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涛果真以天朝皇后之礼将司徒灵儿迎请入城,设酒宴款待,问清详情。听得皇后竟然是被北域贼人偷偷从宫中掳走,想做为人质起兵造反,不禁同情起美人娘娘,气极了那恼人的北域。
“娘娘且压压惊,臣定当保护娘娘周全,不会再让那北域贼人伤害娘娘。”孙涛拱手道。
司徒灵儿掩面抽泣几声,抬眸泣语着望向这年青俊貌的孙涛娇声道:“本宫多谢孙太守搭救之恩,他日回宫,本宫定当让皇上好好奖赏与将军。”
孙涛的被美人娇柔的音所动,不由得暗自咽下一口唾沫,眼神发直地看着皇后娘娘,温言示好道:“臣应该如此,娘娘且安心住在这里,臣会即刻命人回京都禀告皇上,娘娘若有何需要尽管向臣说来。”
司徒灵儿见这孙涛眼光发直,心中暗笑,起身间提了酒水慢慢走向孙涛近前,眼神妩媚多情的望向这孙太守,道:“本宫久闻孙太守之名,不想本人竟然是如此英俊的少年郎君,今借酒相敬太守一杯,聊表对太守的搭救之恩。”
美人敬酒,孙涛连忙起身接过,受宠若惊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司徒灵儿媚眼如丝,玉手有意无意间竟然碰到了那欲要接过酒杯的孙太守的手,不禁惊着了这孙太守,连忙收回了手。
司徒灵儿略微皱了下眉头,不解伤心的又走近了一步,道:“太守为何不喝。”语落,竟是脚下一软惊叫一声,欲做跌倒之状。那孙太守立忙上前扶抱住美人身体,关心的问道:“娘娘小心......”
司徒灵儿趁机依靠入这孙太守怀中,娇声呼救道:“诶呀,本宫不胜酒力,这头怎晕晕的。”
孙涛抱着皇后娘娘柔软的身体,心中正是**绵软,不由得色心由起,自觉得这位美人娘娘是对自己有意思,方大了胆子也亲近道:“那娘娘定要好好休息才是,臣扶娘娘到床中休息一会儿吧。”
“嗯......”司徒灵儿轻哼了一声,也便随着这色念妄想的男人双双向床榻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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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娇趁着黑夜无光,带人马慢慢从桥下攀岩而上,向天门关接近去。
她心里一直担心司徒灵儿的状况,不管如何她都要救灵儿出来,不能让她一个人去范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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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里一道暗色火光从城内发出,欧阳天娇一看便知是司徒灵儿所发的信号,心里这才落了底,知她是没事,方用了手势,让众兵卒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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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关内守城门的官兵抬眼门看到前方有人过来,走到近处方才看清楚竟然是太守大人,连忙俯身恭敬的唤道:“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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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孙太守沉声点了下头,向周围看了看,道:“今夜是你等值班吗?”
“是。”
“好,打开城门,本太守要到门口看看地形。”孙太守沉声命令道。
“啊?”守城的官员有些奇怪道。
“啊什么?现在天黑之时,那北域反贼正好看不到我这边如何情形,本太守可以趁着此时出去观察一下战局,还不快快打开城门。”孙太守微怒的从腰间拿出令牌道。
城门官兵不敢怠慢,太守如此吩咐也便忙照着做,慢慢打开了城门。
孙太守从城门里面走出来,向门外扫了一眼,突然拍了三下掌,又吹了一个口哨。
欧阳天娇立时率领着众将士从四面八方一涌而上,趁着天门关大开城门之时攻进了城内,主掌了门口要塞,立刻向后面的军营阵地发了暗号,不过多时大军也便赶来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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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娇一把拉住一身铠甲的孙太守,皱眉急问道:“灵儿,是你吗?”
孙太守忽媚眼一笑,伸手间一把扯下脸上带的人皮面具,道:“我们莫不是心有灵犀,竟然配合得如此默契。”
“你真胡闹,可让我担心死了。”欧阳天娇一把将司徒灵儿拥入怀中,自是有种失而复得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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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门关内一夜混乱,待得那孙谋知晓与一队将领兵卒反攻之时,欧阳天娇等已经杀战了大半个天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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