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十分意外,她自认是个小菜鸟,挖掘别人秘密这方面,啄也啄不出小洞眼,她完全没料到,不算熟稔老流氓会亲自交来一把手术刀,任她他身上剌开口子,看清他。
男人从一个树桩年轮纹路黄漆木桌抽屉中,取出一个小鞋盒,里面叠放着厚厚东西,一枚胸章下压着票据、信纸、一盒录影带,下面还有一沓相片。
男人拿起影带交到她手中。这是盒黄色影带,人物妆扮看来年代久远,封皮上那个张腿夹着男人头颅女人,如果还活着,应该已经人老珠黄。
一喜心思本来是那沓相片上,起初视线只是掠过录影带,当手中塞进黄带,看清上面女人姿态,这个视觉刺激残酷程度,远远出她以往感受过任何一种羞耻。
不久将来,她也会被印到同样位置,或许也会有另一对老流氓和年青女孩组合一起观摩她,女孩还可能会问:“这个女人拍这个,如果被家人看见,会怎么样?”
这个提问,其实是一喜内心自问。对于*处置,她思想极端矛盾,如果以情为前提,她能开放得找不到边际,否则不会为懵懂爱情向平原献身,也不会为救妈妈向陌生长青出卖*;可有时却又保守得画地为牢,虽说是不得已,但每每想起即将要把*当作猪肉向公众贩卖,内心隐隐煎熬。
她开始讨厌这些女人,因自己也要成为她们中一员而感到羞耻无助。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带盒上女人,张开腿,张开腿……那个本该私密却被公开洞里插入是男人肮脏,流出必定是女人混浊尊严。
老蔡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这是第二次他渴望从一个女人眼里读到除了鄙视以外神情。
“你这什么表情?”他没现嘴里那半截被腰斩过烟,再次几乎被他咬断。
“没什么,只是觉得恶心。”她放下影带,不知道将来看到自己搔弄姿模样时,是自怜还是自厌,大概是狠狠骂一顿,这样或许会好过一点。
她向男人伸手,“照片呢?”她没忘记男人说给她看那个13年前分开女人。
男人却攫住她手,忽略过这个问题,揪着前面那句话,“你凭什么觉得恶心?女人,装什么清高!男人身下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比她还恶心,你也一样!”
一喜突然感到害怕,眼前男人脱胎换骨,却不是脱离流氓接近君子,而是变本加厉接近一种疯狂状态。
“你说不碰我!”一喜惊怒无比。因为她双手被反剪,男人用皮带将她双手捆绑到一张年迈老床床头,随着她挣扎,老床出吱吱嘎嘎响声。
“是,我是说过不让你*。”男人正从为她赢得那把香蕉中挑选出粗长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