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祁!!老子不会放过你!!”被两个保镖架住程诉失态朝着庄祁大吼大叫。额头上暴出了青筋,整张脸因为愤怒、恐慌而扭曲起来,头发凌乱,原本笔挺西装因为挣扎而弄得皱皱巴巴,竟显出几分落魄来。
站程诉面前是一个身材挺拔男人,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刀削般棱角分明脸庞带着无冷漠。对于程诉恶毒咒骂没有一丝一毫反应,这样无视反而是一种蔑视。
“把不相干人请出去。”半点眼神都没有给程诉,薄薄唇只冷冷吐出这么一句话,便迈着坚定步伐与程诉错肩而过。
保镖们听到了庄祁吩咐,丝毫不顾程诉威胁和挣扎,只用手制服住庄祁,犹如拖着乱吠落水狗一般将程诉给丢出了公司大门。
程诉狼狈跌坐马路上,艰难用左手撑住身子,右手软软垂落身侧,丝毫使不上力气。双眼茫然,汗珠布满了整个脸庞。面前摩天大楼明明是自己家产业,现竟然已经易主。
这个样子他怎么能接受,从一个风光无限富家子变成穷困潦倒负债人,他以后日子又该怎么过?
他怎么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而且弄得他家破产竟然是庄祁。庄祁与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这样处处为难。想到这里,程诉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他一定不会放过庄祁!!他发誓。
办公室落地窗非常干净明亮,庄祁透过玻璃冷漠看着犹如丧家之犬程诉,漆黑眼眸透出彻骨寒意令人不敢直视。
“庄先生。”一个穿着休闲套装男人走了进来,被庄祁身上透出了刻骨恨意吓得有些气息不稳,呐呐打了声招呼。
“苏然怎么样了?”庄祁头也不回,只语气平淡问了一句。
进门男人却是知道庄祁是怎样心狠,若不是这样,怎么能年纪轻轻就拼出了一条商路,尤其还站稳了脚跟,将程家给逼破产。
“苏然小姐精神各方面都正常。”他连忙将苏然检查结果报告给庄祁,心里却是一阵阵发冷。
他是一个心理医生,当他受雇于庄祁时候,还以为是为了这位苏然小姐治疗,毕竟庄祁出价钱非常高昂。事实证明,确实是为了苏然治疗,只是那苏然精神是正常。而不正常地方于,她所处了地方是本市有名精神病医院。
将一个精神正常人给关了精神病医院,面对一群不正常病人,是个正常人都会被折磨成精神病。而他工作就是每两个星期去为苏然做心理辅导,保证苏然精神正常。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苏然到底怎么得罪了庄祁,竟然落得这么个下场,而且苏然现整个人衰弱厉害,瘦骨嶙峋,看样子还以为是一个五十岁大妈。毕竟一群疯子里,只有她一个正常人,这样折磨,太狠。
“出去吧。”庄祁扯了扯嘴角,程诉落魄,苏然下场丝毫不能引起他点点情感波动。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忘记了怎么微笑。
伤害你人,他都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可是,那又如何?那个女孩再也回不来了。
点燃一根香烟,落寞坐黑色沙发上,烟雾徐徐从指间逸散开来,庄祁眼神有些涣散。一个娇俏可爱面孔又清晰从脑海中浮现。
柳溪是一个什么样女孩呢?
上中学之前,见到人都会忍不住摸摸她脸蛋,笑着向她妈妈夸赞,真是个冰雪可爱姑娘,长大了一定是个小美人。
那时候柳溪长得非常讨人喜欢,白玉粉嫩肌肤,水汪汪大眼睛,粉嘟嘟肉呼呼小脸蛋,粉嫩嫩殷桃小口,漂亮得简直就好像瓷娃娃一般,说句人见人爱也不为过。
只是初中时候,柳溪大病一场,吃药物里含着激素,这就造成了柳溪体重蹭蹭蹭往上涨,人也越发臃肿。而柳溪人也越来越自卑,有些时候就连说话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他当时对柳溪并没有太大感觉,即使两人算是一起长大,对他而言,能让他很关注人似乎很少。
让他印象深刻是苏然,他记得那个穿着蓝色校服少女,小心翼翼捧着一只小猫崽样子,温柔叫人心动。这让他想起了他妈妈,他妈妈就是这么一个温柔善良人,他想,那个少女也一定是一个善良姑娘。即使学校里,那个少女永远带着一股盛气凌人高傲。
只是他没想到,原来从那个少女口里能说出这么刻薄话,而被辱骂对象还是柳溪,他对她好感一落千丈。对柳溪同样有着一种怒其不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