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我直接被噎说不出话来。
菲尔德夫人眼神闪了闪,十分镇定问:“您喜欢少年还是青年?”
“找两个青年,我们要同一个房间。”爱德华吩咐道,那淡定神情和语气简直像这里老客人一样。
“请跟我来。”菲尔德夫人笑吟吟说。
爱德华看向我:“过来。”
“不,爱德华,我不去。”我急忙说。
“没有马车,你一个人可回不去。”爱德华说:“我知道你出来匆忙,没有带钱。”
爱德华拉了我一把,我挣扎了一下,还是跟他走进了底层一个房间。
房间里黑漆漆,有两张粉色天鹅绒长沙发,沙发间小桌上摆放着一尊三脚架烛台,烛光很微弱,营造出一种暧昧情调。
“人带来了,两位先生请慢慢享用,我先退下了。”菲尔德夫人躬身离去,并且关上了门。
他带进房间是两个身体纤细青年,连样貌都有些女气,不但化浓妆,还涂着厚厚红嘴唇,走起路来夹着双腿,声音尖细高亢,乍一看还以为是两个阉人。
其中一个男子跪爱德华脚下,挤眉弄眼问:“两位年轻先生想我们怎么服侍?里面有床,还有一些工具,我们会力配合您一切要求。”
爱德华单手撑着下巴,瞥了我一眼,对二人说:“脱光衣服,然后你们两个,表演给我们看。”
男人挑了挑眉,轻佻笑道:“遵命,先生。”
随即,两个男人退去身上衣衫,赤身裸|体站衣服堆里,抱一块亲吻,互相抚摸身体。他们动作很慢,很柔情,暧昧烛光下唇齿交织,彼此挑逗,引起肌肤一阵阵颤栗。
稍微强壮些男子把瘦弱男子推到地,抬起他一条腿,俯身亲吻他大腿内侧。被压住男子忍不住发出□声,身体轻轻弓起,两人昏暗灯影下留下一个交颈缠绕影子。
我感到尴尬和不适,前世我也偶然撞见过两个男人做|爱情景。
某天晚上轮到我巡视纺织房时候,我工厂一条小巷子里撞见了一对野鸳鸯,当时还以为是一男一女。谁知道灯光一闪,才发现居然是两个男人,其中某个还是我认识工厂男工,有妻室儿女。他正把一个漂亮男人压墙上,男人修长有力腿缠他腰间,两个人看上去那么激情投入,甚至没有注意到巡夜人。直到我喊了一声,他们才惊慌分开,急匆匆穿上衣物,然后求我不要说出去。
我当然没有说出去,我不喜欢惹麻烦,别人麻烦也不想惹。但当时我有种强烈蠢蠢欲动感觉,不过被我刻意抛了脑后,再也不曾想起过。
如今我坐沙发上观看两个男人亲热场景,不知怎么,有一股强烈刺激顺着我腿间直窜大脑,我再也坐不住了,噌一声站起来,跑了出去。
“亚当!”爱德华身后喊了我一声,扔下两张纸币,然后追了出来。
这次他没有多做停留,我们一起登上了一架马车。
马车上我一直沉默不语,但是脸色大概很难看。
爱德华沉默了很久,黑暗中开口说:“抱歉,亚当,这样事情让你尴尬了吗?其实你不用太放心上,一些贵族们召开下流宴会上也有这些事情,我们长大了就会习惯起来。”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这些下流事,我眼中,这简直荒唐透顶,如果下次你再不经我允许就……我会重考虑我们之间友谊。”我生气说。
“我很抱歉,请你原谅。”爱德华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轻,他说:“你对两个男人间表演感到不适吗?或许我应该找一男一女,或者两个女人。”
“不是两个男人问题。”我急躁说:“不管一男一女还是其他什么,这都是非常下流行为,我无法认同我们坐那里心平气和观看这些事,我当然知道成人间宴会,还听说一些贵族中间十分流行,可是我……我并不喜欢。”
“身体交缠,发泄*本就是人体本能,我们总有一天也要经历这一步,迈克他们不但经历了,还非常享受,沉迷其中,难道你就不想吗?你没有冲动吗?”爱德华问。
我犹豫了很久,后郑重其事对爱德华说:“虽然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但我早就决定这辈子要侍奉天主,终身保持贞洁。”
“哈!”黑暗中传来爱德华一声笑:“我没有听错吧?你开玩笑?”
“我当然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我打算成为牧师。”我说。
爱德华随即沉默了,他对我说:“你知道教教义中,牧师是可以结婚吧。”
“我知道,但我只是遵从自己意志保持身心纯洁,对于侍奉神明人而言这加虔诚。”
“亚当,你决定很奇怪,这不对!”爱德华忽然激动起来。
“这有什么不对?我只是遵从了自己意愿而已,何况我曾经被一个女人严重伤害欺骗过,这让我对婚姻万分失望,所以我不想跟女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