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没事的,我会给家里打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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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开门,开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加上几个人的说话声。
“丽珠,你没带钥匙啊,这孩子,你说我也不能起身呀,那你站门外等等,你妈一会就该回来了。”屋里传来声音。
“哎——,我说你们这是找谁的呀,怎么好端端地乱敲门呀?”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推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后面背着一袋面粉,她是这家的主人。
“这是裘丽珠家吗?我们是警察!”
“对呀,是又怎么啦?我们家丽珠又不是杀人犯,至于你们这样的横瞪鼻子竖瞪眼的吗?警察,警察就能到处敲门啊?真是的。”女人停下车子,放下面袋,掏出钥匙开了门。
“裘丽珠回来过吗?我们想找她了解点情况。”领头的是肖所长,后面跟着的是那个中年女民警和那个年轻的詹姓女民警。
“没,没我没看到。”妇女到屋里看了一圈,确实没有现女儿的影子,这才开始惊慌起来,“她怎么啦?犯什么事啦?”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知道她去哪了吗?”中年女民警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到底怎么啦?我早上出去就没看到她的影子。”她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丈夫,现他还没睡醒,她知道他常年就这样,生活规律已经紊乱。
“找到她你就知道了,请你尽快联系她,让她到我们派出的来一趟。”我们走。
看着一行人走远,女人迅关了门。上前推了推床上不知真睡假睡的丈夫说:“不得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啊,死人啦?这么大惊小怪的。”丈夫睁开眼睛问。
“比死人还要可怕。告诉你啊,我刚才出去买面,这大街小巷都在传着一件怪事。说是,说是。。。。唉!”女人真的难以启齿。
“到底什么事啊?是我们家丽珠她,她什么地方不好了啊?”男人猛地用力掀开身上的被褥,游动着想坐起身来,女人急忙上前,帮助他把上半身倚靠在床头。
“你说丽珠,你见到她了?你知道她怎么啦?”女人反问道。
男人没有说话,从床头拿出那一厚厚的包钱,“你看。”
“这,难道警察找她就为这些钱?难道这孩子她,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女人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她在外面行窃撞骗,和人家合伙抢银行。。。。天啦!不会的,不会的。”女人随即否定了自己的荒唐想法。
“她说这钱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男人道,“反正不管怎么回事,一定要让她回来,这警察都找上门来了,那肯定是摊上事了,是摊上大事了!而且肯定和这钱有关系,这躲能躲得掉吗?她还是个孩子,还能一辈子总漂泊在外面?咱主动去把事说清楚,再把这钱给还上,幸许就没多大事的。”
丽珠的电话总是关机,女人也无心再出去做事了,夫妻俩就这么一直守在电话机旁边,她关严家里所有的门窗,唯恐一个躁音干扰,错过电话铃声。
无尽的等待把夜拉得很长,无边的困扰让女人一下子枯成霜。
她能不煎熬吗?一边是让自己暖心感激的恩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一边是自己血脉相亲的女儿陷入作奸犯科疑云,而这两者之间是否会有什么关联,又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联?在她心里应该是两个各自独立的疑团两种形状的割心器具还是一个问号一把利刃呢?她不敢再往下想像了。。。。。。难道生活真的会开玩笑,命运真的会捉弄人?
午夜时分,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虽然是等待已久,但是夫妻俩还是一阵惊魂。
男人颤抖地抓起电话:“喂,是丽珠吗?孩子你可算是打电话回来了,孩子你赶紧回来吧,你妈她出事了,出大事了,她就快要不中了,我怕晚了你就见不到她了。。。。。。”
听着电话那头女儿的紧张,他实在不忍心再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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