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作绿袍的官员却是站了出来。
“等钱物募捐之后,你速与建州曹刺史会同建州个知县将这些财物送到灾民手中,不得有误!”
“是!”
这些钱可都是有咱的银子在里面,咱自然不能肥了那些个硕鼠!
“诸位,大家都知道,天策府还在修建,那些耗费的可都是我大唐的财力,然而我建州百姓大旱,民众苦不堪言,我李恪身为皇子,又是这闽州的父母官,岂可因为自己的需求而致使百姓不顾,本王想向父皇提出停止修建天策府,不知诸位可否愿与本王一起联名!”
一口一个民生,咱说的义正言辞,哪有半点虚情假意,就是有怕是也非一般人可以看出。
“殿下为百姓着想,实乃我闽地百姓之福啊!只是殿下这天策府乃是圣上旨意,怕是。”
说到这里曾泰却是不再言语。
我却是笑了笑,说道。
“诸位,若是圣上怪罪下来,由我李恪一人担当就是,与我闽州诸僚无关!”
“殿下此言差矣,我闽州诸僚岂是那等贪生怕死之辈,殿下既然高义,我曾泰自然附议,我想这闽州诸僚应该都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历尽官场数十载,曾泰一双眼睛早已是练得炉火纯青,一些个似乎还有什么异议的人都已是闭嘴。
“我等附议!”
见此我却是对着曾泰笑了笑,这老家伙一是看着我一脸笑意,其实这附议之事不过一场戏,我一说,曾泰一喝,自然是不敢有人不附议。
是夜。
我却是在书房之中连夜书写信函。
其实信的内容无非说是什么建州大旱,天策府修建劳民伤财,将王府与天策府并在一起即可,当然也并非完全这样,其实在信的后面我还加杂了另外一份信函,只不过那是关于这已是修建完成的府邸的安排,至于具体内容,此处暂不说明。
“殿下,曾长史夤夜来访!”
见到下人说起曾泰连夜前来,一些似乎咱已是猜到些许。
“殿下,李员外在这建州大旱之际竟是突然大量征调民夫修建天策府,就是连事先准备派到建州救灾的民夫都被他调走了,殿下,这事您当管一管啊!”
听到此处,咱却是眼睛忽的闪过一道亮光,当然除了我自己一般人不可能发觉。
“岂有此理,曾长史勿忧,本王这就派人前往交涉,不过曾长史,天策府毕竟是圣上所批,在我等信函还未得到圣上批准之前,本王也不敢保证啊!曾长史,天色一晚,本王还是先派人送你回府,此事我看还得从长计议啊!”
看着我一脸苦闷,曾泰自然不会久留,却是有些无奈的离去。
“哼,看来好戏开场啊!”
看这曾泰离去,此时的我嘴角却是露出一丝不曾察觉的笑意。
……
几日后,泉州火器司作坊。
“宇文大师,这炮弹准备的如何啊!”
“殿下,这些个东西已按殿下要求制作了三百发,只是不知殿下要在这些炮弹之中塞些盐巴为何啊!”
宇文恺摸着一把白胡子却是有些不解的问道。
“哦,这个嘛,宇文大师啊,你看今个这个天气为不会下雨啊!”
我却是并未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问道。
看了看天空中有些昏暗的天空,宇文恺却是摇了摇头说道。
“殿下,云层虽厚,今日却是不会降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