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安槿睁开眼睛,睡了一晚,精神也好多了。却发现陆承皓正趴在她身边睡着了,手里紧紧握着她的手,紧到她的手不得动弹。
昨晚他不是生气摔门而出了吗?怎么现在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他是什么时候来的,看样子他似乎守在这里很久了,是守了她一夜吗?
冬天里的早晨还是会有点凉,幸好这病房里开了暖气,要不以他的单薄早就冷到蜷缩成一团。她试图从他的手里拽回自己的手,可他握得太紧,她无法动弹。
她又不想吵醒他,只腾出另外一个手来拿过她的外套帮他披上。
他的警觉性很高,她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把他吵醒了。
“你醒了?”他睁着惺忪的双眸问她。
“你在这里守了我一夜?”
“嗯!”他点点头,试着要伸展一下腰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发麻了。
她也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急切的问道:“承皓,你怎么啦?”
“没事,坐得太久了,血液不流通,腿有些发麻,我运动运动一下就好。”
她心疼地看着他,娇嗔的说:“你干嘛不到那边的床上去睡?”
明明专门为家属守夜设定的床铺,能照顾病人的同时,也能好好休息。
陆承皓笑了笑,“在这里睡得踏实一点,万一有什么情况,我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这时,肖晓晓提着保温瓶走进房间里来,看到他们十指紧扣,场面温馨得让人不忍打破。
肖晓晓把保温瓶放下,双手环胸揶揄他们说:“我是不是先要回避一下?等你们卿卿我我完了我再进来。”
安槿笑着答非所问,“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今天是周三,这个时候你应该去上班呀。”
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无业游民了,而是朝九晚五的职场中人了。
“是啊,怕你睡醒了肚子饿了,却又没有人照顾,所以特意请假过来陪你了。”她把头转向陆承皓问道:“大老板,你该不会扣我的工资吧?”
陆承皓挑了挑眉,笑着说:“不会,而且另外还会给你奖金。”
肖晓晓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嗯,这还差不多!”
安槿笑她说:“你这个家伙,说给你奖金,笑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对了,莫宇森他人呢?他没送你过来吗?”
肖晓晓睨了某人一眼,“他送我到楼下便替万恶的资本家卖命去了,他说这年头市场经济效益不好,不努力点工作,很容易变成无业游民的。”她托着下巴,闪着无辜的大眼,得寸进尺的问道:“大老板,看在我这么鞍前马后的伺候安槿份上,你老人家能不能放我家宇森一星期假啊?冬天来了,我想去看雪。”
安槿无语抚额,感情这家伙来这看她是别有用心哪,也就只有她敢把事情说的光明正大。
某人似乎心情不错,“嗯,等他完成这个项目,我放他半个月假。”
肖晓晓高兴得手舞足蹈,原来万恶的资本家还是有人性的一面的。
噢耶!终于是可以去看看漫天飞舞的雪花了!脑里补着这样的画面: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身后是深深浅浅的脚印,雪花扬扬洒洒落在肩上、落在衣服上、落在发梢上,是谁说的,这样我们就可以白头偕老了。
想想都觉得唯美浪漫!
“不过,这项目完成估计也是快过年的时候了。”陆承皓不徐不急地补说了一句。
顿时,犹如一盘冷水扣头倒下!
肖晓晓恨得咬牙切齿,差点没被他气成内伤,,“我顶个你心肝脾肺肾,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过年本来就有半个月的假期的好不好?果然是没人性的万恶资本家!”完全忘了眼前这个资本家是她的大老板。
安槿看着她气得发狂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他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气你倒好,一气你保准让你跳跳脚,恨得咬牙切齿。<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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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晓晓看见安槿在一旁偷着乐,矛头立马指向她去,“笑什么笑,我跟你说,摊上他这么黑心的主,你啊,早晚也会被他黑到体无完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