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惠连忙委屈解释道:“妾身也是不懂这些,爷要看有什么需要改动补充管告诉妾身,妾身会力。”四阿哥看澜惠态度还算不错,于是开始絮絮叨叨讲起皇子启蒙课程了,不时还拿自己举例,说些他当初学习是多么多么辛苦。澜惠费劲听了半天,原来也就是什么四书五经,澜惠表面恭敬听着,心理则不屑想到‘什么玩意吗!那么小孩子学四书五经,这不扯淡吗?还读一百二十遍背一百二十遍,这完全是折腾人。我可不能这么教,还不把十四给吓跑不可。’
四阿哥长篇大论一说完,澜惠立马殷勤给他沏茶倒水。四阿哥对澜惠识相样子满意点点头,也不吝啬关心到:“福晋今天扭了腰,还是坐下吧!爷自己来就成。”澜惠连连说道不用,斟酌之后缓缓说道:“爷,不是妾身不想这么教,可是十四弟性子爷也是知道。他有些个不耐烦这些,妾身想着反正那些经史子集等他去上书房时会系统学习,那些大儒们讲也通透些。而且妾身也实对这些有些不了解,不如妾身督促着十四弟背下一些,剩下时间还是教些他感兴趣如何?妾身想着这样十四弟有不会还会去问爷,您两兄弟多多交流沟通,额娘也会高兴。”
四阿哥想想十四那个性子,也不得不承认澜惠说有些个道理,再说如果澜惠这个温柔性子,真能缓和些他们母子和兄弟关系,也是一件好事。不过现还没开始教,还不知道效果如何,再说也不能叫这个小福晋太得意了,适当压一压也是必要。于是四阿哥又板起了脸,微斥到:“不许教十四弟一些乱七八糟,要是让爷知道了,看爷怎么罚你。对了,这些个著名战役你懂吗?别再教错了?”澜惠看四阿哥问到这个细节,心里一阵担心,这可都是空间中学,怎么跟四阿哥解释?说起来也没有哪个大家闺秀会学这些打打杀杀,不过澜惠一想到费扬古,立刻找到了理由:“爷,这都是妾身听阿玛讲一些战场上事后,感兴趣学来,妾身阿玛有时教育哥哥时,妾身就会一边听些,不知不觉也就了解不少。”
“恩,岳父大人领兵才能还是不错,既然你是跟岳父大人学,那就先讲讲吧!这样,爷会不时看看十四学习情况,要是不行那还是由爷教导十四为好,免得你这个妇道人家耽误了十四功课。”四阿哥想着想着又担心起澜惠水平来,不过既然已经答应十四了,也不好马上改主意,不过如果澜惠教不好,到时就有理由了。
“妾身一切都听凭爷安排。”澜惠也不敢太反驳四阿哥,只想着要是他教看十四怎么哭闹好了。
这个事两口子商量完了,澜惠又汇报了早上议论主子那个奴才事,四阿哥听有这样奴才也很生气,他对澜惠处置没什么意见,这要不是宫里,四阿哥还不能这么轻易放过那个碎嘴奴才呢。两人交谈过后就就寝了,四阿哥虽然想和婚妻子甜蜜一下,不过澜惠这腰上有伤根本不能做活塞运动,于是只是动动手澜惠光滑肌肤上抚摸片刻了事。
四阿哥不满足情况下恨恨说道:“福晋似乎忘了爷惩罚,二百遍佛经呢?”昏昏欲睡澜惠闻言立刻惊醒起来,委屈说道:“都是妾身不对,今天实是太多事了,明天妾身就写。”四阿哥欲求不满火气终于有了发泄地方,闻言立刻道:“明天交上来四百遍,写不完翻倍。”说完背过身呼呼睡觉去了。其实他是不敢再抚摸澜惠身子了,实是澜惠那光滑肌肤像缎子一样,弄得青春期四阿哥欲火焚身,这要不是皇子大婚必须嫡福晋屋里待三天,四阿哥真想半道转移到李氏房间发泄一通。澜惠哪知道四阿哥为什么发火啊!心里恨恨想到“老康还真说对了,这四阿哥就是个喜怒不定性子。”腹背完开始愁了起来,这四百遍一天写完,这不是玩她吗?
澜惠睡前还想着抄佛经,一夜也没有睡踏实,这不弄得都梦到佛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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