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房子是老了旧了难看了,但是下面是土,住得心里感到踏实;那城里的新房子好是好,下面全是空心的,住里面有点眩晕。”时伟明的老婆插了一句,惹得大伙一阵大笑。
“你瞎说什么呀!”时伟明止住笑,责了老婆一句。
“你们就放心吧,我选的房子那质量好着呢。你看表面上是空心的,那下面有四梁八柱的撑着呢,牢靠得很呢,尽管放心住吧。”姚书记笑说,“哎呀,也难怪你时局长乐不思蜀啊,这儿的空气那真叫好啊。我也想在这住两天呢,怎么样,你时局长不会不欢迎吧?”
“这,”时伟明看了看老婆,夫妻俩一时没辙。
“那人家时局长要是今天就回去上班了,难道姚书记你还赖下来不成吗?”赵启东不知在哪打趣地冒了这么一句。
“那我也就只好回去了。”姚书记似乎显得无奈的样子说。
时伟明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他沉吟片刻说道:“姚书记,我明天就回城去。”“你就这么小气!”姚书记大笑。
他们前脚走,后边老婆就开始抱怨起时伟明来:“你就这么想做这官?脱里空地被这帮人给害一下子,还不长记性!”
“话不能这样说,那警察也是人,是人就有犯错的时候。那真正害人的人他有好下场吗?”时伟明说。
回城的路上,又经过那段破路,赵启东说:“要我说,时局长这个规划局长有点不称职。”
黄秘书问:“怎么讲?”
“你看他自个村子里的这条路!”赵启东带着点诡异说。
“这个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人家去年就和交通部门把全县要黑色化的三级路道规划方案给报上去的,就像这路全县有二百多条五百多公理呢,只是县里没钱罢了。”黄秘书说。
一个月后,一条饱满宽广的水泥路替代了那条坑坑洼洼。这路叫啥名字好呢?有的说叫书记路,这不,县委书记来一趟,就有了这条路;还有的说叫为民(伟明)路,不是人家时伟明,能有这路吗?铺路的说不管你们怎么称呼吧,那书记也是为民,为民才能当得起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