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双喜前,红烛摇曳,一层层的帐幔萎垂在地。玉破禅静静地看着金折桂,摇摇头,无奈地叹息,“折桂,你还是太年轻太单纯了。”
金折桂故作茫然,疑惑道:“哪里单纯了?”
“我请岳父指点过。我知道怎么用。”玉破禅一手握拳,将猪尿泡韬在右手拢起的手指上。
“我父亲这么教你的?”金折桂瞠目结舌,心想金将晚一下子就变成超级好岳父了?这种事也教?
“好了。”玉破禅伸手把金折桂压倒,吻在她红唇上,左手向她胸口摸去。
“你确定是套在手指上的?”善恶到头终有报,金折桂后悔方才说出那故作清纯的话。
玉破禅左手方挤进金折桂胸口,指尖才碰到一点红樱,正紧张地了不得,看见金折桂一直盯着他右手上猪尿泡看,就说:“我问岳父怎么用,岳父说,你这么一套就行。”
“我父亲就像你这样套在手上的?”金折桂问。
玉破禅点点头。
金折桂忍俊不禁地咯咯笑起来,忍不住费劲推了推玉破禅,趴在床上用力地拍着床板,“破、破八……你真好。”
玉破禅不知金折桂笑什么,但看她翻过身去,不由地气恼地在金折桂臀上用力一拍。
“哎呀。”金折桂叫了一声。
玉破禅忙道:“打疼了?”
“没轻没重的,你瞧瞧打疼了没?”金折桂趴在枕头上,扭头去看玉破禅。
玉破禅赶紧解开她腰带,只见雪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手指印,“……你笑什么?头疼医脚,岳父的法子看似没道理,兴许就管用呢?”
“没笑什么,只是觉得父亲教你这事,实在好笑。”金折桂可不想大婚之夜,跟个猪尿泡沾上关系,于是依旧趴着不动,笑盈盈地看着玉破禅。
玉破禅把右手举起,用左手去揉雪臀上的手印,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两下,听见金折桂低低地叹息,手指不由地向下摸索,只觉得越向下,手下的肌肤越发细腻,解开腰带,慢慢地凑了过去。
“啊——”金折桂忍不住叫了一声。
“折桂,你忍忍。”玉破禅趴在金折桂身上,待要用右手扶一下j□j之物,猪尿泡又从手上滑下来,于是忙又去戴好猪尿泡,手忙脚乱地又向金折桂顶去。
“啊,疼。”金折桂赶紧推开玉破禅,翻身坐起来,手指上摸到一点血。
玉破禅被金折桂一推,受了惊吓,立时泄了出来,讪讪地道:“听说洞房,都会疼。”见金折桂捂着□,眼睛偷偷扫去,咽了口口水,“那……你歇着吧,咱们过几天再试试。”
“……你进错地方了。”金折桂脸上臊红,暗恨玉破禅不给她一个装纯的机会,伸手把猪尿泡从玉破禅手上扯下来,“今儿个不用这个,哪有那么巧,一次就有了的?”拉着他的手向自己身下摸去。
玉破禅看着金折桂,见她贝齿咬住朱唇,眼神难得羞怯地转向旁处,就凑到她面前,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咬住,忽地就觉手指划过平坦的小腹,碰到了一个细微突起,然后慢慢向下滑,最后才进入一处细腻的幽穴。
“方才那地方是……”玉破禅手指在那幽穴里慢慢探索,嘴唇依旧不离开金折桂的红唇。
“那是小解的地方。”金折桂不禁咬牙切齿。
玉破禅怔住,惭愧道:“抱歉,功夫还不到家。”待要解开金折桂抹胸,又唯恐手指拿出来了,又找不到地方,于是低头用牙齿把金折桂抹胸扯下来,见一对雪峰戴着红樱颤巍巍地跳出来,立时凑过去揉捏啃啮。
金折桂两只手搂着玉破禅的头,只觉得胸前着火了一般,“……你手指、还不拿出来?”
