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宇森半躺着身子在床上看着书,头发湿辘辘的,也换上了宽松的睡衣,明显是刚从浴室出来。听到关门声响起,知道是肖晓晓回来了,果然听到她叫他:“老公,你在哪?”
这个小女人每次回家见他不在客厅都只会张开嘴大声问他在哪里,“我在房里。”
她连鞋子也不穿就走入房间,直接把莫宇森扑倒在床,然后像个小狗一样舔着他的嘴唇。
他挑着眉笑着问她:“今晚怎么这么热情如火?”虽然平时她也比较热情,貌似她刚刚的表现是有些猴急了。
她坐在他大腿上,双手环勾着他的脖子,“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但是她好像看着有些不太对劲呢,心思细腻的他细细的打量着她,眼睛似乎有些哭过的红肿,“老婆你是不是有些话应该要好好的跟我说说啊?”她向来不善于隐藏自己的心事,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能在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肖晓晓在心里感慨着,这个男人不去做侦探实在是太浪费了,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你是孙悟空投胎的吧,什么事也逃不过你的金睛火眼。”
莫宇森笑着说,露出一嘴洁白整齐的牙齿,“你知道就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肖晓晓蹦的起身,立马想逃得远远的,但是他莫宇森是谁,要是她肖晓晓是孙悟空,那么他就是如来佛祖,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还没有来得及逃跑就被莫宇森给抓了回来,重新跌回在他的怀里。“你这是想我家法伺候是吧。”
肖晓晓当然知道他所谓的家法伺候,虽然两个人已经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可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莫宇森继续循循善诱:“老婆你是说呢,还是说呢?”
这有什么区别呢?她还不是只有坦白从宽的份。
肖晓晓立马举手投降,这个把她从深渊里救活出来的男人,是他让她重新对爱情燃起了希望,是他给了她一个完整温暖的家,是他为她建起风吹不到雨淋不着的避风巷。
他值得她用全部的真心相待。
于是肖晓晓简单的把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他满脸的不悦,连好看的英眉都快要拧成了一团,“反了你是吧,居然背着我偷偷去见老情人?”去就去呗,也不把他给叫上,总得让他也得瑟得瑟吧。这个该死的韩若飞居然还敢惦记着他的老婆,下次让他见着了他,肯定得狠揍他一顿方能解气。
她知道他这是在吃味,捏了捏他的脸,温柔的哄道:“哪里算得上偷偷呢,我这不是主动向你坦白从宽了吗?”
这也算是主动?貌似他刚刚有搬出家法伺候某人才“主动”坦白的吧。莫宇森佯装恶狠狠的说:“你要是敢瞒着我你就死定了。”
“不瞒,绝对不瞒。”肖晓晓连忙讨好的说。
“以后你不许再去见他了,听见了吗?”不怕賊看见就怕賊惦记。况且这个女人心想单纯得像是少了根筋似的,万一经不起某些坏人居心叵测的诱惑被拐跑了,那他哪里哭去找回一个老婆来?
“我还见他干嘛啊。你让我去见他,我还不想见他呢。”这说得绝对是真心话,他们两个人也真没有必要再见面的必要。
不是说好了要给她最后的温柔和担当吗?
“如果在街上不小心遇见他,你也得要远远的绕路走,听见了吗?”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霸道?这是玩老鼠和猫的游戏吗?她白了他一眼,“我又没有做错事,又不是犯了法的逃犯,为什么见了他要远远的绕路走啊。”就算是绕路走的人也不是她肖晓晓好吧,怎么能怂得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呢。这可不是她肖晓晓的风格好吧。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让他给堵上了,他的吻不复平时的温柔,而是霸道又凌厉的,吻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她知道这是某人独特的惩罚方式,如果她不开口求饶,想必这个后果会很严重。
她只能求饶道保证道:“好,好,我答应你,以后要是遇见他,远远的我就绕路走行了吧。”
“你这保证说得太晚了。”经过刚刚的激吻,某人的双眸明显染上了**。
他笑得邪魅,让肖晓晓不禁打了个哆嗦,她弱弱的开口问:“那你想怎么样?”
他挑着眉笑得“风情万种”,“你说呢?”
她弱弱地伸出两根手指头来,她知道他肯定会懂她的意思的,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的体力可不比他的好。
他一口回绝,“不可能。”然后伸出三根手指头来说:“最少是这个数。”
肖晓晓顿时欲哭无泪,“你这是不平等条约,我又没有说错话,凭啥让我接受割地赔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