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怕是万一不小心涉及到己身还会不会有这样的闲情呢!
〝嗨,快看那有个不知死活的还在大街上闲逛呢?〞〝嘘,噤声。都不要命了,这时候还这大声的说话。说不定那人是哪个势力的先锋来探路的…〞〝可不是吗!以前好像没有看到过这个人?〞〝呵呵,你们这就有所不知了吧。其实这就是那个新近风燥一时的公子。只是为人低调,很少露面。就在前几天的早晨我还看到他在正街的一个店铺前出现过。〞〝后来你猜怎么着,那个店铺的老板和伙计就都不知所踪,直到现在还一直关着店门呢。〞〝那后来怎么样了?〞〝后来…我就离开了,那时谁会想到会出什么事呢?〞〝看来是真的了,最近一直很紧张的气氛很可能就和那件事有关。〞冬寒在神识里听着这些话,而这些人一小部分都是平常百姓的闲客。一阵摇头,这个时候还有这么多人这么好信,殊不知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做了冤魂野鬼。
‘知道的还不少?只是那只是表面的一些东西而已。’〝咳咳,我还听说前几天的刺虎帮的事情也是他干的,也不知道刺虎帮是怎么惹到这个变态的。给来了个两进两出,给打得彻底没了声音了。〞〝还有…〞〝……〞总之许多人都在很小声在议论,可在街上却听不到一点声响来。
最后他们甚至怀疑冬寒所去的方向是要逃走的码头方向。
冬寒在码头的一个小馆要了一些小菜,在慢慢的享用着,一边时不时扫一下远处的海面。
响午刚到,码头上那些在修补船只的水手也都三两一起来到酒馆小酌几口,对于他们来说,过几天春捕的结果比什么都要重要,至于其它事无非是茶余饭后的闲话罢了。
对于留着一撮小胡须的冬寒也只是待见不见一般的无视了。
这时也有着急要离开的来这里预订船只的,当然这时候是没有什么船出海的。
按着每年的惯例,都要过了‘龙抬头’的日子,甚至那天,船公和很多货主都会自主的做一些祭祀和敬天的活动。
很快小店里的人满为患,冬寒的小桌也有临时船公过来搭边合桌。
冬寒也很快的就和他们熟络了起来,〝老哥,现在在海上行船还是比较危险的吧。〞〝那还用说啊,这时节的天气诡异善变。时冷时热的很容易就会形成风暴,再加上还有流冰,可以说眼下的海域里一点都不比节前的安全,更甚至还要危险一些。〞冬寒无意的一句话,使的对面的船公还以为是冬寒要出海,所以在使劲的劝说着冬寒。可他那里知道冬寒是在担心乌蛮川的安危。
冬寒只好看着船公一阵微笑,他们很快的就开始午后的活计。
冬寒在无聊中等过了日落,可还是一无所获,节后的第八天就这样在心焦中度过,当然自己的东西也完全的准备的妥当备齐。
夜下刚到,傻彪的一个小弟给冬寒送来了一个很及时的消息。
不下四艘大船会在凌晨的时候上岸靠码头,所以真正的危险将在明天早晨到来。
按着船的体积来算,这最起码要百十来号人,估计还是都是精英的那种。
这事里,有很浓阴谋的成分,很明显这些人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
当然,不会巧到他们在海域上碰到,还一起有四艘船这么多。
好在冬寒并没有太在意他们的浩大或是有多么的猛烈,只是心里还在想着那封信里的‘物资’那东西可以叫冬寒增加很多的信心。
可叫人恼忧的是,乌蛮川暂时还是没有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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