了,就不回了!”

“郁少,我们现在要做什么?”雷晋如临大敌。

“什么都不要做!”郁夜臣淡淡开口,转身,牵简思回屋。

“郁少……”雷晋心里着急得很。

简思也着急,拉住他,“夜臣……”

郁夜臣终于是停下,看着他两。

“现在所有的关键都在郁君尧那,知道内情的人也都在他手上,我们现在做什么都没用!”

“可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简思抓紧他的手。

“等他和小鱼的婚礼举行完!”

“那时候……是不是太晚了!”

郁夜臣弯唇,“他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娶易小鱼,有易家,他才能名正言顺的上位,等他得到一切的时候,估计就能听进去一些话了!”

“那我们不是太被动了!”雷晋沉沉开口。

“有时候,以退为进是有必要的!”郁夜臣笑意更深,“好了,从今天开始,大家放假!”

雷晋还要说,他已经牵着简思进屋,无奈叹气。

郁君尧和易小鱼的婚礼只一个星期就全部准备妥当,也不能拖太久,毕竟是奉子成婚,太久,肚子要现了。

而郁夜臣这一个星期也不是真的放大假,他已经悄悄的转空了御天,不管什么时候,手上一定要握有资本才有翻盘的机会!

婚礼现场,隆重奢华,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说着祝福的话,简思却觉得那么假。

踮起脚在郁夜臣耳边低语了一声,“我去看看小鱼。”

郁夜臣点头,放开她。

她放下香槟,径直去二楼。

新娘房只有易小鱼一个人,静静坐着,孤独地。

她听到推门的声音,回头,简思站在门口,有一瞬的尴尬。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易小鱼微笑,“我叫她们出去了。”

简思进去,到她面前,“你真漂亮!”由衷的。

“谢谢。”

“女人最美的两个瞬间,一是做新娘子,一是做准妈妈。”

易小鱼垂眸,手抚上小腹,“我会幸福,我的孩子……也会幸福的。”泪珠却落下来。

简思握着她的手,“妆哭花就不漂亮了!”替她擦干泪。

“思思姐……”易小鱼抱住她,大哭,压抑太久,“我是不是很下贱,明明知道他不爱我……可是,我不能离开他,你没见过他浑身是血的样子……”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简思拍着安抚她,“我明白,我都明白,爷爷,你哥,包括夜臣,都明白,都理解,都是真心的祝福你!”

易小鱼泪眼婆娑望着她,“真的吗?”

“真的!你不能这么激动,你还怀着宝宝!”

易小鱼抽泣着平静下来。

简思拿了纸巾替她擦干眼泪,“妆真的哭花,我替你补。”

易小鱼点头。

简思转身拿粉扑,轻轻扑在她眼泪处,淡淡开口,“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易小鱼的声音很无力,“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受了很重的伤,我问他,他什么都不肯说!”

“那他接触过什么人?”

易小鱼摇头,“除了我照顾他,他在哪里没有认识的人,只有……”

“只有什么?”

“只有几个神秘电、话!他每次都不准我在旁边,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我只模糊听到,他问那个人救他有什么目的!”

简思微蹙眉,神秘人?

“好了,补好了,你看看!”

易小鱼只是看着她,“我想……求你们一件事!”

简思握着她的手,“你说。”

“君尧……真的不是坏人,你们,能不能帮帮他!”她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她隐隐觉得郁君尧现在的状态很危险!

简思不知该怎么回复她,他们现在也是一头迷雾,而且,现在是他们处于下风。

“你放心!”只能对她说这三个字,其它的她也没办法保证。

“谢谢!”

“婚礼要开始了,新娘子要准备下去了哦!”伴娘在门外催了。

简思扶易小鱼起身,“今天是你的大日子,要高兴!”

“嗯。”

开门,由伴娘扶易小鱼进场。

简思去找郁夜臣。

宾客起立,站在红毯两旁,易老爷子带着易小鱼踏上红毯,掌起雷动,郁君尧一身黑色西装,立在红毯尽头。

易老爷子很不舍地将孙女交到那个男人手上。

“好好待她!”

