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里面,容墨墨和席荏搭配默契干活不累,巴士外面,嫪毐英雄救美永不言累?br>
可能是因为形式有了巨大逆转,旅游巴士内的青年少年们终于恢复了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活力,都抡起购物袋奋起拼搏,有一位大叔甚至将刚买的咖啡打开然后非常鸡肋的往劫匪眼睛上扬,开发了咖啡可以用来迷惑敌人视线的第二功能。到最后连最后一排坐着的大妈都跃跃欲试,拿起在山下买的二斤山竹直往劫匪脸上拍,当劫匪强弩之末之际,不少小姑娘都放开胆子脱下高跟鞋往劫匪身上拍两下。
嫪毐那边已经盯准了那个将美人按在地上要就地‘行凶’的劫匪,他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什么趁手的兵器,正要路边的鸡蛋花树开得正盛,嫪毐上去便掰了枝树枝下来。獨钡亩作惊动了劫匪,他把美女放开,然后持刀便大步向嫪毐走去,看样子很鄙视嫪毐手中的小树枝?br>
鄙视什么鄙视,你知道这东西有多好用么?想当年他年轻时学剑买不起兵器就是用树枝练剑的,照样成为了当地地痞流氓中的一方霸主,可谓树枝在手,天下我有!
别人越很,我便越拽,嫪毐便是这样的人。他亲切的向劫匪笑了一下,劫匪脚步顿了顿,被嫪毐突然间热切的微笑晃花了眼,殊不知中国有句老话叫笑里藏刀。嫪毐上前一步便突刺,甩刺,弓步转移刺,垫步刺,侧身抢攻,一连环的招式用上去,劫匪没了刀子丢盔卸甲不说,身上被踹了十几下还不敢睁眼睛,因为嫪毐手中的树枝总是三番五次的捅在他的眼皮上。
就这样,还没来得及用四方防守劫匪就玩完了。嫪毐深感寂寞的同时对梨花带雨并一脸崇拜看着自己的花季少女帅气一笑,将有损形象的树枝偷偷扔在脚边,然后带着令人惶恐的温柔执起女孩子的手:“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受伤了没有?”
巴士内,大妈用山竹解完气正好看到站在一边的容墨墨和席荏,便把袋子里的山竹拿出来给容墨墨和席荏两个:“你说这马来西亚的山竹是好,拍不烂!”
劫匪们此时已经为自己小看了大叔大妈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容墨墨觉得这一定是他们干过最窝囊的一票了。接过大妈的山竹,容墨墨说:“大妈你看,咱们已经把上山的时间耽误了,再打下去天都黑了。”
“还上什么山啊!赶快下山把这些坏蛋交给警察同志吧!”
“但是我上山有事儿啊大家,要不这样吧,我这儿正好有绳子,先把他们捆起来放车上,然后咱在山上玩完回来再把他们送给警察同志。”容墨墨说。
这个提议大多数人都表示赞同,玫瑰男丢下的‘捆仙绳’也有了它发光发热的地方。席荏捆完车上最后一个劫匪,嫪毐终于把之前跑下巴士的劫匪拎回来了,他的身边还依着一个梨花带雨的女人。
眼睛男的同伴看嫪毐回来纷纷将他围了起来,惊奇这书呆子一样的人为什么有胆子抓劫匪了。嫪毐很烦,冲过人群便把最后一只劫匪扔在捆仙绳上叫容墨墨将他绳之以法。
“你不是去救美人了么?怎么这么不开心的回来了?”容墨墨问。
“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世界。”嫪毐话音刚落,之间被他救了的少女便两眼发光的贴了上来:“欧巴!×&¥&%¥#思密达!”
“……”
将劫匪全部绑起来放到大巴后面,有个大叔还不解恨的将自己袜子脱下来塞到之前向他要钱那个劫匪的嘴巴里,容墨墨坐上驾驶位对后面喊着:“都坐好了吗?”
“好了!开车吧!”一起共同奋斗过结下了深刻友谊的众游客对容墨墨喊着。
“哦,那我开了。”
…… …… …… …… ……
山顶避暑山庄旅游区出现了一个新的景观,一大波游客突然来袭,然后不约而同的将呕吐物吐在了他们新垫好的草坪上。
嫪毐已经从眼镜男的身体里离开回到容墨墨身体里了,容墨墨一边看手表一边飞快的往更高的山顶跑,席荏问她干什么,容墨墨不道咋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到现在她还怀疑自己来到这里是玫瑰男正在做游戏。
两人一起往山上一阵瞎跑,容墨墨终于看到了玫瑰男说的寺庙。马来西亚人喜欢信佛,这寺是山上的居民建的,用作节日的祭拜用,并不是什么旅游景点,所以这时候没什么人。
前脚刚进寺庙,耳边就传来一个声音:“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声音是玫瑰男的,容墨墨四下瞅了瞅,不见人影,玫瑰男的声音又响起:“唉,算了,时间紧迫顾不了那么多了,你看你前方窗子的位置,对对,就是那个位置!那里有一把枪看见了吗?看见了就过去!然后我把海岑诺尔的灵魂塞给你!”
她不想过去!!!
容墨墨开始后悔,她今天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把席荏带出来了!!
枪的旁边分明有个人啊!还是一个脑袋上开了个大洞,看样子已经跷辫子了的死人!
容墨墨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充满了贱能量,简直是一场滑稽表演,自己已经在杀人越货的路途中越走越远了。
席荏也发现了枪与人,他问容墨墨:“那是什么?”然后走了过去。
“别过去!”容墨墨马上拽住席荏,因为玫瑰男刚告诉她下面三千米的位置有个狙击手,他的枪口正是对准窗子的,如果有人出现大概很快就会j□j掉。
这时容墨墨身体里涌入一股能量,明显又有新的鬼进入了。玫瑰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海岑诺尔的灵魂已经进入你的身体了,你还磨蹭什么,就等着你过去然后他开枪了。”
“可是你不是说三千米外的地方有个狙击手!”
“你把袁耽他们叫出来实体化为你挡枪啊。”玫瑰男说的理所当然:“你真笨,这种事随便一个能实体化的鬼都能干。”
“那我要非常不幸的告诉你,我身体里的鬼没有一个能实体化的!袁耽他们没跟着我来!”
“你怎么不早说!”
“你呢!”你怎么不早说!”
玫瑰男沉默了一阵非常不耐的叹了一口气:“事到如此只有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