玉破禅见金折桂夹住他的手,就道:“我怕再找错地方。”
“……又跑不了。”金折桂道。
玉破禅闻言,见自己胯、下已经蓄势待发,就一边把手指拿出,一边将胯、下之物凑过去,刚刚挤进去,还没尝到什么滋味,忽地就听见窗外玉夫人的声音,于是还没尝到什么滋味,就又软了。
这样的洞房花烛夜,绝对算不得美好。
“谁敢拦我?”忽地玉夫人霸气地喊了一声,就大步流行地进来。
玉破禅赶紧拉着被子盖住自己跟金折桂,见金折桂快速地躲进被窝里,不露出头来甚至紧紧贴着他躺着,就好似唯恐被人看出她在一般,心里纳闷,只能庆幸自己只脱了裤子,“母亲?你怎么进来了?”
就算闹洞房,也该点到为止吧?检查一番,见一张大被把床上的衣物都挡住了,这才稍稍安心。
“我的儿,”玉夫人满脸气愤,“你既然醒了,我就也不瞒着你了。金家丫头实在不像话,竟然就这么跑了。”
“她跑哪去了?”玉破禅不禁要去揉额头,忽地察觉到指尖滑腻,立时要把手收回去,鼻尖依稀闻到一股幽香,这幽香不像香料那般厚重,只是幽幽的一点,“哎……”
“我的儿,你别慌呀,天涯何处无芳草,就看明儿个金家怎么跟咱们家交代!”玉夫人见玉破禅猛地缩起身子,不禁吓了一跳,“我就不信,天底下,就只有金家丫头能被你看得上。明儿个,金家来要嫁妆,咱们也不给。
“……太不厚道了吧……再说,今日也是我们家不厚道……”玉破禅喘着气,只觉得金折桂一只小手在他腿上缓缓摩挲,最后似有若无地触碰到他身下,因玉夫人在,一种以身返险恶的紧张刺激令他忍不住咬紧牙关。
“你发烧了?”玉夫人向玉破禅额头抹去。
玉破禅连忙避让开。
“谁家新媳妇进门不要忍一忍?就她特殊?”玉夫人不忿,见玉破禅牙关紧咬、脸上赤红,只当他怒气攻心,“破禅,你别吓母亲。”
“母亲……你走吧,儿子仔细想一想。”玉破禅道。
玉夫人不禁落泪,“破禅,你……”
“快走。”
玉夫人一颤,泪眼婆娑地看着玉破禅,眼泪落下,终于依稀辨认出被子底下还有个人形,立时欢喜地对玉破禅道:“破禅,对,就该这么着,金家丫头敢跑,咱们就扣下她的嫁妆、丫鬟,亏得金家还有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人没了,丢的也是我们玉家的人。母亲替你看着院子,她当咱们玉家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嘴里絮絮叨叨,赶紧向外退去。
玉破禅拉起被子,低声问:“母亲怎会说你跑了……”不等回答,只觉一股激流快速地流向四肢百骸,仿佛周身都浸泡在温暖的潮流中,浑身上下乃至每一根毛孔,无不舒坦地张开。
“桂花……”玉破禅看不清金折桂做了什么,只觉得激流忽地碰到暗礁一般稍稍停滞,忍不住想叫金折桂继续,就见她美人蛇一样慢慢地爬了上来,然后坐在他腰上,慢慢地冲着那丑兮兮的炽热东西坐下去。
金折桂疼得厉害,倒在玉破禅身上,两只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肩膀,脸色有些苍白,随着玉破禅的动弹,发出低低的痛呼。
“嗯……嗯……”几声后,抓着玉破禅的手越发紧了,脸努力地埋在他胸口,不肯动弹一下。
玉破禅翻身把金折桂压住,又试探着抽动两下,找到窍门一般,知道这律动叫自己痛快得很,只是瞧着金折桂不肯让他看她的脸,忍不住喘息问:“很难受?”
“我能……忍着……”金折桂把头埋在枕头里,洞房花烛夜,痛快的到底是哪个?
“我下次……”玉破禅不肯退出,但又看金折桂难受得很。
金折桂拉住玉破禅的手压在自己胸口,乜斜了眼睛看着玉破禅,“别……”因玉破禅动作大了,忍不住又低声叫了一声。
玉破禅张嘴在金折桂光滑的背上用力地咬了一口,然后安静地倒在她身上,休息一会,才说:“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