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帮我解皮带扣。”乔炎炎冲着他招招手。
邢军生只觉得脑子“嗡”地 一声,身体再也不受大脑控制,听话地走到她面前,帮她解开了皮带。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不着寸缕紧紧贴在一起了。
他的怀抱令乔炎炎感到十分的清凉舒适,她满意地叹息着,口里还不住地轻吟着。
“抱紧我,好舒服!”乔炎炎在他怀里不停地蹭着,同时嘴唇在他身上乱亲。
皮肤与皮肤的每一次碰触,都在邢军生身上点燃一簇火苗,且这火苗犹如荒原上的野草,一旦点燃就迅燎原,没过多久,他全身已经都快被烤焦了。
“炎炎,快住手!再不停手,我,我真的,要吃了你!”邢军生一边无力地推拒着她的进攻。
“热,我要!”乔炎炎浑身又痒又酥,身体某处潜藏着巨大的空虚,只想要有什么能够充满她的空虚。
“要,要什么?”邢军生嗓音已经黯哑至极,充斥着浓浓的渔网。
“要,抱,抱紧!”乔炎炎很迷乱地说。
前世她直到地震那天也都还是个处,所以,尽管身体里充斥着热望,但她却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只知道盲目地往邢军生身上蹭,那是唯一能够让她感到冰凉舒适的地方。
邢军生的心里做着天人交战,吃,还是不吃,这是一个很艰难的抉择。
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崔小米,当时的情况和现在大致相同,不同的是,他没有喝药,他的头脑在这一刻该死的清醒着。
也唯有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他对于乔炎炎的爱,已经越了**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哪怕那里难受到爆炸,他也不愿意在她失去理智的时候,卑鄙地占有她。
终于弄清楚了自己的心思,他浑身的力气都回来了,轻轻用力掰开她死死抱着他的双手,冲进卫生间里,放了满满一缸冷水,先是把自己泡了个透心凉,然后返身回来,将乔炎炎抱起来,扔进了冷水中。
十几分钟之后,乔炎炎从冰冷中醒来,猛地打了个喷嚏。
下一刻,她看到邢军生光着上半身,蹲在水缸旁边,正死死盯着她。
“流氓!你要做什么?”她尖叫着,本能地挥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我要做什么?我能做什么?如果我真的想做什么,你现在应该是在床上,而不是在冷水里。”邢军生低吼道。
尽管他早已浸泡过一次冷水,但是看着水中婀娜的身姿,某处顿时又一次肿起,鉴于前面一直处在亢奋状态,所以身体十分敏感,轻微的一点刺激,都能够令他再次达到难以自控的状态。
乔炎炎张大了嘴,愣住了。
低头看看自己,不着寸缕,又是刚刚从迷乱状态中醒来,那么,之前,他在做什么呢?
他身上**的,显然是浸泡过冷水的,而且他又是蹲在鱼缸外面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强她。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一直在保护她,使她不至于沉到水里淹死。
“对,对不起!我误会你了,你是在帮我,而不是想对我……那啥……”乔炎炎羞愧地道歉。
“不,你错了,其实我很想对你那啥,除非我根本不是男人,才会什么想法都没有。只不过,我不愿意趁人之危,如果我真对你那啥,也会等到有一天你自己心甘情愿。”邢军生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拿眼睛朝她的重要部位扫射。
“不会有那一天的,混蛋,去死!”乔炎炎恼羞成怒,抓起一条湿漉漉的浴巾,狠狠朝他砸过去。
“看样子你已经没有可能淹死在浴缸里了,我先出去了,你继续泡。”浴巾飞过来时,弄得水花四溅,邢军生动作优雅地抓住浴巾,潇洒转身。
乔炎炎猛地从水中站起身,想要离开,却现,她的身体刚刚离开冷水,身体又止不住地酥痒难耐。
虽然明白霍青茹这么做,是为了帮他,但邢军生还是十分恼怒,感觉他成了被人操纵的傀儡。
邢军生怒的结果是,毫不犹豫地在乔炎炎面前出卖了霍青茹,换回了他的清白。
“无论今天的事是谁做的,但是都因你而起,就算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所以,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乔炎炎的怒气依旧难平。
“我明白,都怪我交友不慎。”邢军生低头认罪状。
“邢军生,换个女孩子去喜欢吧,我和你,这辈子都没有可能的。”乔炎炎忽然十分认真地对着他说。
“为什么?就算是判死刑,也得给个说法吧?难道我就那么招人厌?”邢军生满心绝望,像只拼命挣扎着,却离不开险境的困兽。
“原因,我说不清,总之,你不是我想要的男人。”乔炎炎含糊其辞道。
她总不能跟他说,他是杀死她姐姐的罪魁,所以她这辈子注定了不能跟他相爱。
“你就喜欢那个品质低劣的姜学长?”他红了眼珠子吼。
“没错。或许不是他,但那种类型的男人,才会让我觉得温暖。”乔炎炎被他恶毒的口吻惹恼了,索性故意气他。
“哪种类型?”邢军生咬牙道。
“就像……老爸,温暖、安全、可靠。”想起老爸,乔炎炎脸上显出一种异样的温柔,但是看在邢军生眼里,却备受折磨。
她如此痴迷的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是为了他。
“乔炎炎,你 是有恋父情结?还是别的什么?”邢军生郁闷地问。
“我对父爱有着永无止境的渴求,而你,却是那种兄弟型的,明白么?”乔炎炎忽然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俯视着他。
“总有一天,我会长成你想要的那种男人。”邢军生自信地说。
“错,这是人天生的特质,与年龄无关。就好像,有些小女孩,会给她的布娃娃盖被子,缝新衣服,即使她们只有五岁,身上也充分体现出了浓浓的母性。”乔炎炎毫不客气地打破了他的自信。
“好吧,我明白了。但是有一点你或许还不清楚,这世上没有一尘不变的东西,万事万物都在展变化中。就好像,我小时候根本不知道有一天我会努力去当将军,而你,九岁以前的梦想是当个女英雄。”邢军生说。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小时候的梦想?”乔炎炎惊讶道。
其实她一直都很想知道,她姐姐有哪些没能实现的梦想,她偷了她的人生,所以,她想要替她完成未能达成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