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公主见这喜鹊半天不说一句话,自是纳闷,方回过头奇怪看去,问道:“喜鹊,你今天哑巴了?”
这一看不要紧,竟发现站身后人不是自己贴身宫女喜鹊,而是被自己唤成是无赖——驸马爷欧阳天翼!芙蓉公主惊得一下子从琴后站起身来,红着脸紧张指着欧阳天娇似笑非笑一张恼人小白脸,娇喝道:“大胆,你、你这无赖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是、是谁允许你踏入本公主禁地!”
看到芙蓉公主这超大反应,欧阳天娇原本有些阴郁情绪,此时却一扫而,扬唇极是有趣地调笑道:“臣只是听说公主殿下正这里受冻,方好心送来披风,公主不感谢也就罢了,怎还一副活脱脱要吃人架子。”
“本公主何、何时要用你来送披风了,喜鹊那丫头呢?”芙蓉公主皱着凤眉,咬唇气结着,自是为喜鹊那丫头多嘴多舌将这人引来而气恼。
欧阳天娇挑了挑眉,轻笑了一下道:“是臣要求为公主来送披风,不关喜鹊事,驸马爷为娘子送披风,关怀公主这是什么天大事吗?”
“关、关怀什么?哼,本公主才不需要你惺惺作态。”芙蓉公主一时回想起昨日这人言语冲撞,自是咬牙怒结道。
欧阳天娇扬眉努了下嘴唇,半开玩笑道:“啧啧,也不知是谁穿得如此单薄这莲池旁惺惺作姿,冻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被人看到还一副要吃人模样,难道是这里偷会情郎,怕被发现不成。”
“你、你这个无赖,少这里胡说八道,本公主是这里练琴,哪里会什么情郎。”芙蓉公主羞红着脸辩解道。
“呵,谁信啊,不是见情郎干嘛要穿得如此*,难道是给这满池莲花看吗?”欧阳天娇得礼不饶反问道。
芙蓉公主双手拉紧了自己披风,羞气得不知何语,咬唇结结巴巴地娇怒道:“好,就算是本公主真要这里会情郎那又关你何事?你只不过是个暂时替代品假驸马罢了,干嘛要你管本公主事?你现只需要把我母后身子调理好了,然后就点从本公主眼前消失掉,省着看到碍眼碍事。”
欧阳天娇微微背起手,暗下攥起袍袖中手掌,不知为何她竟然感觉到这芙蓉公主恶语相向竟是稍微有点灼伤到自己心。欧阳天娇慢慢向身后后退了一小步,转过头不再想看向芙蓉公主表情,幽幽低语冷色道:“呵,公主所言甚是,你我本是假,臣是无权过问公主殿下私事,而且下也急着想些离开这冷冽无情之地,所以也请公主殿下放心,臣定当竭全力为皇后娘娘治好病痛。”
芙蓉公主心头原本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过激语气,但话已经一时气头上说出来了,却又如何再收得回来。但听这人冷冷回敬,心是拧结成一个疙瘩,憋闷不极了。
欧阳天娇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非得这里与这傲慢无比公主大人对决胜负,便转身想要离开此地。待得走了几步却又听见了那芙蓉三公主打了几个喷嚏,终是忍不住道:“恐怕公主殿下是受了风寒,好还是不要再这里卖弄风姿,还是赶回寝宫里喝些姜汤热水驱驱寒气,否则恐怕要病得一场。”
芙蓉公主听这人竟说自己是卖弄风姿,这字里字外之意怎就这般不让人爽。不免一下子将刚刚升起来那么一点点愧疚之意,又全全浇灭掉了,咬唇恼羞成怒回敬道:“本公主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要你这无赖这里多嘴多舌,哼,真没见过你这么像长舌妇男人。”
“你,好,那好,算小臣我多嘴了,公主殿下自己好自为之。”欧阳天娇重重地甩了一下袖袍,狠白了一眼,起步便扬长而去,不再留恋半步。她平生讨厌词汇,没想到今这公主殿下竟是全全用了自己身上,也算她欧阳天娇贱痞子活该,竟是非要主动来向这刁蛮傲慢公主大人献什么殷勤,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白白浪费了口水。
……
看着那人被自己活脱脱给气走了,芙蓉公主心却并未觉得有多么好受,想反这胸膛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上了,喘也喘不上气,是吐也吐不出口来。正此时喜鹊从桥下走了上来,看着远远离开驸马爷,喜鹊奇怪问道:“公主,驸马爷怎么走了?”
芙蓉公主咬唇道:“他不走留这里做什么。”
喜鹊搔了搔头,自语奇怪道:“驸马爷特意要求要亲自为公主送披风,还说想要过来向公主殿下请安问好,可刚刚看到驸马爷离开时脸怎么像是很不高兴呢?”
芙蓉公主听喜鹊所言方才知道这人原本是想来向自己请安问好,却不想竟是如此不欢而散,芙蓉公主低头又拉紧了披风,忽觉是否是自己对这人过分了些,但不知为何自己一看到这人就难以掌控住这等子火辣脾气,每每总要与他斗气一把才是罢休。
“公主,看这天气可能是要下雨了,咱们还是些回去吧。”喜鹊不知主子所思,抬头看了看天气道。
芙蓉公主长长叹了一口气,无神地点了点头,主仆双双便缓缓走下了小桥,离开了这郁郁青翠莲池亭台之上。
……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