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跟来,是好仁预料之中的。
没办法,谁叫好仁害怕他的肉偿呢,好仁只当认命,但是文易觉得奇怪,问他:“你来这吃饭?”
“不是啊。”阿捷看了一眼好仁。
文易因此也看了好仁一眼,开始意识到什么了。
好仁选择做鸵鸟,对两人的对话听而不闻。
他率先进了电梯,报了楼层,文易和阿捷都进来了,文易看阿捷没有报层数,抬头看了看跳跃着的显示层数,说:“你别告诉我,你住的跟我是同一层哦。”
现在电梯是直达的。
任何中间楼层都不会停。
他们那一层就只有两个房间,隔壁那一间听说已经被一个老头住下了。
“是啊。”
阿捷回答得很轻松。
这惹得文易瞥他一眼之后,又看向了好仁。
小小的封闭空间,好仁的心理压力大极了。
人很是踌躇,他瞄了文易一眼,也不知道打赌的事应不应该跟他说,好仁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够负面,好仁实在不想再给自己惹什么麻烦了。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
阿捷看文易还盯着好仁,他不由得莞尔一笑。
他转过身,对好仁:“你放心,我是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丢下一句,人就出了电梯。
好仁怔了半晌,一转脸,看到文易一脸的轻蔑,好仁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文易现在想的是什么,好仁很肯定,他误会了。
文易不想理他,准备步出电梯,被好仁紧张一把抓,扯了回来:“我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文易很不耐烦地抬胳膊抽回了手臂,走了出去。
好仁无措,看电梯接待员正好奇地看着他,他无奈了一把,只得跟上脚步。
阿捷进门并没有受到主人们的款待。
文易一回来就进房砸上了房门。
好仁很无措,也不知道是该顾客人好,还是该去解释好,想来解释肯定无用,他有点恼,看阿捷自个起身往酒柜找喝的去了,好仁不管了,丢下他,回了房。
阿捷目送好仁,房门刚合上,他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接,只听:“捷少,听说你那驾车到埠了哦!”
“我知道啊。”
“那你又知不知道蒋家的六爷在过年前失足滚下楼梯,现在连自己家里人都不认得的事啊?”
“我刚刚才知道。”
“他失忆了,听说还挺严重的,现在连他自个是谁都不知道,捷少,我看你那驾车子是无望的啰。”
阿捷嗤笑:“那又未必。”
他收回视线,把杯子、醒酒器和酒瓶拿起,走到沙处坐下:“我现在正跟他在一起。”
“失忆了好啊,挺好玩的。”
红色的液体缓缓倒入水晶醒酒器中,阿捷对电话那头:“我说什么他都信。”
“我说,如果我输了,我就要肉偿给他三个月,他居然信,信自己当初真是提出过这样的要求……”阿捷想来就好笑,说:“现在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他不情愿又无可奈何,我……”
阿捷突然听到声音,转头看去,笑容微微一敛。
文易正看着他。
很明显,刚才他所说的他全都听到了,文易双手环上了胸膛,一脸没好气地盯着他了。
————————————————————————————————————————
~~~</P></DIV>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