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芬姐那领那几月的铜板,芬姐告诉疑香最近会回来,到时通知冬寒。
告别他们,也直接跟他们说清楚了暂时不会回联队。冬寒出了联队,就直接去把钱交了,也就跟们没关系了,然后问了一下,留下案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说,就是告诉冬寒,如果小镇上出了什么案子的事,没有目击人和没头绪时,有案底的人会优先询问调查。
冬寒很鄙视他们,还优先。
去除了五百文,冬寒在桥联队报酬也就剩了一半,还要多少交父母点,不然两个月平白消失也说不清啊。他们不怎么严管冬寒,不代表糊涂,你干什么事总要有结果吧,而那铜钱就是最好的正明,少点总比没有强啊。
烦心事解决了,和兄弟们见了几面,吃了几顿饭,冬寒就在家研究那两本书了。
将近年关,疑香回来了,是回这过年的,是芬姐通过兄弟老大转告的,虽然几年不见,但还记得那时作弊偷看考题的情节。
转眼几年已过大家都长大了许多。她多了些成熟,不在是那不怎么言语的小姑娘,冬寒都有些跟不上她说话的思路。
不过那份学友的情感还在,就如分开多年的兄弟姊妹那样,大家都很高兴,岁月没有让那份友情退色,反而让人连回忆都很欣慰。
别过疑香,去猎区弄了几只小猎物,加个年菜,新年依旧,不同的是红包减少了根本就没拿到,都外出独立了,给了也伸不出手去接了。
年后主要研习那本〈纵腾术〉现在最紧缺是身法方面技巧了。
仔细研读了几遍,记住要点。其主要的精髓就是三个字‘顺’‘变’‘奇’当然不是变身,而是根据环境来变化自己的身位。身形要顺畅,踏位要出奇。
还有一套‘纵行术’的心法,是专用来赶路的。冬寒记下口诀。接下来就是不停地修炼了,琢磨。
去那常去的河湾借助林间的树木修炼,穿插着以前所学的拳法﹑腿法﹑刀法。
进步很快,近一个月就熟悉了,接下来就是不断积累。
二月二十一送走疑香,她还有一年就结业,就可以做最适合她的事了。冬寒提前祝她順利。
‘呼伦紀’907年五月初,十四岁的冬寒告别双亲再次远行,这次倒是不远,不过是深山老林,去哪个叫‘卧龙沟’的地方。
冬寒查过那本用一根签换来的书,先要去‘呼伦郡’临近的一个叫‘奇加’的小城,然后再转小路去一个小村庄,那村庄没标志性东西,就叫加东村。
坐顺风车,给几个铜钱三天就到了‘奇加’镇,这要比‘文吉镇’大许多,简单的吃点东西,卖了些路上吃的东西,寻了一个回小村老大爷搭着他的车,询问可曾听说那个地方,他摇头不过村里倒是有人在守猎时在离村庄两天路程的深山处,见过有人出现过,村民不认识那人,也不是本村的,具体是什么人就不知道了,冬寒致谢,心说那就对了。
两天的路程,一晃而过,在第三天的中午到了小村,老人家留冬寒吃过中饭,问明了方向冬寒致谢又放下几个铜钱,转身就奔了下去,正好练练〈纵行术〉。
引气双足,轻身就窜出去,但见两旁树木飞速倒退,一口气奔了三十里,稍休息再来,记不得休息几次,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来到一条一丈多宽山间河水边。
洗把脸,看来今晚就到这了,那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冬寒找了高处干燥平整的石面处,有一块近两丈大的靠山石,正要找些干柴夜里升火用。
就在这时,在那水流上方,一个身穿淡白色的长衣,手提着一根雕工精致的拐杖的老婆婆出现,脸上虽有皱纹但很浅,雪白的长发用布带扎着,柳叶白眉,一对凤眼慈祥夹着威严,鼻梁挺拔。
只见那老人家一路从上边直到冬寒这里有几十丈远的距离,如柳叶般,脚就碰了两下树枝,就轻飘飘的落在了冬寒面前。
哎呀,不会是神仙吧,会飞啊!
但见,老人家凤目凝望冬寒,精光闪耀。
站在那若轻若重,轻似流云,重如山岳。给人一种亲切,又似重如千斤山石压身一般,冬寒身边的空气都向冬寒的身上挤压过来,冬寒赶紧运气行功,下一刻压力稍减,那道紫线急速的运转起来,带动内气在穴窍里不停地循环,下一刻压力全無,冬寒运气集于双脚向后一纵退出一丈外,心生警惕,疑目抬手见礼。
〝前辈,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