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可好了,以后洗头不用这么麻烦,很凉快,睡觉不用发型乱,关键还能拿来当武器!是吧,我的好钢柱?”安燃吹着口哨,愉快地说道,现在不用怕只有自己一个光头了!
“是……啊!燃哥……”钢柱幽怨得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嘴里哼哼说道。
……
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留下一片朦胧的光。
酒吧内
钢柱穿着从服装店拿到的特大号衣服和短裤,安燃依然穿着小烬送的衣服,那是从棺材里拿的。
“啊……嗝,钢柱呀,那绿瞳丧尸真……嗝……可怕!”醉醺醺的安燃喝着陈酿已久的白酒,几杯烈酒下肚,心中不由畅快了很多。顿了顿说道“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钢柱也喝着这很辣喉头的白酒,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喝的,难喝死了!可惜丧尸完全不会受到酒的影响,脸不红心不跳,喝得再多也一样。
“燃哥,这正常的,她已经是很高级的丧尸了!”钢柱诚实地对着安燃说道。
“是啊,嗝……我安燃还他吗的,嗝,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废物。”安燃对着绿瞳丧尸心中还是有一定的阴影。
“看着自己的兄弟,嗝,被摔在地上,我……这个废物,却无能为力,真是悲哀。”安燃似乎有些伤感自责,又是几杯烈酒下肚。
“燃哥,你别这样,我钢柱这辈子就认你一个老大,你是最厉害的!”钢柱看着安燃因为自己如此自责,酒后的安燃更加直白。
“谢谢你,钢柱……”安燃说了几句便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这酒不科学,酒肉穿肠过,忧愁还在心中!
“燃哥,你说过兄弟之间不必说谢谢,你也是食言了,不是吗?”钢柱自言自语道,无奈地看着醉倒的安燃。
初冬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薄云,笼罩着大地。
“小烬……若寒……小鬼……你们都在哪?”闭着眼的安燃神情有些痛苦,蹙着眉头,趴在宽厚结实的熊腰上。
背着安燃的钢柱,听着安燃嘴里喃喃着,似乎带着无限的留念。他们是谁呢?
到了家中,钢柱轻轻地把安燃放在床上,他知道安燃有洁癖,所以又换上那一身家庭主妇装,认真地打扫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杂乱的家具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玻璃被擦得发着亮光,墙上好几个霉斑气得钢柱直接磨掉一层粉,擦完了墙壁拖好地,累得满头大汗的钢柱才卧在床边,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