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漆浩生还是漆浩生吗?他长叹一声:天要灭我,如之奈何?
便加重了喘息,双手在那女人身上乱摸起来。 。。。。他的手刚穿过女人的裙子,一探:我的亲娘老子哎!居然实实在在地来到了一片茂密的大草原。。。。。。“你。。。。你没穿裤衩?”
“人家不是为了给你方便吗?”女人就像一个淋透了雨的湿体。。。。。。。
漆浩生的心一下子掉进了熔炉。
。。。。。。。。
如果说家中的娇妻是一朵盛开的玫瑰,散出一种纯正的芬芳,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束路边的紫丁,透着沁心入肺夺人魂魄的奇异幽香;如果说家中的娇妻是一株娇羞妙莲,让你心生爱怜,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棵野菊丹兰,你可以尽情地把玩,放肆地深探,舒放你心底深处的压抑,渲泄你每一根闭塞的毛孔。
在那样的一个嚣张的雨天,漆浩生生命里埋藏的原始的野蛮全被这个女人给勾引了出来,他的疯狂膨胀到每一根血管,他的**霸占了每一个脚趾,他的忘乎所以终于让他不顾一切。
漆浩生从此变得勤政起来,以前是每天晚上都回城的,有时逢到到县城开会,也就顺便懒在家中了,陪陪妻子,得空也能看看书,浇浇花,蹓蹓狗。现在他的这些嗜好全没了,整天泡在乡下,到周末也不回来,不是开会就是陪客要么就是上级检查走不开。。。。。。
敏感的老婆开始怀疑了。
一个周一的晚上,老婆悄悄地潜伏在他的宿舍后面的窗户下,屏心静气地侧耳细听,果然,天黑之后,屋里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浪笑和漆浩生那曾经对自己的那份温柔。。。。。。
女人崩溃了,她当时就顺手拿起一块破砖头砸烂了那个玻璃窗,听到响动的徐晓丽逃脱了,留下伤心欲绝的女人彻夜长嚎。
漆浩生自知罪孽深重,苦苦跪求了一夜,好话说尽,毒誓完,总算暂时稳住了女人的心,止住了她的哭泣。
有一点,漆浩生是把握住的,那就是无论老婆怎么追问,他始终没有说出徐晓丽的名字,因为他知道他的几个舅姥爷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第二天上午,把女人送回去后,漆浩生又回乡里上班去了。
女人手捧结婚照,看着曾经以为的一生一世的幸福甜蜜,在男人眼里竟是这样的一文不值。。。。。。伤心再次袭来,她想到那个男人说不定此时又会怀抱着那个女人,对她着和对自己一样的毒誓,重复着一样的甜言蜜语。。。。她感到这世间最不可靠的就是男人的肩膀,最最廉价的就是女人的眼泪,最苍白无力就是那些海誓山盟。。。。。。。
女人绝望了,没有了一生中深爱的人,她觉得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是虚空的,空空的来,空空地去,既是来也空空去也空空,何必要来来去去,想得那么多,要得那么多,到头来却是什么也没有,还不如心也空空。。。。。。
刚烈的女人,最后能拥有的只是那只小小的药瓶。。。。。。
因为涉及到一条人命,麻王乡包括所有知道漆浩生和徐晓丽事情的人都缄口不提,否则肯定会再出人命。
“可怜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那姓漆的就一点责任都没有?”晚饭后,斜靠在床上,时伟明讲述了这件事情,老婆唏嘘过后,不满道。
“责任肯定是要负的,也只能是纪律上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