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到底想怎么样?有事就不能等我尿完再说?”
徐辞年连气都倒不匀和了,下面挺的笔直,红彤彤的一根,精气十足,这会儿尿意上来更是顶开了前端的肉皮,露出小小的一个口。
“你自便就是了,我看着你尿。”瞿城看得津津有味,嘴上还啧啧两声,“说起来你下面这根也不小嘛,得有个十七八吧?嗯,还真是个纯爷们。”
这话直接把徐辞年给气的吐血了,什么叫“纯爷们”?和着以前他在瞿城心里难不成是个娘们!?
“滚滚滚!我跟你没话说,你赶紧给我松手!”
“我说了,今天咱俩得好好算总账。你这倔驴脾气我太清楚了,要是不掐着你的短处,你这嘴巴是说不出一句真话,就知道欺负我,今天说什么你得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咱俩就这么耗着。”
瞿城一副“我是老实人”的样子,手上却又收紧了几分,还恶劣的吹起了口哨。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徐辞年欲哭无泪,这会儿后悔的肝都疼了,强烈的尿意让他再也扛不住,凶神恶煞的回头蹬他,“你他妈怎么这么小心眼?不就是把你给绑了么,大不了老子尿完再让你绑回来,你满意了没有!能不能放手了?”
他不敢大声说话,怕把厕所外头的熟睡的窝窝给吵起来,只能压着声音,憋的一张脸通红,脑袋上都是汗珠,浸透了身上的跨栏背心,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得活色生香。
瞿城最喜欢他这种倔的不行却不得不屈服的表情,这会儿神情也缓和了几分,手上托着徐辞年的宝贝,堵着前端,手指在上面轻柔的抚弄揉捏。
“我要的可不是这个,就是想要你几句实话,这个不难吧?”
徐辞年现在全部的注意力全都在眼前的马桶上,难受的抓心脑干,两腿都软了,站都站不住只能半靠在瞿城身上,压根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大喘了几口气说,“……你……赶紧的,别废话,要问就问!”
瞿城等的就是这句话,其实他也不想这么折腾徐辞年,可是心里却冰火两重天,既觉得这样的孔雀特别勾人,恨不得再多看一会儿,又觉得有点心疼,不想真的把这种招数用在他身上。
不过……就凭徐辞年这倔驴脾气,想从他嘴里听到句实话,除了这种手段他还有的选择吗?
瞿城在心里苦笑一声,手上放松了几分,凑过去用极低的声音问道,“辞年,你跟我说句准话,窝窝到底是不是你和我的孩子,你点头我就放过你。”
这句话一落,徐辞年的眼睛陡然瞪大了,全身一凉,像把一桶冰块灌进领子里,下面那根受了刺激直接跳了几下,涨成了紫红色,前端不停地一张一合,眼看着就忍到了极致。
徐辞年吓得说不出一句话,又忍不住失、禁的感觉,全身发麻,伸手死死地抓住瞿城的胳膊,硬是在他皮肤上刮出几道血印子。
“放手……快点放手!”
他大口喘气,连续的惊吓让他的眼角都红了,身体情不自禁的打哆嗦,下面那根跳的越来越厉害,简直像个活物一样在瞿城手心里跳动。
瞿城这时候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但是关键时候放弃就是功亏一篑,所以他没有松手,而是缓慢用指尖在上面摩挲。
极度敏感的状态下,那里根本受不了一丁点刺激,徐辞年从小到大就没这么狼狈过,这时候呜咽一声,死死地掐着瞿城的手指,点了点头,“是……是!松手!快松手!”
虽然是非常小的声音,但是瞿城还是听见了。
他松开手指的瞬间,徐辞年哆嗦了一下,狼狈的发出短促的一声闷哼,接着听到了马桶里淅沥沥的水声……
“好了,没事儿了,不丢人。”
瞿城在心里长舒一口气,捧着他的脸落下一连串碎吻。
徐辞年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整张脸上的红晕还没退色,直接动手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
“啪!”一声惊天动地,力气大的直接把瞿城的脸打偏到一边。
这一记耳光他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火辣辣的抽在脸上,皮肤一麻,紧接着肿起了五个鲜红的手印子。
“瞿城,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他咬着牙骂了一句,脸上红白相交,两个肩膀也因为巨大的羞耻和秘密的曝光而不自觉地抖动。
瞿城用舌头抵住受伤的脸颊,竟然一下子笑了,“嗯,打得好,不过能逼出你的实话,我一点也不后悔。”
徐辞年现在还有点恍惚,脸色红红白白的盯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一肚子话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就化成一句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是个男人,你问这种问题不觉得自己疯了吗?”
瞿城看他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失去冷静,心里也放松了几分,“车祸的时候刚知道,说实话……的确很震惊,现在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徐辞年的脸色这时候彻底白的干净,手指紧张的攥起来,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所以今天才故意来折腾我,让我出丑是吗?”
