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
“三郎!”
“蜀王!”
……
准备已久的晚宴却是如期而至。睍莼璩伤
这万恶的李道宗李胖子明知道老子不认识人,还硬要我来迎客,这不存心要出老子的丑吗?报复,纯粹的报复,不就是前些日子让你买了些鸡蛋吗?有必要这么明目张胆的进行打击吗?再说那鸡蛋不是全让你吃了吗?
却说夜宴的如期到来,河间郡王与李胖子一大早便是到来安排,而在大唐实行的是分餐制,但是如今邀请的人员太多,若是实行分餐制的话势必我这院子地方不足,若是真摆上一条条餐桌的话,我敢保证一定会从我这蜀王府排到西市去的!
还好这难不倒我,既然分餐不行,何不采取后世西方所采用的宴会制度,设上几个大点的餐桌,上面摆满食物就可,想吃可以自己随便即可,而只需帮自己的父皇设个座位即可,谁叫李孝恭还真把自己这个便宜父亲给请来了呢。
桌上上面摆上烛火,花园四周辅以灯笼,虽说这烛火有些昏暗,可是要知道一般的大唐百姓还点不起这烛火,用的是昏暗的油灯,没办法将就着用吧!要说这大唐什么都好,可是没有灯的夜晚还真是有些难熬啊!电灯,有一天本殿下迟早要把你弄到这大唐来!盛世大唐,没有电灯怎么行!
“三郎,听说前不久你摔伤失忆了,还认得老夫吗?”
看着眼前这个面有三缕胡须的中年儒士,我还真一时想不出此人是谁?难道是莱国公杜如晦?不,这家伙贞观四年就死了,会是郑国公魏征?不过一般肝火旺盛的人都不该长得这样?那这老家伙会是谁呢?天啊!唐朝功勋这么多,我怎么知道是谁啊!
还好此时李胖子走了过来,不然我还不郁闷死这里啊!不过我在想一个问题,为啥这些家伙总是喜欢问我知不知道他是谁?难道这很好玩吗?
“三郎,这位可是鼎鼎有名的房公啊!”
“哦,原来是房公到来,失礼,失礼!”
什么?这就是房玄龄,有着“星捧月月隐平,治世夜空灿月明”之称的绝世良相。
只可惜啊!功名再多,亦敌不过一个败家的儿子,“房遗爱谋反事件”,尽毁房玄龄一世忠贞,家族终为逆子恶妇所累,公主赐自尽,房遗爱伏诛,诸子都作为刑徒流配岭南。时兮,命兮,还是自己兮。
“三郎,前几日听闻你那首《将进酒》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作啊
“是啊,蜀王,你那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还真是气势如虹啊!闻之则让人无比振奋啊!”
“是啊,是啊,蜀王之才,空前绝古,早已名满长安!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当是我被书生之楷模啊!”
其实我还本想谦虚几句,怎奈何一群尚书省的官员已是议论开了,我靠!‘诗仙’的诗能不好吗?要你们这般吹嘘,不过这些家伙说的还是挺不错的!
有了李道宗李胖子的一旁介绍,情况却是好多了,这胖子还好有点良心来着。
……
“三郎!”
“宋公啊,快请,快请!”
紧接着萧瑀却亦是到来,不过此刻他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个妙龄女子,看过去却是:身作雪白衣衫,一副超凡脱俗,面如凝脂,颈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我却是有些看得呆了。
“噗嗤!”
那女子见我一副痴痴模样,却是忍不住一笑。
这一笑却是将我从意淫中惊醒了过来,却是只得不好意思的笑笑,以示歉意。
“月仙,不得这般无礼,还不见过蜀王殿下!”
“小女子萧月仙见过蜀王殿下。”
绵言细语,恍若黄莺出谷,却是再次使人陶醉。
“哦,宋公、月仙姑娘里面请,里面请!”
咱却是急忙将他们请入,以避免再次尴尬产生,要说这里人实在是多了点。
……
伴着鱼贯而入的一群武将,老子总算是在来到大唐一个星期之后见到了那些被后世神乎其神的大将们,当然他们夜宴穿的是便服,要是重铠赴宴,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要谋反!
靠!原来‘三板斧’程咬金他妈的原来并不用斧啊,小说家误人,小说家误人呐,还好老子没冲动,上去向他讨教几板斧!
不过那个鄂国公尉迟恭倒还真是黑如炭头,难怪后世之人将他尊为驱鬼的门神。
……
随着父皇一行的最后到来,晚宴终于是开始了。
“三哥,三哥!”
父皇身旁的一个小丫头却是在叫喊着我,只不过我刚刚因为月仙的事却还是处在一种混混沌沌之中,一时间却是没答应,哪曾想却是差点酿成大祸!
“三哥,你又忘记兕子了吗?”
小姑娘泪眼婆娑看得我却是直发麻。
兕子?对啊,上次才见过的,怎么又忘了,哎,看我这什么记性!要知道兕子她可是父皇最为溺爱的公主。
不好!惹祸了,一想到这层关系,我却是知道惹祸了,天啊!怎么会惹到这个小祖宗啊!果不其然,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临了!
“李恪!你这是干什么!”
被太宗皇帝直呼姓名,我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一代君王的气场就是与众不同!不过还好,父皇好歹给我留了面子,听到声音的不过只是些兄弟姐妹,以及其他一些皇族中人。
“三郎,你怎么惹你父皇生气了啊!”
母妃一脸紧张的走了过来,顺带长孙皇后也一起到来。
“母亲,我,我。”
靠!怎么解释啊!难道就说我因为刚刚发情一时忘记兕子了,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父皇,母亲,三哥又不认识兕子了,兕子好伤心啊!呜呜~~~”
哎,事情终于真相大白了,不过这丑还真是出大了,出大了啊!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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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啊!你才回长安,这酒你一定没喝过!来,咱们一碗干了,干了!”
宴会开始之后,武将与文臣却是自觉的分成了两堆,这蒸馏酒对于那些征战沙场的武将是佳酿,可是对于那些文官们却不见的是什么美酒了。
“噗!”
“老程啊!你诓我,你怎么没一口喝啊!”
“哈哈!老黑,这酒不错吧!再说我好像没叫你一口喝完吧!看你心急的样,哈哈!笑死咱老程了!”
“哼,你他妈个混蛋,不过这酒还真他妈的烈,就是‘三勒浆’也比不上啊!老程,这酒叫什么名字?是何人所酿?”
“这个嘛,好像是叫什么蒸馏酒,这可是蜀王殿下发明的!”
“蒸馏酒?嗯,俺倒是觉得叫玉门酿不错!”
“哈哈!不错,玉门酿之名与这烈酒真是绝配,尉迟将军真豪气也,所谓‘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北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好诗!三郎真豪气也!”
父皇却是拍案称绝,不过不好意思咱有侵权了,不过王昌龄先生现在应该还没生,应该还没人控告本殿下。
一干武将亦是鼓掌称是,尤其是李靖,却是在反复吟唱的那一句‘黄沙北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原来贞观四年,李靖率部征讨突厥,却是对这西北征战之事记忆犹新。
……
“三郎,听说前不久你的一首《将进酒》名洒整个长安城,如今更是落得‘长安纸贵’,要不趁今日我等齐聚,三郎就为我等作一篇序如何,我等也好体验一下三郎之才啊!”
萧瑀却是立马将我拉到文臣儒士一堆,那些个文臣大儒却早已是议论纷纷起来。
哎,人怕出名猪怕壮!看来所言非虚啊!既然你们要本殿下作序,那本殿下也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