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楚豹良被灌得酩酊大醉,一主一仆好不容易才把他给弄回来。≧ ≧
“迪迪。。。。。。。迪迪。。。。。。你好狠心啦——你好狠心啦——!你怎么就这样——怎么就这样走了呢?迪迪——哈哈哈哈!当官,当官好啊!当官好啊——”酒犯心头病,楚豹良迷迷糊糊,哭哭笑笑,痴醉难分,凄泪涟涟。
“公子,你听他说什么呢?什么跌跌——他也没跌倒啊——真是的,说什么胡话呢?哦,我想起来了,那一次烧,他好像也不停地说着什么跌跌跌跌的,我还以为他是说自己被跌人呢,现在,又这样。。。。他还什么当官,莫非他是想当官当不成而变成这样的吗?”蹦子说。
“想不到这样的人也会有伤心断肠事。唉!不管他,让他说去吧!”花娇狐疑地看着昏睡中的楚豹良,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和怜惜。
第二天,阳光灿烂。
楚豹良精神倍爽,他决定离开这里。他想起昨天喝酒的时候,他从那些人的口中得知,这位少年的父亲是个什么书记,可惜他们刚开了头,就被少年给岔开了,看来他也不想让楚豹良答道他的身份。
越是这样,楚豹良越是觉得他身份非凡,所以也不便在此打扰了,他必须得离开。
“你这是要去哪里啊?”花娇不想让他走。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楚豹良叹了一口气说。
“看你一个人,举目无亲的。。。。”花娇正说着,一边的蹦子插上了话:“哎呀,公子,这快要开学了,你的书还一个字没看呢,忘了老爷子的话了吗?忘了你八门挂科了吗?赶紧用功,要不就来不及了。。。。老爷子还会来抽查的哟。”
“知道啦!烦!像个老太婆一样的唠叨。我操!一想起那些破书,我的头都快炸开了。。。。尼玛的,要背的好太多了。。。。。”一提到学习,花娇便没了精神。
“哎!老楚,我有个主意。你读过书吗?读过大学吗?你做我的家教如何?我看你玩车玩得真是太棒了,好崇拜你的哟!学习肯定也不差吧!这样吧,你一边教我怎么样飞车,闲下来再辅导我的文化课,你看如何?”找到了合适的理由,花娇又来劲了,
“行不行嘛,老楚,我求求你啦!我一定要制服那帮人,让他们在我面前乖乖的喊老大!还有你就这样忍心我八门全挂着啊!马上还得挨板子呢。”
要说学习,虽说不是楚豹良的强项,但如果认起真来,还真不赖,忘了人家考公务员那会的本事了吗?
“老楚,你就好人做到底吧,再帮我们公子一次吧。就还有二十天,二十天后,你爱干嘛干嘛去。”蹦子其实心里并不欢迎楚豹良,主要是有他在这,这位花娇心全盯在他身上了,根本不和她说多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