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朝阳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县委书记了,你要是真的和它有什么牵扯就赶紧去自,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要不然,你这一生就毁了。。。”
“那我,那我真去了。”董朝阳望着老婆说。
“什么!原来,你,你,你真的和这事有关系啊。。。。呜——”女人伤心欲绝,“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那时伟明到底和你有多大的仇啊,你要这样做?不对啊,你平时不总说时伟明这个人不错的吗?怎么突然就。。。。就,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哭了一阵,骂了一阵,她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要不,咱先和舅舅商量一下再说吧。”
“不行,这事不能告诉他。告诉他,他肯定不会让我去自的,我也不想连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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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半天,那你自己在里面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就是起什么样的作用?”肖所长问。
“我,我其实什么坏事也没有做。”董朝阳说。
“笑话,既然没做坏事,你来自什么呀?吃饱了撑的吧?”肖所长把笔往桌子上一摔,嘲弄着说。
“是这么回事,”董朝阳说:“他们本来是安排我准备一包伟哥药粉,等时伟明醉酒过后,把药粉放在水里给他喝了。但是,我没敢这么做,我买了两颗安眠药,放到了他的茶杯里,给他喝了。”董朝阳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肖所长问。
“我,我,因为我不想让时伟明真的犯错误。有那两颗安眠药,他就一夜都不会醒的,别说旁边睡个美女,就是一只老虎,他也醒不来的。”董朝阳答道。
“你可真够义气的。”肖所长赞道。
全体出击,只半个小时,魏志敢、潘利来、陈娇娇三人就全部归案。
魏志敢家因为离派出所太近,他在家刚刚咬到嘴里的一口又甜又脆的特级红富士苹果肉还没嚼碎,就已经坐到了派出所的硬板凳上。
咽下苹果后,还没等肖所长开口,他就供出了他的那个乡下的,现正在南方a城市打工,居住在B路c幢大楼的负二层e座F床的远房内侄。是他联系的裘丽珠,是他谈妥的价格,是他开的房,是他引领的裘丽珠。。。。。。是他是他还是他。
肖所长感叹:你说如果犯事的人要全像魏志敢这样,你想办错案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