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辆摩托车挡住她路。她吓了一跳,摩托车上人摘下头盔,动作很酷。一喜疑惑地打量他。
“别告诉我,分开几分钟就不认得我了。”
其实一喜只是疑惑了瞬间而已,此刻他已将帽子、眼镜都摘下了,头不长,就是简单修剪过,眼睛看起来细细,其实可能很大,因为现有风他正眯眼:“不能怪你认不出来,戴帽子和眼镜不招小乖乖女喜欢。再说修复室里,不管我怎么行事打扮,你思维肯定把我跟古板老学究混杂到一处。后你惹祸后我非但没安慰你,反而恶劣地跟你开玩笑,小气女人啊,我敢肯定你没有拿正眼瞧过我。”
一喜没辩解什么,走到他跟前,“我没骑过摩托车。”
“放心,骑摩托不跟骑男人一样,不会让你*。”
“我说我没骑过,又没说我不骑。”动作略显笨拙地爬上车,斜斜地坐稳,她手不知搁哪儿。她见过别人双骑,后面人都是抱着骑手腰,她想依葫芦画瓢,伸出胳膊,却又缩回去,搂个陌生人别扭呀。
“接下来我要带你飙车,以每小时3公里度穿越前面尘土飞扬工地,抱紧喽!我们要去冒险了。”
一喜被他话逗乐了,然而,笑容还没绽放,就迅凝固,因为启动车子前他又加了一句,“为什么说冒险呢?因为车闸坏了。”
嗡一声,车冲出去了。
一喜惊呼,抱住他腰,“慢点慢点,我好像要歪倒——不行,让我下去!我要下去!咳——”凹凸不平路段,车子颠颤行驶,同时激起灰土弥漫,让她连咳带喘。
他也大声喊:“晚了,停不下来了,不是说没闸嘛!”
“没闸你还敢开?!怎么办?马上要进入街区。”她欲哭无泪。
“有办法,你把脚伸进后轮子就能刹车。”
一喜眼泪眼眶里打转,这家伙果然是精神病。怎么办?怎么办?不远处有人影穿梭,她心里一紧,万一撞到人怎么办?气急败坏地喊:“停车,停车,不然我咬你!”
“咬吧,咬死算了,反正一会儿不知撞死哪里,跟我一见钟情女人做一对死命鸳鸯!”
一喜真慌了,她想跳下去,可度太了。惊怒中,真就从他背后狠狠咬了一口不撒嘴,恨不得咬下一块肉,小恶狼似。男人喊叫,“真咬啊你?乖乖,别搞怪了,摔死不要紧,残了可麻烦。”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妈妈!妈妈!你怎么办?”嚎啕大哭。
“笨蛋,没见车闸好好搁这儿呢嘛。”车明显缓了。
某人抽抽嗒嗒:“谁认识那玩意啊。”
他哈哈大笑,车子又提,风吹过哭笑一团两人,车安全顺利地走街串巷使入了一条脏乱破败小胡同,一个够破够旧够简陋小店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