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澜惠婴儿生活大部分是睡梦中渡过。每天清醒时候里她都会抽出时间看看空间里书,或是看着哥哥宁自顾自逗她,觉罗氏也时时把她带身边,费扬古是每天从衙门回来都要看看她。澜惠给人感觉与其他婴儿并没有什么不同,照样是三翻六坐八爬,而且十个月时候开口叫了‘额娘’‘阿玛’‘哥哥’。因为她睡觉时候比较多,所以反而并不像其他孩子那样爱玩。就这样到了澜惠抓周时候,因为躲了一年好不容易让大家对澜惠兴趣转淡,所以澜惠抓周并没有大办。费扬古只是请了一些兵部相熟同僚,还有觉罗氏娘家哥哥嫂嫂。这一天澜惠被打扮特别喜庆,抱出来后觉罗氏哥哥马上把她抱了起来,逗弄着说道“澜惠,叫舅舅。”澜惠看着这个和觉罗氏有5分相像中年男子,甜甜叫了一声“舅舅”,引得觉罗氏哥哥一阵畅大笑。
大人们聊了一会后,看时辰到了,就把澜惠抱正厅中两个大桌子上,桌子上垫着香色绸缎,绸缎上摆着抓周物品,分别有印章、儒、释、道三教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勺子、剪子、尺子、绣线、花样子。这时屋子里人都一声不发看向澜惠,澜惠则坐桌子上用小手拄着下巴思索起来“抓哪个呢?印章和经书是肯定不行,笔墨纸砚得来一个,不能当文盲啊。恩,还有钱币要一个,没钱可不行。花朵我也喜欢,还有好吃。”想定了澜惠举起她那小小肉肉胳膊向那些东西爬去。看见澜惠动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实是这孩子太神奇了,刚刚样子竟然像是思考一样。当然这么想人马上否定了自己想法,这么小孩子哪懂这些啊!
只见澜惠嗖嗖爬到那堆东西处,伸出肉肉小手笔墨纸砚上都试了试,后拿起轻毛笔来。旁边报喜下人立刻说道“格格抓笔,喜读书,将来一定是个才女。”还没等他报完,澜惠把笔叉到腰带上捞起了一边钱币。报喜下人接着说道“格格抓钱币善理财,永保富贵”。澜惠抓着钱币爬到花朵那里,小手抓着花朵和钱币又爬到了食盒上。终于满桌爬澜惠抓够了,斜倚着食盒看向费扬古和觉罗氏夫妻俩。这时身边客人也都纷纷出口恭喜起来。费扬古和他们寒暄两句后就带着客人到外面吃饭去了,而觉罗氏也招呼女眷去了,留下宁抱着澜惠回到了小屋。实是澜惠嗜睡毛病越来越严重,今天精神了这么久一会肯定会睡一下午。
“妹妹喜欢花么?哥哥以后天天给你送花怎么样?哥哥还要教你读书识字。保准把妹妹培养成个大才女。”宁又开始了唠叨,说起来澜惠还是和这个哥哥感情好,谁叫宁每天都要澜惠耳边念叨个不停。什么今天他骑马赢了谁了,明天写文章先生夸奖了。每当有好事时宁都跑到澜惠那报备一声。自打他知道小孩十个月左右能叫人后是天天缠着澜惠叫哥哥,那时澜惠正研究着空间中买到农业书,被宁这么一念叨,竟然真吼出了一声“哥哥”。也就是这声哥哥叫宁加欲罢不能。
就这样哥哥唠叨声中澜惠长到了四岁。遗憾是费扬古这4年并没给澜惠生下一个妹妹,表示着那个冷面雍正福晋一定是澜惠无疑了。而值得高兴就是宁也即将大婚。娘是觉罗氏千挑万选兆佳礼仁女儿兆佳婉婷。兆佳婉婷是撂了牌子秀女,所以并不用请旨栓婚,觉罗氏见过婉婷后发现小姑娘性情文静,孝顺懂事,样貌也属中上之姿,刚好适合宁跳脱性子。澜惠也很喜欢这个嫂子。主要是宁娶了嫂子后能够把注意力转移到婉婷身上,好解救澜惠被摧残了四年耳朵。
一个万里无云日子,一身礼服郎官宁他那帮死党拥护下热热闹闹迎回娘。澜惠也凭着小小个子挤到前面看热闹。只见宁扯着红绸引婉婷走入了洞房。婉婷坐喜床上后宁就被拥护着出去喝酒了。澜惠见洞房内就婉婷和几个下人,她挥挥手退走了下人,然后走到喜床边从空间中随手摘了一个苹果递给婉婷,说道“嫂子,饿了吧!给。”婉婷接过苹果柔柔说道“是饿了呢,从昨晚额娘就不让我吃东西了,我还是刚才喜轿上偷偷吃了一块糕点才有劲走了这大半个府呢!”说完婉婷就吃了起来,“这苹果好好吃哦!是我吃好吃苹果了。”婉婷边吃边说道。“肯定是你饿坏了才这么觉得。嫂子,你要管住我哥哥哦!别叫他总跑我那唠叨,人家都要被他烦死了。”“嘻嘻,女子要求出嫁从夫,小姑子,我可不好违背你哥哥意思哦!”婉婷笑着逗弄着澜惠。她可是听说宁很宠这个妹妹,简直是个妹控,只要一有时间就粘着澜惠,这不,从澜惠2岁嗜睡毛病好了之后就开始教澜惠念书了,只要一上街必会给澜惠买来各种小玩意,听说澜惠屋子都要堆满了。虽然听到这些传言时婉婷有些吃醋,可是第一次拜访觉罗氏时是澜惠安抚了她紧张情绪,还婚事定下后偷偷告诉她很多宁喜好什么,一点都没有其他满人家小姑子为难嫂子做派。
“哼!嫂子讨厌!人家走啦!祝你有个难忘洞房花烛夜。”澜惠听到婉婷话后佯装生气跺跺脚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