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似是好受了些,支起了脑袋。
手上输液后残留的针孔上,贴着的白色小绷条已经掀开,湿答答地蜷成一团了。
好仁看他眉头紧蹙着,好像挺不适的,下意识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好仁的手还没碰到他的额头就被避开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好仁的心中顿生不满,但是文易接下来的举动让他一愣。
文易的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热水下,文易的额头竟然凉。
这让好仁微微紧张。
“你是头疼?还是头晕?”
好仁担心问。
别人家的孩子,跟着他出来了,要是真出了什么大毛病,那该怎么办?
极近的距离,文易双目紧闭,气息很重。
鼻尖碰着鼻尖,水不断地从两人脸上滑下,好仁的眸子透露着关切,摸上这张介乎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年轻的脸,他嘴唇一张,想问,却被文易侧脸吻上。
这一吻,像是在轻柔试探。
好仁愣了一愣,来不及反应,却被文易当作了默许,撬开了好仁的双唇,灵舌长驱直入。
好仁的下巴被迫微微仰起了。
哪怕他身上已经没有了那闻起来够蛊惑人心的人工香气。
文易吻得越热情,越想要牢牢捕获他。
好仁的脸色在变。
他双臂抵到了文易的胸膛前,想使劲把他的掣肘绷开,想要把他推拒开来,但是文易被他推动了几下,施力一箍,把他的手臂压贴在自己胸膛前,用体重把好仁彻底强制压在了雕刻墙上。
需索,越炽热。
好仁做了三十几年的老实人,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根本不敌文易年纪轻轻的身经百战。
激吻下的欢愉就像麻醉剂。
让好仁从惊惶、气愤,一直到无措,渐渐迷离。
好仁连自己的衣服是怎么被褪掉的都不知道。
心跳、血压攀上了顶峰。
两具结实的胸膛在激烈呼吸上碰撞。
好仁的手突然大力往文易衣服上一揪,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好仁这才惊讶地现,自己竟然在文易的手里……[身寸]了!
————————————————————————————————————————
~~~</P></DIV>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