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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讨厌的是小丫头们拿来几盒水粉,给红衣涂涂抹抹,一阵香到腻味的脂粉味让红衣闻着想吐,还有些呛人,却因中了软筋散浑身无力,打不出喷嚏来。
小丫头们将红衣抬至一个带着轮子的花床上,在她的红唇上塞了一朵火红的蔷薇花,花径上的刺已经细心得去掉了,却还是有几分青草的味道。
小丫头在下面窃窃私语,“今夜的红牌可是见过最好看的了,就是年纪小了些,听说才十六七岁呢!哎,若是兰妈妈叫我十六岁就去接客,我可不干。”
另一个小丫头接话道,“那是,这小姑娘可真可怜啊,生的一副冰肌玉骨怎的也要沦落到这个地步来,看她全身软绵绵的,动也动不了,怕也是被亲爹下药了给卖来的,真是可怜。”
“快别说了,赶紧给她收拾妥当,否则兰妈妈可要生气了。”
红衣欲哭无泪。
小丫头们审美观还是不错的,将红衣当做橡皮泥一样拨弄来拨弄去,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裙角也整理的整整齐齐。
最终就是红衣斜躺在花床上,十六岁稚嫩的脸孔被各种水粉涂到白的渗人,红色的唇仿佛刚吸过血般的血红。
一个成功的展览品成型了!
可以上架出售了!
拿一块白布单盖上就可以送殡仪馆火化了!
几名身姿曼妙的舞女簇拥着花床进了舞台,水袖飞舞,迷花人眼,舞到兴处,一下四散开来。
红衣呈现慵懒的姿势靠在花床上,想翻个身,却无奈地动弹不得,只好放弃了软软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