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来到门边探了探头，发现他俩还抱着，犹豫了番问了要不要升火做吃，得了肯定回答后，他却没离开而是期期艾艾地问着夏寞他和苏娇是什么关系。

早就看出车夫好奇，又正巧闲得无聊夏寞意味深长地笑问道：“你看我们是什么关系？”

车夫憨憨地抓了几下头皮，小心翼翼地问：“是恋人吗？”

夏寞没答，抿嘴笑着，给车夫留下个他好像猜对了，又好像说错感觉。

保持着僵硬了姿势再坐了一阵，感觉到身前扑着女子好像没之前那么冷了，正想问她是不是成了，窗外飘来吃食香味。

这是咸肉？嗯……感觉挺香。夏寞那头走了个神，苏娇这头终于有了动静。

从夏寞胸口离开，苏娇伸了个懒腰同时问道：“到吃晚饭时候了吗？”那她花时间倒是挺久，不过感觉很轻松，好像饱饱睡了一觉似，精神也比之前好了太多。

见苏娇抬起来脸上没了这前受冻时青色，还有种容光焕发精神，夏寞松了口气，也没问她感觉怎么样，而是调侃道：“难道你是闻到香味才醒？”

“什么醒啊，我又没睡！”末了她感叹说：“没想到巫术还能御寒，太方便了！”

能用巫术御寒只有你吧！夏寞心里暗说，舒展了几下僵硬发麻身体，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手指很巧苏娇脸上划过，但没等苏娇抗议，他便先满脸错愕收了展开手脚，表情很惊讶低头看手，再抬头看苏娇脸。

被摸了脸蛋苏娇正打算嚷嚷，看夏寞反应有点奇怪，抱怨话就成了疑惑，“干嘛看来看去？难不成产生静电了？”

“不是。”夏寞捻了捻没了知觉食指指腹，若有所思地看着苏娇，问道：“你刚刚对我用了灰巫术吗？”

苏娇听得迷糊，反问道：“我对你用巫术干嘛？”就算他胡开她玩笑，乱占她便宜，也不至于用巫术对付他呀，再说了，她用了巫术怎么会不知道。抬手摸了摸被夏寞碰到地方，有一层薄薄什么阻挡了她手指碰到脸颊。

“咦——”这是怎么回事？苏娇惊讶地叫了声，车厢里左右找了圈，视线落到对面夏寞身上，问道：“镜子呢？”

从坐椅下箱子里拿出一面镜子递给苏娇，后者接过对着脸上猛照，雾气很重、天色发暗光线里看得并不真切。

反正都用了巫术了，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了，苏娇也没和夏寞商量什么，将巫术集中掌心，打算照亮些看得清楚。

与纯金色光芒完全不同，此时苏娇掌心发出是近似于透明光芒，四周雾气光芒之下迅速散开，瞬间车厢里除了亮堂之外是清晰了不少，连夏寞都能清晰看到她脸蛋上覆盖了与她掌心光芒颜色差不多一层什么。

“这是什么啊？”她巫力颜色怎么变来变去？苏娇惊讶得发出变了调轻呼，夏寞也是看得莫名其妙暗喊不明白。

“喵——”两人错愕时候，大黑猫到了车厢下，边叫边朝着车厢里窜了进来，轻巧地落了地，它那金色瞳仁盯着苏娇掌心间光芒看了一阵，金色瞳仁以着一种很诡异画面转成了黑色。

黑色瞳仁好像望不到底深潭。

这是……夏寞收敛了心神，仔细看着黑猫，后者转了眸子瞄了他一眼，猫脸上逐渐露出一层友善浅笑。做了只有人类才做得出表情后，它再叫了声，传到苏娇和夏寞耳里已经成了人语。

“这才是纯正灰巫力。”

夏寞和苏娇面面相觑，统一看向大黑猫，再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苏娇还多问了句，“还有，为什么突然变了？”

宇白转着黑色猫眼看向苏娇，静了片刻才说：“这个……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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