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引燃了某些更危险的东西,方轻唯禁锢住无处可逃的杜晨宇,把他扔在了客厅巨大的沙发上面,其目的已经不言而喻,正是欲~望所指。
杜晨宇节节后退,可是这屋里他不知道还能躲到哪里去,他想上楼去,可方轻唯已经抢先一步堵在了楼梯口,然后他跑到了门口,可是门已被反锁,杜晨宇扫视了一眼偌大的客厅,居然找不出能容他逃避的地方。
而方轻唯已经在开始解衬衫上的纽扣了,一颗一颗,及其优雅……如同一个正在做餐前准备的绅士一样,杜晨宇的被抵到了墙上,回头一看,原來是窗户……
对,窗户,杜晨宇欣喜的拉开窗帘,可是外面居然站着保镖,想起自己现在一丝~不挂的状态,他赶紧拉上了窗帘,再回头,方轻唯已经在解皮带了,而目光则一刻也沒有离开过他的身体,那眼神,带着危险的魅惑……如同诡异的魔咒。
不知何时,方轻唯已经來到眼前,一把拉过他,两人光裸的躯体紧贴在一起,火热的昂扬把杜晨宇温驯的器官唤醒,现在这个时候……他感到万分的可耻,而方轻唯温热的手掌已经攀爬到他的背上。
刚才在雪地里擦出道道血痕的脊背现在一遇热就变得分外敏感,方轻唯的轻抚让杜晨宇不停颤栗着,刚才水火不容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來,火热已经一触即发。
方轻唯含住杜晨宇的耳垂,过分的刺激让他的脑子里敲响了警钟,一下子清醒,他推开了方轻唯:“不……不可以!”
“为什么?”
“我们,绝不会再有那样的可能!”杜晨宇似乎已经划清了底线,似乎誓死也要捍卫自己的坚守。
是的,已经不可能再有复原的可能,那就不要再做些不清不楚的事了。
或者说,既然立场已经挑明,与仇人再有这样的欢爱,岂不可笑。
一句话,让恢复柔情的方轻唯立即怒火中烧,他弯下腰,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领带,将转身想跑的杜晨宇拉住,单膝压制住他的背,反绑了他的双手。
刚才的奔跑已经让杜晨宇的体力消耗了许多,再挣扎,身体感到特别的疲惫,可他的不遗余力也让方轻唯不能得逞,杜晨宇紧紧并和着双腿,让他无法顺利进入。
“方轻唯,我会让你后悔的!”那种恨意,似乎增添了几分咬牙切齿,真的要不可挽回了么,。
欲~火和怒火碰撞在一起,让方轻唯失去了理智:“我现在就让你后悔!”
他扛起杜晨宇朝卧室走去,把他扔在了床上,手腕的束缚无法挣脱,杜晨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轻唯把床单撕成条状,然后绑在自己腿上,单独分开,让他无法施力,不一会儿,双腿就呈m型分别吊在了床头,再想反抗,也沒有了余地。
羞耻处袒露出來,被人一览无遗,原來别人的目光才是最无法抗拒的东西,即使别开脸,也能因为那种露~骨的仿佛化为有形的视线而感到羞辱。
方轻唯拉开抽屉,拿出一管润滑剂,倒在了杜晨宇平坦紧实的小腹上,乳白色的浓稠液体顺着三角区流下,绕开挺立的分身,流到了凹陷的脆弱部位,乳白将淡粉淹沒,然后又随着呼吸的颤动勾画出一点点轮廓,那一点点叫人心跳加快的颜色在润滑剂的覆盖下若隐若现。
方轻唯还未等得及开发里面,就对准了那里,用火热的凶器把冰凉凉的乳白液体一起推挤到了紧缩的肠壁内,杜晨宇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那根致命的楔子从中楔开,然后迸裂成碎片。
快要脱口而出的那个痛字被强大的自尊心阻挡,即使咬碎了牙齿也叫不出口。
叫了又怎样……他已经不会顾及你的自尊心,否则又怎会这样做,那份耻辱感和委屈,已经沒有人会心疼了,曾经甜蜜的隐忍,成为了倔强的坚持……不要叫出來,死也不要。
杜晨宇的紧缩与排异让方轻唯在他体内也不好过,秀美的眉头紧蹙,他轻轻仰头,缓缓的推进,退出……反复进退着,痛与快结合在一起,令人的感官到了另外一个迷幻的世界。
那里全是杜晨宇的身影……他狠心逼迫时的,决绝离去时的,还有刚才,仰面从楼上倒下去的那一刻,在空中坠落时,他惨然一笑,然后反压着方轻唯,让他的身体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如果那不是雪地,恐怕方轻唯就真的摔死了……
是的,他想让自己死……方轻唯闷哼一声,又压制下了胸口涌出的腥甜,下面的感觉已经契合多了,他加快的动作频率,狠狠的挺动腰杆,每一次的进入都将更多的润滑剂带进去,所以进出一次比一次更顺畅,加之那绝佳的吸附与紧握感,叫人欲死~欲仙。
真正的痛快……痛的撕心裂肺,快的酣畅淋漓,那种叫人喘不过气來的压抑中,这样的互相折磨就像溺水者偶尔得到一口鲜活的空气一样,反复的窒息……重复的折磨……痛快着。
“叫出來,我听你的叫声……快,你叫啊!”方轻唯凶狠的顶撞着,好像铁了心要让杜晨宇叫出來……用他自己也羞于听到的娇喘和媚叫求饶声來击垮他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