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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秦驭雨话音一落,忽地打开了火折子。星星火光下,她还故意吐出舌头吓了吓颢王。“这样话,地上就算有洞,我们也可以绕过去!”
颢王好气有好笑地问:“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还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上次季潇牧带我去看他师傅设计机关时,我跟他讨来!据说,这火折子也是他师傅发明,能一直燃烧一个月都不会熄灭!”秦驭雨这边乐得宝贝发挥了大作用,而颢王那边则郁闷被破环了亲热机会,闷闷地嘀咕着什么。
“说什么呢?大声点!”秦驭雨大叫。
“又不是说给你听!”颢王气呼呼地回答。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是说给我听,难道是说给……”秦驭雨本想说“鬼”字,可话到嘴巴,却自己先把自己给吓着了,不自觉地靠近颢王身边。
颢王感觉到秦驭雨是真害怕了,却没有再拿她玩笑,反而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季潇牧竟然带你看过他师傅机关?”
“嗯!”秦驭雨轻哼了一声,眼睛四处乱看。可是,满眼看到,除了黑暗还是黑暗。秦驭雨越看越害怕,越害怕,贴颢王就越近。甚至,颢王伸手重搂住她,她也没再反抗。
“哼,季潇牧还说跟我是好兄弟,却从来不让我看他师傅机关!”颢王故作不经意地继续聊天,心里却美得不行。他接过秦驭雨手中火折子,高举着,另一只手则继续紧搂秦驭雨肩,领着秦驭雨密道里找出路。
“说起大表哥师傅,我还真觉得那是个奇人!”秦驭雨说话,纯粹是为了缓解恐惧。因为,这密道越走越长,似乎根本没底。
“嗯,他师傅手艺确实很神奇!”颢王随口呼应着,只是为了不让秦驭雨寂寞。
“除了手艺,他这个人本身也蛮离奇!”秦驭雨思路,慢慢转移到季潇牧师傅身上后,紧张也逐渐缓解,情绪明显开朗回来。
“哦?是吗?说来听听!”颢王依然心不焉。
“唯一女儿是仇人,唯一朋友成了敌人!你说他神奇不神奇?”秦驭雨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颢王突然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秦驭雨,问;“都是季潇牧告诉你吗?”
“当然啊?这很奇怪吗?”秦驭雨觉得颢王反应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那潇牧有没有说他师傅仇人是谁呢?”颢王问。
看颢王如此严肃,秦驭雨便存心想戏弄他一番,于是故作神秘地用手指着颢王鼻子说:“还有谁?当然是你……”
颢王脸色霎时凝重起来,好似别院审问那些刺客般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