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大收大种季节,在外打工的男人们就会候鸟般地从不同的地方飞奔回来,一方面回来做着农活,因为需要壮力的田野天生就是男人的天下;另一方面也顺带着和久别的女人团聚一下。
释放过后的他们总是显得格外的心情愉悦,夫妻关系也得到绸化,下地时大多是一前一后不远的这么走着,似乎还在緾绵着。一个村上住着的男人们,为了赚钱,一年中能见面的机会却并不多。他们相互用力的打着招呼,年龄相搭的同辈男女不时地说着些荤话。
“唷,这不是时大兄弟两口子吗?你们怎么有时间回来的呀?妹子的脚好利索了吗?”前庄的方二嫂热情地上前打招呼。
“是啊!你们都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啊,这以前吧,整天在一起,现在突然看不到了,真的都有点想了呢。”邻居李婶笑说。
“时大队长,你的制服怎么没有穿回来啊,也让我们长长眼,我们还没见到过你穿制服的样子呢。”和老时一般年岁的儿时同伴打趣地说。
“哎呀!这不是时大队长吗?稀客稀客,您公务那么繁忙,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的呀?还是夫妻双双把家还呢。怎么样,他婶的腿脚好了吗?”
林村长赶紧上前握住老时的手,掏出香烟,边敬烟边说“你们夫妻俩可是我们这的大英雄大名人啊,见义勇为!不简单啦!你们要是有事啊,就忙你们的,田地里的这点事,那不算事,有兄弟我呢,还有大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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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间,老时也见到了前庄张顺家的媳妇,只是她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笑声,与这个欢快的撒欢场景格格不入。
自从那年被魏志敢**过后,这个女人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平时走路遇见村里的男人都是尽量绕道,实在不得已也只是敷衍地笑一笑。
再也听不到她大声说话的声音,平时也很少出门,一个人闷在家里,把大门二门都关得严严的,好像唯恐有人进来。如果有人敲门,她总是“谁呀,谁呀”地问上半天。
即使下地干活,她也不怎么和其他男人说话,更不参与乡野男女的田间打情骂悄。就像一个被通辑的小偷似的低眉顺眼,如果有人无意中在她面前说什么女人水性杨花,不正经之类的话,她就会脸色红,赶忙借故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