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这情况,是‘让我一个人呆着’的廉不愁和‘不是男人就没心情’的九尾狐这对存在着无限不可能的cp间发生的在我看来最最不可能的事……
廉不愁说:“你是不是喜欢我了?”几乎笃定的一厢情愿。
九尾狐说:“怎么可能?”还结结巴巴一副不能相信更不会承认的样子。
两人一时间又陷入僵局,气氛奇异又古怪。
“我先前还寻思着狐狸怎么突然对你师叔这般自然地亲昵暧昧了,呵呵,想来她自认为是没有当真的……”常问夏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品头论足剖析堂堂花心九尾狐的心历路程。
“这不是渣是什么?”我一拍桌板,理所当然是站在我师叔这一边:“先是勾引我师叔,勾到手了又要否认!!!”
“诶?急什么?”常问夏拍拍我的大腿让我淡定点,继续道:“你哪只耳朵听到廉不愁说她喜欢狐狸了?”
“呃……也对。”我撇撇嘴,又突然反应过来:“人家也没说不喜欢啊,总之吧,不管我师叔喜不喜欢她,她这作为不还是渣透了么?!”
“呵呵呵……”常问夏笑得意味深长:“狐狸喜不喜欢你师叔,你当是她自己能说的算的么?”她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子,就好像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家伙,口是心非起来,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
“你还真是了解她,哼。”我白了画面上此刻似乎心绪摇摆不定的大妖孽一眼:“你这说法,好像你朋友其实是喜欢我师叔而不自知似的,凭什么这么大口气?”
“死相啊你吃了火药么楚盼娘,一个劲儿呛我。”常问夏伸出食指戳了戳我的头,解释道:“我告诉你吧,她向来对我的喜好不齿,如何也不明白我对着女人怎么能下得去手,就算久而久之是习惯了些,最多也只不过能忍受其他女子如胶似漆,要她对哪个女子做些暧昧不清的事,她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的。”
看不出来,这朵男人面前的罂粟花,对待女人竟是这般不近人情,倒是在我意料之外。
“所以说,她前阵子狐狸身的时候,对我师叔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是大大地跌破了底线咯?”
“瞧,你也看出来了,为一个人跌破底线,是一时兴起随随便便能干的事儿么?这简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只有她自己看不见。”常问夏把话说得超级满,我觉得自己快要被她洗脑了。不过底线没了,不就更渣了么?乱七八糟的思绪在我脑中盘旋,一时间我也论不出她们的好坏来。
那边厢两人僵局已破,说话的,是九尾狐。
“呵呵呵,想不到冷美人也喜欢开玩笑,差点便被你唬住了。”她佯装无事地笑起来,我脑子里却只有三个字:烂透了。她敢不敢再生硬一点。“我承认,我是挺喜欢你的,你应当明白,是喜欢。”九尾狐强调着喜欢二字,两个女人,相互说喜欢,大多情况下都不是什么有过多深意的话。
“嗯。”廉不愁听她这话,只是平静应声,一点过度的反应也没有,气愤抑或是失落,什么都看不出来。
倒是九尾狐。见她这样反倒心下不安,明艳的面孔上疑云丛生:“你这……这是何意?”
“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表示已然知晓……”廉不愁依旧认真地看着她:“你有什么不懂的?”
我扶额,难道廉师叔根本不在意,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我不懂冰山,我永远看不透冰山的思维啊!!!
“行了,作为正常人你没什么好可耻的。”常问夏的安慰怎么听都不像好话。
九尾狐那边一下子也接不上话来,面上的表情变了好几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才放弃似的垂下头道:“总之今夜,我是来辞行的。”
“你如何知道我不会去?”廉不愁不温不火地问,却使对面的九尾狐猛地抬起了头,一双媚眼装的全然是不解的神情。
廉不愁见她态度并不明朗,又道:“其实掌门师兄的本意是望我带人去救死扶伤,化解疫病,可我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