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胖子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过尉迟黑炭那张黑脸却是黑的有些不正常来着。
尉迟恭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程胖子一瞪,这家伙又给缩回去了。
此刻,咱可算是明白了,话说这两家伙怎么一直这般安静来着,原来是在一顿牛饮来着。
试想,这可是千金难求的极品大红袍,一年也就十斤左右,刚刚这一下,咱可是直接供出了一斤。
想到这里,我却是对着两个老不知羞的家伙狠狠瞪了一眼。
“父皇,刚刚只因茶水冷去,却是失去之前的醇味,因而儿臣要冰儿却是给倒掉了,若是父皇需要,儿臣这就再要冰儿沏上一壶。”
说着我却是朝着一旁的冰儿使了个眼色。
冰儿聪明伶俐,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罢了,罢了,此茶极为珍贵,想来三郎你也不是储藏许多。”
当父皇说这句话的时候,咱真就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一句话。
还是咱爹懂我啊!
此事作罢,我分明却是感受到了来自程胖子、尉迟恭投来的感激。
算了,算了,不过一斤茶而已,本王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饮茶过后,父皇突然起身说道。
“三郎啊,为父初来泉州,想随便走走,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是什么话,天地之大,都是父皇您的,何必问我,难不曾您真把我当成土皇帝不成?
“天地之大,皆是王土,父皇若这般说,却是羞煞儿臣了,父皇若是想要走走,儿臣这就安排下去,陪父皇一起看看。”
我忙是惶恐道。
“三郎啊,你多虑了,为父不过在这泉州城里随意逛上一逛,再说朕本就微服,你若是叫上泉州府的大小官吏,那朕微服岂不是有名无实,另外你还要给为父搭上一台大戏,时间也不是太长,你还是好好准备为善啊!”
“可是父皇,如今乃是多事之秋,若父皇龙体出现什么意外,儿臣却是万死不辞。”
“哈哈,殿下多虑了,有我和老程在,看有谁敢伤的陛下分毫!”
“那是,想俺老程当年持槊冲营…….”
……
“好了,好了,三郎啊,有尉迟将军和程将军,想来定不会有什么差池吧!”
话已说到这份上,再矫情我也不会说些什么,咱虽是贱人,但绝非蠢材。
父皇微服,自然有他的想法,我又何必自作多情,话说到了其实就可以了。
……
“杨虎,你速选上十多个精壮卫士,乔装打扮暗中保护刚刚出府的那一行人,记住!若有什么闪失,军法处置!”
“得令!”
“殿下,末将能问问刚刚那一行是什么人啊,连殿下都这般恭敬?”
杨虎这小子,这与我相处久了,却是有些不再像其余那亲卫一般严格的执行那条所谓的‘本王的决定毫不犹豫的执行,本王不说的事,绝不要有任何的质疑’。
当然作为我最为信任的属下,有些时候是有些特权的。
若是其余卫士像他这般问东问西,恐怕早就被我拖出去军法从事了。
“杨虎啊,本王与你说有些事啊,可以问,有些事就不可以问,好了,去执行吧!”
“是!”
杨虎是个知趣的人,见我那般说自然是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来人啊,速传闽州府长史曾泰、刘仁轨将军、尉迟宝林将军、王方翼将军、刘纪一将军前来都督府中议事!”
不过这令刚下去,只见有卫士匆匆来报。
“殿下,今晨琉球山中蛮夷突然向我赤崁城发动袭击,幸的李将军、丁户曹参军及时组织力量抵抗,然则蛮夷实在人多势众,我赤崁城一千府兵却是难以长久维持,因而李将军、丁户曹特派小的持亲笔书函前来告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