“爷爷放心!”郁君尧机械回复。

牧师的声音平和温缓,当易小鱼微笑着说出‘我愿意’三个字的时候。

简思心里酸涩翻腾,鼻子酸得厉害,眼眶发涨。

易南北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郁夜臣搂着简思退场进屋,雷晋拉易南北也跟着进屋。

“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你再生气也于事无补!”郁夜臣看着易南北。

简思也看着他,“你这样,最痛苦的是小鱼!”

易南北扯下领带,扎紧流血的手,“我知道!我就不明白,她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

“她找到郁君尧的时候,他受了很重的伤,她是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丢下郁君尧不管的,何况现在她还怀着他的孩子!”

易南北惊愕瞪大眼睛,“真的?!”

“小鱼亲口对我说的!”简思继续说,“而且我跟郁君尧通过电、话,他亲口告诉我,有人追杀他,他以为那个人是夜臣!”

易南北好像是听明白了。

“所以,他回来是报仇的?”眼睛看向郁夜臣。

他点头。

“这中间有个天大的误会,我们不清楚,他自己更不清楚!”

“这才是最难的地方!”简思满脸担心,“这招好狠,让我们自相残杀,坐收渔人之利!”

“是什么人,知道吗?”易南北问。

简思摇头,“还没有头绪,但是小鱼说,郁君尧会接到神秘电、话,他也不认识对方是什么人!”

众人愁眉不展,一点头绪都没有。

“线索还是要从郁君尧那里找!”郁夜臣沉沉开口。

“可是,今天婚礼一结束,他们明天就回S城了,郁家,郁氏已经是他囊中之物!”易南北焦急看着他。

郁夜臣脸色凝重,“所以,今晚,很重要!”

“你想怎么做?!”

郁夜臣淡淡抬眸,“我想再单独见一次郁君尧,你们谁也不准跟着!”看向易南北,“枪给我!”

简思挽住手臂收紧,“夜臣……”

他接过枪,握紧,“关键就在今晚!”

外面,郁君尧由始至终噙着疏离的淡笑,始终小心翼翼搂着易小鱼,招待宾客,进退有度,众人眼中也是极般配的一对璧人,羡煞旁人。

易小鱼不觉微微转头看他,今天的他卓然光华,英俊不凡,清冷的疏离后,他扶在她腰间的手倒像是生了个小火炉似的,熨得她周身暖暖的,她以为是错觉,她自嘲笑,也许是自己太渴望他的温暖,所以产生错觉了吧。

半高的跟踩到裙摆,重心不稳,身子倾斜,他长臂收紧,牢牢扶住。

“没事吧!”眼底一闪过的担心,太快,她都捉摸不住。

“没事。”她淡淡微笑。

有上来敬酒的,郁君尧都一一替她挡了。

“新郎倌真是体贴,易小姐好福气啊!”众人打趣。

易小鱼两颊微红,微低着头。

郁君尧只是淡笑,“她不能喝酒,我喝是一样的。”

“那可不一样,新郎倌要替,就得一杯抵三杯!”众人起哄。

“好。”郁君尧从容应对。

易小鱼挽紧他,他拍着她的手安抚,“没事。”

凌晨两点,宾客差不多都散了,宴席上敬酒的轮番猛敬,今晚,郁君尧确实是喝多了,状态微熏,易小鱼掺着他往二楼的卧房去。

行至门口。

“小鱼!”易南北突然从暗处出来。

“哥……”

易南北睨了眼郁君尧,直直看着易小鱼,“我有话跟你说!”说完,转身就走。

“可是……”易小鱼扶紧郁君尧。

郁君尧抚开她的手,“你去吧!”

“那你自己小心。”

“嗯。”

易小鱼追着易南北出去。

郁君尧靠着门橼扭开、房门,刚进去,灯亮了,郁夜臣已经等候他多时。

带上、门,郁君尧视若无睹,扯下领结,脱了外套,挽起袖子,给自己倒了杯,一口喝完,才冷冷开口。

“你又想干什么!”

郁夜臣淡然之姿,看着他,“我想跟你谈谈。”

“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或者说,你现在手上还有资本跟我谈吗?!”

“你说我派人追杀你,证据呢?”

“我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郁夜臣看着他,他现在已经被恨蒙蔽了!

“我希望,你现在能好好听我说,我们不是你的敌人!”

郁君尧笑,“这种时候,你当然会这样说!我倒要听听你为自己找什么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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