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靠在了草圃柱子边,被人现了,推着叫着才懵懵醒了过来。
入眼,是几张陌生人的脸。
好仁被吓了一下,末了,想起自己这是在哪,赶紧往阿捷所在的方向看去,阿捷已经不见了。
什么时候走的?
好仁觉得自己大意了。
为什么他宁愿出来到处溜达都不愿意待在家里呢?
好仁想来,眉头紧蹙。
好仁不知道,阿捷此时正在一个极度喧嚣的地方。
震耳的音乐,强劲的节拍,各种霓虹灯光扫射变幻,钢管舞娘们扭腰弄姿,对一众热血沸腾的人们作出性.感.挑.逗.姿态。
阿捷在那一个人喝着闷酒。
不一会儿,被人搭上了肩膀。
他转头一看,一个牛皮纸袋递到了面前。
实打实的厚度,他对来人扯嘴一笑,凑近了说着什么,那人笑了开来,要了酒,跟他说了一句,然后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阿捷不知道,自己在和别人说着话的当会儿已经被人盯上了。
文易正好从包厢里出来,刚点上烟,随便一抬眼就看到了他。
阿鹤随后脚出来,也看见了,“哟”地一下,再一看文易,文易的眼神早已经冷下来了。
阿鹤瞥了阿捷那往洗手间去了的朋友一眼。
回眸看文易,在那抽了两口烟,眼眸自一转,竟冷冷一笑。
“干嘛?”
阿鹤直觉大事不好。
他看文易又掉头往包厢里回了,赶紧追着文易,推门进去。
不久,阿捷的肩膀被一条手臂蛇一样缠上了。
阿捷一回头,一个奶牛级的钢管舞娘勾着他,直接把香吻送上。
阿捷这两天被好仁折腾得心里.邪.火都快爆了。
现在有妞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来者不拒。
好一阵唇.舌.缠.绵,眉来眼去,舞娘魅惑笑着,手指沿着阿捷的衣领划来,艳唇在阿捷的耳边说了什么,随即对他媚媚一笑,往一个地方走了去。
阿捷坏坏一笑,随后,跟酒保交代了什么,然后抓过牛皮纸袋,起身随舞娘的脚步走去。
舞娘来到一个包厢门前,对他勾魂一瞥,媚笑入内。
阿捷乐呵,毫不犹豫跟了上去,不想,一进门,眼前一片黑,听包厢门一合,他心里“咯噔”一下,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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