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别像条可怜小狗,不然老老实实让我送你。”
一喜被揉进霸道怀里,怎能拒绝,怎能逃脱?
软无骨,当一个女人让男人觉得软如无骨时候,大概离危险不远。他可能会想将她弯一下,团一下,揉搓揉搓塞进嘴里,放到掌心上,亦或容易携带某个角落。一喜便是这样女孩,抱怀里,总想把她揉巴揉巴,眼下是如此,虚弱到每个骨骼都渗着水。
水水软软一喜被霸道地抱离了是非之地,可人间是是非非,非非是是,一旦占惹了是非之人,便有接二连三是非漩涡。
男人抱着一喜来到来时那辆车中,几个男人皆已等车里。
这回一喜被搂着坐到了副驾驶座椅,后排上几个倒是坐得舒坦了点。中间那位不用再抱着个四十多公斤一坨子肉;左右两侧,左边这个依然照镜子,拿湿纸巾擦拭下巴脖子,刚刚碰过男人感觉就像皮肤沾了层细菌让他别扭,这回倒是没人碍手;右边这位依然看窗外,依然若有所思,手指却没再有节奏地敲击,微微弯曲放大腿上。
车子很停酒吧停车带附近,“我先回去了,明天出任务。”陈述下车,走向自己车子。
“还是那句话,能活着就别死,多祸害几个再说。”老蔡吊儿郎当地喊了声。
陈述顿了下,回头,“想死?早说——”陈述猝然一顿,愣了。
老蔡露出一口洁白牙齿,轻松自若地笑,厚厚镜片背后那双眼似乎带点神秘意味。
陈述突然大步流星走回,打开后面车门,他眼神锁着老蔡。
长青识眼色,下车让了下。
陈述俯身进去,一把将老蔡拉了出来,揪着他领口,那表情别提多凶悍,话问得却平静极了:
“又不想活了”
“那又如何?”老蔡笑得随心所欲。
“她会被奸死。”陈述松开手,转身。
老蔡脸瞬间变了颜色,但很恢复成一幅无所谓样子,理了理被陈述揪乱领口,对着副驾驶位一喜方向冷冷一笑:“美好人生正要开始,老子干嘛要寻死?”
陈述当然听不到,头也不回上了越野车,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来酒吧时,老蔡是搭乘陈述车过来,这回,人家抛下他走了,他只好打计程车回去。走前来到副驾驶这边,打开门,点了点平原怀中“正襟危坐”女孩鼻子,“丫头,别忘了,欠我半顿麻辣烫,半顿烤肉,过两天我去讨。”
“我现就给你钱。”一喜才不要再见这个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