瞿城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误会了,赶忙解释,“我只是想听你给我亲口说句实话,就这么简单,这种事情我知道是一回事,你愿不愿意承认是另一回事,如果我等不来你这句话,一辈子跟你和窝窝都是外人,我不想一辈子这样,所以就豁出去这么干了。”
“我知道你肯定要怨我,不过你也知道我瞿城是什么人,我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死死地攥在手里,你是这样,窝窝也是这样,你准备瞒我一辈子,就等于把我跟窝窝的关系硬生生的切断了,这对我不公平,所以我有权利来跟你讨回来。”
他一向睚眦必报,不管对自己还是对别人,或许很蛮横强硬,但是这就是他的行事手段,他可以道歉但绝不后悔。
徐辞年头痛的要命,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快炸了,“所以呢?你知道了又想怎么样?现在我才是窝窝的合法监护人,你就算猜到了又如何?我告诉你瞿城,你要觉得我是个怪物就随你的便,我不在乎,但是你想在我手里抢走窝窝,那绝对不可能!”
瞿城没想到徐辞年这么干脆的否定了他的身份,一时间也有点怒意,“我手里有医院出具的DNA亲子鉴定,拿去法院自会承认我是窝窝的父亲,我他妈不怕什么别人说什么男人生小孩,孩子是我的,别人爱说就去说,你已经瞒了我这么多年,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咱们就闹到底,我瞿城不怕丢脸!背后谁要是敢说你,我他妈就打断他的腿!”
徐辞年愣了一下,没想到瞿城会是这个反应,他以为他会恶心,就像是徐建国对他的厌恶一样,把他当成怪物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他沉默了,过了很久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不觉得……男人能生孩子很……很恶心吗?”
瞿城顿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他妈等了你两年,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现在突然告诉我多了个大胖小子,瞬间喜当爹,我他妈这两天睡觉都要笑醒了,恶心个屁啊?”
“这世界上什么奇迹都会有,男人生孩子怎么了,海马都是雄性产娃,人类比它们高等多了,能生孩子有什么稀奇的,咱们不偷不抢不拐卖,碍着谁了?我本来注定就是一路弯到底,一辈子没后代的命,结果你给我弄出个宝贝儿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徐辞年被他这副德行给逗笑了,一边气的胃疼一边忍不住打他一巴掌,“你脑袋被门挤过么,人和海马能比吗?”
“哎呀一样的事儿,我生物学的不好,比不上你徐大公子,搞不明白你是怎么生出来的窝窝,不过没准摸一摸就能摸出来了。”瞿城越说越乐,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做了多么恶劣的事情,抱着徐辞年上下其手。
徐辞年担心了这么多年,本来准备死守着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可是原本他担心的问题突然就这么被瞿城大事化了,说得像是明天吃什么一样简单,搞得他也有点手足无措,脑袋里一片空白。
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他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功夫,如今就这么轻松解决了,那他当初做的一切还有什么秘密?
想到瞿城这么喜欢小孩子的一个人,因为他一个人的胡思乱想,就要被迫跟窝窝分离这么多年,甚至有可能到死为止都以为自己一辈子无儿无女,窝窝也永远不会叫他一声爸爸,徐辞年突然觉得很内疚。
“呃……你真想知道?”徐辞年问他。
瞿城愣了一下,想到困扰他多天的秘密终于要解开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废话,你只要你别告诉我你其实是个女人,什么答案我都扛得住。”
“呃……当然,是女人也无所谓,反正我就栽在你这只家雀身上了,j□j说得好,男娃女娃都一样,生男不学习不如养头猪。”
“滚,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徐辞年被他气笑了,伸腿踹他一脚,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说实话,结果刚要开口,瞿城却突然打断他,“等一下,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有些秘密要自己发现才有意思,我觉得我们不如理论结合实践,先研究一下会不会有第二个孩子再说吧。”
说完,他徐辞年往自己身上压了压,月夸下硬了好久的东西一下子抵上他的小腹,手指扯开他的睡裤钻进去,托起两团屁|股,指尖摸到了入口处,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徐辞年的火气蹭一下又上来了,二话没说直接动手,瞿城搂着他到处躲闪,狭小的,仅容得下两个人的厕所里拥挤不堪,两个人扭成一团,四处碰壁,身体怎么也扯不开,反而把气氛搞得更加暧昧。
就在瞿城一个闪身躲过徐辞年的拳头的时候,他顺手扯下他的裤子,小鸟露出来他凑上去亲了一下,徐辞年惊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唔”的闷哼一声。
瞿城低笑一声,张嘴就准备含进去,就在这时候厕所外头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大哭声,
“爸爸!城城!呜呜呜呜……你们在哪里啊?呜呜呜……”
两个扭成一团的大人此时对视一眼,同时拉开厕所大门跑出去。此刻,徐辞年在心里长舒一口气:妈的,可算是得救了。
而瞿城则默默地把脑袋埋进膝盖里,心中怒吼:小兔崽子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竟然写了这么重口味的桥段……X禁什么,默默地捂大脸,节操彻底就着牛肉干一起吃掉了_(:з」∠)_
这里给城哥解释一下吧,孔雀的性格太难搞,不给他来这种不要脸招数他那脾气估计一辈子也不会跟城哥说实话,所以……唉,城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砖头自己顶着
某雪大姨夫上身……疼得SHI去活来,磨了一天才写了这么一点,更晚了跪求大家原谅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