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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腰软才是真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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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交缠之时,手指已经将衣上盘扣粒粒解开。胤禩配合着除下了雍正爷腰带,于是悉悉索索,比往日添了几重亲密。安抚性亲吻落了额角、鼻梁、侧颊。胤禩亦也都缓缓地回应过去。

不多会儿,两人身上除却亵衣,便只都剩下胸口生梅纹了。

雍正爷居高临下地望着弟弟,手指把玩着他发辫,胤禩亦也盯著他四哥眼瞳,刚想说什么,雍正爷却径直以唇封缄——这张嘴委实太煞风景,还是只旖旎嘤吟是喜人。

吻便顺着唇一路而下,解开了亵衣,手指探上了茱萸,菡萏两点寒春空气中挺翘,微微捧住了一撩拨,端得便是眉目升辉,星眸迷蒙。雍正爷张口便含吮了下去。

“唔……四哥……”沙哑低喃呼唤,顺带将衣料也扯下了雍正爷肩膀。胤禩从来都不甘示弱,伸手也去摸索雍正爷身下。

然而今日,他家四哥却不准备再给他任何转圜余地了,拂开修长五指,扣住按于铺上。就这样十指扣着,继续咂玩两点殷红,直至垂涎红缨,几近滴血,方又流连于平缓小腹,柔韧窄腰。

空闲一只手褪下了后一层遮蔽,摸索到了毛发稀疏中青葱。那处肌肤早一年多□之下,变得柔嫩敏感,怀中弟弟微微喘息,不多会儿可爱小柱便挺立于专注目光之中。

然唇舌挑逗却没似以往般结束,搓揉捏玩,直至胤禩腰肢绵软,些许酒香混杂了沐浴后皂角,自有一股清纯恬然。雍正爷终定下了神,不再犹豫,径直将那倥偬纳入口中。

“啊……四哥……脏!”

猛地被一个热烫滑腻所包裹,胤禩羞得挣扎要起,却被雍正爷握住了手心。牵住弟弟手安抚顺气,胤禩颓然倒下,以臂掩脸,简直不知如何自处。但慰舒坦却绵延不断,一番吮吸、咂玩,连后一丝不适也消弭殆。

其实雍正爷本也有些介怀,但当真一席下来,温润玉柱口感良好,亲近之中也消减了距离,事前准备好妥帖便此时显出了威势,有手托住了两团柔软,掂量、拨弄。

胤禩只觉得浑身畅,脑内晕乎,月度迷津,雾失楼台,仿佛一叶扁舟,姑且随波逐流。雍正爷不经笑了,放开了握紧弟弟手,不怀好意地慢慢地探到了他身后。

“唔……”

此时才除却衣物自有理由,听着身下之人浅浅低吟,雍正爷自信心得到了全然餍足,口内不停,手指却摸索出亵衣内袋中一枚小巧圆盒,沾了些盒内香膏,借着舌尖下滑,分开了修长双腿,指尖也摸到了密所。

如此反复造作之下,只觉着口内物件又涨大几分,便越发情调地逗弄起来,逼得胤禩口中泻出缓缓吟哦。终于,又是吞了进去,同时双颊收紧,一吸一撮,中指缓缓顶入。

“啊……”

雍正爷避开得及时,接了好一手白雾。

此时断然不是再询问是否可以时机,索性便这样做到底了。眼见着胤禩并未拦阻,雍正爷心头一喜,再度凑上前吻住了弟弟,胤禩身子早已软绵,倚四哥胸膛上,淡淡地瞠他一眼,只这一眼,便足以人心中翻搅起滔天骇浪。

其实当真裸/裎相对,羞涩便淡了,你有我也有,凭什么爷要害羞?于是迭股依偎,相互蹭弄,手指渐带出了粘腻润泽,浅浅律动之下,竟闻潺潺水声。

胤禩到底是面皮子薄些,伸手揽住了他四哥肩背,而雍正爷那处早已胀痛,何能再忍?肌肤相贴,涟漪自起。胤禩从喉间哼出了一声,腰肢前顶,看样子竟似默许之意。于是四爷心内一荡,搂紧了弟弟,扶住自身鳌柄,分开八弟双腿,缓缓推入。

到底不是用来承接地方,虽有润滑,撕扯剧痛却还是让人眼冒金星,但胤禩咬牙忍了,不愿露怯。只是到底耐不住呼吸凝滞浑身发颤,唇间依稀泄露出了哀求呜咽。

却还是嘴硬:“些,莫磨蹭!”

努力集聚起来声音早已变了调,雍正爷心头怜惜,将怀中人摁紧了,反复安抚。绷紧背脊随着踟蹰前行抖得不成样子,待到了终于完全纳入,被内壁绞紧之时,雍正爷掰过了八弟,狠狠地吻住。

那是一种占有,一种侵略,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明说契约。

胤禩禁不住大口喘息,眼神却未避开。那一瞬,还是从未向对头示弱,却平添了无法言说密厚!!

“小八……”

“嗯……四哥。”

终于适应了初折磨,雍正爷开始尝试着缓缓律动,拉住了他家八弟手指,吻住了他口唇,不让他用牙齿与被单来折磨自己。相迭交/欢,好赖有着药膏润滑,前戏亦是到位,不多会儿,待到久经沙场雍正爷找到了那处包裹甚紧敏感,胤禩身体重重地颤抖了。

雍正爷喉间一笑,继续叼住了两片粉嫩,凑成了个“吕”字暧昧,扶着弟弟双腿缠腰间,同时送上了身体。

或高或低呻/吟便空气中弥漫开来,伴随着交缠汗水,与痴缠内心。

倾我一生一世念,携得天光云影随。

◆ ◆ ◆ ◆

事后,内心年长了几十岁老鬼终于良心发现,亲子下床事必躬亲地给早已乏得嘴唇泛白弟弟处理了浑身粘腻。随后才趿着鞋子钻上了胤禩给他留了个背角床铺,牵住弟弟手与之相偕困顿。望着身侧倦极睡去八弟,雍正爷心中感慨万千。

孰能料想,斗了一辈子老对手,返生七年,竟然生出了如同连理枝、雪中松般情愫?本以为世事难料,山河已远。却又浑似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得了这样一个痴心人,钵满盆满。

原先便未曾消退鞑伐逐鹿之心终于落定,原他想要,便是江山弟弟两不误!

那便这样吧,携着这人手,坐看大清河山万里。

只是此刻终于下定了决心雍正帝,尚不知道,计划与变化也会相悖远离,此去经年,竟是他与胤禩生命之中仅剩单纯与美妙了……

仲春晚风,锦绣云红窗缥缈,麝兰烟翠帘叆叇。

针芒初露,天下未定。

TBC 满目山河空念远卷·毕</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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