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反手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静静的站在门边。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本想亲热的去挽过他的手,却发现男人的脸色冰冷一片。一如他平时对着自己时那冷冰冰的模样。让轩辕玉暖心中一突,收回了伸出的手,只是走到他的身边关切的问道。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月未弦静静的望着她,淡淡的道:“沒事。”明明是同一张脸,可是感觉怎么就那么的恶心呢?
“那……”轩辕玉暖的视线直接落在了月清身上,欲言又止,恰到好处的表示了自己的疑惑。经过这几日的观察,自然知道月清于月未弦的作用和地位。
只见月未弦伸手一点,轩辕玉暖就直挺挺的嘭嗵一声摔到在地。
“他來不过是要把你带下去关起來而已。“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月未弦清冷而冰寒的声音比之冬日的寒风还要冷上三分。平平淡淡的声音中透露出绝情的味道。
“未弦,你做什么?”带着惊愕的声音中透露她的心伤,躺在地上的轩辕玉暖透心冰凉。沒有想到才得意了一个下午,就被打回了原型。可她不认输!她仍旧顶着帝迷蝶的脸,她绝对不相信月未弦会这么狠心的。
蹲下生,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的脸,月未弦用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最绝情的话,“即便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我喜欢的仍旧只有她一人而已。”对着这张脸,哪怕明知是假的,他还是狠不下心。才意识到那个女子已经在他的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和她的,我就是我啊。”想偏一偏头,躲过那只在她脸上不断移动的手指,却都做不到。轩辕玉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果断的蹲了下去,月清粗鲁的从她的脸上撕下了那张面具,明明冰冷无情的脸上分明挂着淡淡的嫌弃和鄙夷之色。然后啪的一声甩在了她的脸上。
那个面具就如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打得轩辕玉暖头晕眼花,顿时心如死灰,唯一的依仗都被他们撕掉了。既然知道了又如何,真正的帝迷蝶这会早就不知道被运到什么地方去了吧。不由得冷笑连连的望着月未弦,讽刺的道:“果然不愧是狼族少主,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女人,月未弦无情的声音中淡漠得不带一丝人情味,“是你对自己太有自信。”这张脸,无论如何都都不会忘记。犹记得自己出丑的那一次,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这张脸。一如既往的那么让人讨厌。
“你是怎么发现的?”不死心的把视线落在那个冰冷如斯的男子身上,轩辕玉暖哪怕败也要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了什么地方。明明,计划得那么好,为何还是会失败?
“她身上从來不会有香味。”说道这里的时候,月未弦那冰冷的脸上居然带起了一点温柔的笑容。说着,轻轻把砸在她脸上的面具给捡了起來,护若珍宝的放到了怀中。
这样的笑容,在轩辕玉暖的眼中看起來是那么的刺眼。同时恍然大悟,百密必有一疏,败就败在了一身的香味上面。
输了,又如何?至少那个该死的女人不见了,轩辕玉暖不由得得意的笑了,不无恶毒而又尖锐的说道:“这会指不定那个女人就在哪个男人的身下承欢呢?”看着男人丕变的脸色,她笑得更加的欢快了。尽管她知道沒有人可能伤害到那个女人,可是这个男人不知道呢!
脸色变色难看非常的月未弦紧紧的握紧了双手,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远看就要到了忍耐的边缘。
“少主,我先把她带下去吧。”月清适时的插话道。
“哈哈,月未弦,我得不到的东西,那个女人也别想得到,哪怕你找回來了,她也是一只破鞋了。”在被月清提起來的双肩,屈辱感从脚底冒起,轩辕玉暖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不甘与怨恨,说出了最恶毒的诅咒。
闻言,月未弦脸色一白,右手豁然抬起,然后挥手打想轩辕玉暖的脸。
紧紧的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的眼泪。她轩辕玉暖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男人,哪怕是手段尽出,他已经不喜欢她,好不甘心呐。忽然,一阵劲风扑面而來,刺得她的的身体不自觉的微微一抽。
月未弦的手停在了她的脸变,终于还是垂了下去。嘴角一勾,淡淡而坚定的道:“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唯一爱的女人,无论如何。”
闻言,轩辕玉暖泪水滚落得更加快速,为何这样的男子不属于她?明明,那个女人一无是处,明明自己就比她优秀!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