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日,宜出行。
尘土微浮,车马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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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来虽没和兄弟老三常在一起,在当年结业后,偶尔也是在一起小聚一下,玩耍几日,也就分开。
也是时见时不见的,不见时候要多些,他东跑西跑的,还是比较野性的。
经过闲聊,看出了这些年他的经历丰富了许多。也去了好些地方,人也不象当年那样的毛躁,也少了那年少的轻狂,多一份成熟,少了些那份顽皮。
老三,家兄四人,其排行在三。
这几年四处闯荡,见多识广,交友甚多。就拿这九个人来说,有五六个都和他相熟。而冬寒不怎么在镇上跑动,除联队的队员和师兄弟姐妹来往相聚,没太多的在外边跑过,所以交际没有他广泛。
这次的事情也只是个契机,冬寒的功法和技法都到了界点,不能寸进。
就如一个瓶子已装了一半水,可这时水源没有了,得想办法寻水去,小镇上已没有能让冬寒进步所需的灵气和契机。要想再进升,就要去寻找更适合修炼的地方或是方法。
其实,前两天的事,在小镇上实在是个小事,不过就是花两个铜钱,也就是过去的事。
打架斗殴,没出重伤或伤亡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冬寒只是个丛伙。
一句话用些铜板而已。主犯已伏,有没有冬寒到案已不是主要,主要是那人后面有官,冬寒出手的那人,也和冬寒相似也是个丛伙,不过就是带着他的事一并给办了,立了官谍留了案底。
说白了是他捡了个便宜,这也是冬寒平生第一次遭难,也算是无妄之灾。
本来事都完了,那小子却拿出了属于禁器东西,小兵器官家不太问,但大型的武器是官府,登记在册的。
来去出处都有记载,如果出了事要一查到底,寻到根源追究责任,本来就是小胡子在一个朋友的那个官所借来的,那能露在外面,更何况在斗殴之中呢,所以小胡子给了他一个耳光,才会有冬寒后来的四脚。
冬寒虽心境还算成熟,但也是正当年少,事到临头,不及控制,事后想来,也是后怕。
还好力道使用的恰好,要不真不敢想象结果。
心神一颤,回归时下。
身边的老三,也知道冬寒的事情,就开导冬寒说;〝别放在心上了,跟哥比你那就是小儿科。〞不过冬寒还真是知道那事对他来说,那真就是小菜一碟。
因为,不太经常在一起,相聚也是匆匆。当初老三的顽皮是出了名的,在外和闲散的痞子一起东摇西跑的闯荡。
小打小闹也没少出,‘山上’也进去了两三次,记得最惊心动魄的事,是他有次不知为什么事,去了一个离家几百里外的一个叫‘强图’的小镇办事。
头两天没什么事,第三天,不知怎么被当地的两个痞子给盯上,两人一壮一瘦,高矮相间,脸上都是市井的流氓气,实属没事找事,有事溜滑,欺软骂妇的那种人。
看老三孤身一人,就上前耀武扬威吼道;〝喂?野鸟哪来的,到了地头,可拜了垛口了?〞其实就是想弄两个铜钱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