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真心露出一笑,仿若金莲花开隐忍炫目。
两人都是一愣,他们是自小就跟着如故,对她性子说不上了解,却也自诩比他人了解她,可是这次是第一次发现,她笑是带着感染力,让人忍不住相信,反倒不像一个才十二女孩子,感觉下意识就想要依靠她。
“小姐,那信还要送么。”
“送,你先去打探下,这次负责押送粮草官员是谁,如果和爹爹有些关系,我还好再托些别送去,还有你们想办法,给我弄些东西进来,我去写张条子,要是找不到一样相近也可以。”
既然已经决定要好好待下去,就没有理由要放弃自己爱,现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弄一套刀具,平时还得多练习一二。
走到案前摊了罗纹纸,这还是那年自己为了练字兄,长讨好自己送来,自己本就不擅长用毛笔,孔浪费了好纸,一直都不肯白白糟蹋了它。
现下颇有些睹物思人感觉,心底嘲笑了自己好一会,深吸了口气,碧草一旁研好了磨,才抬手开始下笔。
待写完了条子,自己看过之后,也觉得字有了点进步,才笑着给了一旁碧草。
碧草接过纸条,看了半响愣是一个东西都没看懂,偷偷看了如故一眼,见她心情并没有不好,才开口问,“小姐,奴婢愚笨,这些东西奴婢看不明白。”
愣了一会,如故才笑了开来,这人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又不是前世淘宝,一下什么东西都有,又有些郁结,搭耸着脑袋心里并不好受,就好似你本来搓手可得一样东西,突然就不见了。
红线一旁,也是好奇从碧草手里接过了纸条,“小姐这些东西不知是作何用?还有这手术刀,是为何刀啊,不如小姐解释给奴婢听听,兴许奴婢能找着差不多东西。”
想来也是,古代医疗设备本来就落后,不过倒听过华佗给曹孟德脑袋做手术例子,既然如此刀针之类,,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而且止血钳等虽然不可,见但做法也不难,不一定就真能找到类似。
想着又高兴起来,笑着解释了起来,“这些东西你可去医馆寻寻,看能寻得几样便是几样,这刀咱们可以定做,我画了图,下回你带去让人做就可,还有这止血钳钩子,咱们也都自己做便好,倒是这麻药包,棉绳,棉球,对了还有针和酒精,酒精话应是没有就寻了烈酒补着。尤其是麻药包,我怕他们不会给你,就试着问问方子要哪几位药材,大不了也自己做,至于白纱布就是上回我发烧时教你们做那种,多做一些就好。先就这些吧,等东西备齐了,我便亲自教你们如何处理伤口包扎伤口。”
“可是小姐,是如何会这些东西,奴婢们从小便不离小姐身,而且这些处理学问,奴婢学了没事,小姐学了可也不好抛头露面……”
碧草倒是带着点小女孩好奇,对如故写这些东西充满了兴趣,而红线就想比较多些,话说完连碧草也有些奇怪,自家小姐身上,倒是有好些不对劲地方,却有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如故沉默了一会,是哦,她是怎么突然就会这些,而且还有这些稀奇古怪东西,不禁有些怪自己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额,对了,这是哥哥教我,哥哥之前老是爱和同僚比划,比划了受了伤,又怕丢人不肯找大夫,我便跟着一位师傅学了几手,这都是跟着他学来。”
说这话时颇有些底气不足,脸色有些臊得慌,毕竟她这人,从小到大很少会说谎,倒是碧草听了眼睛放着光好似一点都没怀疑如故说有什么不对。
“你瞎说什么,小姐自有小姐厉害之处,哪有什么事,都要你我二人知道道理,小姐愿意教奴婢是奴婢天大福分,红线你不要,可不要挡着我学啊。”说完还朝红线扮了个鬼脸逗得二人都是大笑。
三人正打闹间,何妈妈神色匆匆走了进来,草草行了个礼拱着手,站榻前低着头细细说,“妈妈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没有,怎这般匆忙,碧草拿凳子给妈妈坐下。”
“老奴不碍事,是方才芳容去了正房,传了消息回来,说是大夫人和月姨娘闹起来了,具体什么事倒是没说,但是听着好像提着您了,您看要不要再去打探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