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夜晚,漫天繁星,争相闪烁,不知在为谁聚灯,也许是在为地球上的牛郎织女来相会,无法考证。
屋内,逍遥床上,我与劳玉颠鸾倒凤,兴云布雨,不亦乐乎,这些日子的苦闷作战得到舒解,畅快至极,梅开三度,直弄的两人忘乎所以,乐不思睡,若不是劳玉怜我明日还要行军,催着我睡,我不知道要疯狂到什么时候。
......
出了南望县,往极东关,地势趋于平缓,丘陵多是不高,有时候一望无垠都是茅草,水草居多,看起来很好,内里叫人无计可施。
曾经极东关地区和极东湿地还有少量的渔人居住,自从鲸鲨海盗到处肆虐,渔人都内迁了,如今那等羊肠小径早已经被茅草覆盖,看不出原样。
鲸鲨海盗所在的营地是一个被渔人称作沙坪坝的地方,距离南望县城四十多里路,征召军赶到沙坪坝最少要一天半的时间,为了保存体力能够对付突然状况,我制定的计划是两天时间赶到沙坪坝附近,第三天与火枭等军士会合再决一死战。
行军是苦闷的,无聊的,累人的,这次,我征用了数百名民夫,由他们给军士运送食物和帐篷等物品,东西都装在推车上,一路推着走,这给军士们减轻了不少的负重,苦了那些民夫。
我骑在马背上虽然没有用脚走路,一路颠簸不像海陵县到南望县的官道,一天下来,却也坐得我的屁股疼,浑身上下酸痛。
昨晚上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此时入了夜,我竟然还是没有很大的睡意,身上的酸痛似乎对我的神经很是敏感,也许我的脑海还是始终惦记着劳玉的裸体的缘故,想入非非,精神亢奋。
睡不着,我走出了营帐,放眼望去,营地里已经安静得好像军队没有来过这里,站岗的军士在夜色下,尽职尽责,不敢开一点小差,我很满意。
东北方向的营地边缘,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伫立在夜风中,一眼就看出是魔月,他也睡不着,我发现他每天都睡得不多,晚睡早起,每天都是那样,毫不例外。
我向他走了去,走到他的身后十米远处,他回过头来看,见是我,赶紧的施礼,我示意他无需多礼,爽朗的说道:“魔月,你对我这些几个月来所作所为怎么看?”
魔月说:“营领,指得是哪一面?”
我顿了顿,说:“所有的,你认为的所有的,你的担忧,你的期望。”
魔月道:“我很满意,营领是一个智勇双全不可多得的人才,我魔月能够在你的麾下效力,我死而无憾。”
我说:“火瘦拖呢,他是怎么看的?”
魔月道:“我没问过他,但是我想他也没话可说,现在我们都是总旗了,名正言顺的总旗,若是没有你,我们不可能有这般待遇和成就。”
我说:“这根本不值一提,东海郡现在还依靠着我们,是因为我们还有利用的价值,假如哪天白巾军消灭了,王都的手伸来了,我们依然被人抓住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