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易枫浑身兴奋得叫嚣,小兄弟雄赳赳气昂昂,每一个细胞都渴望顾惜惜再贴近一点。当她柔软冰凉唇贴上他唇,让他舒服得无以复加,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身体突然却有了力气,翻转过身,猛然将她压倒枕上,吞掉她渡过来药液还不够,又顺势长驱直入,吮吸她口中芳香。他大手上下移动,迅速解开彼此束缚,紧紧贴她身上,为彼此制造一波高过一波情潮。
“易枫!”顾惜惜轻轻抚过他涨红俊脸,拭去他额头和双颊汗水,然后轻轻落他宽阔壮实背肌上,有一下没一下拍抚,像是抚摸世界上独一无二珍宝。
这药药性太过凶猛,并且会随着时间推移,越压抑反应越大,即使她已经给他喂了解药,但解药初期和他体内毒素起反应,多少会使得他加疯狂。明白这一点之后,她乖乖躺着,任他作为,静等解药药效起作用。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他一遍又一遍逗弄下,她也忍不住浑身躁热,渴望得到他多抚慰。她双手圈住他脖子,情不自禁再次主动吻上他唇,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索性趁机把他吃干抹吧!
她主动,让易枫为之疯狂,忍不住想要与她亲近。
“啊——疼!”顾惜惜毫无心理准备情况下体会到撕裂般疼痛,失声尖叫了出来,反射性地就用力推他,可是怎么推也推不动。身上男体沉沉地压着,钢铁般强壮双臂紧紧缠着她不放,幸好他没有继续动作,否则她肯定要疼得踢人了。等她终于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后,却哭笑不得发现他睡着了。
解药药效起作用了!易枫终于从疯狂状态解脱了!她却失眠了,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谁来告诉她,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期待中美好初夜,居然闹了这么大乌龙!求婚已经够乌龙了,初夜也这么乌龙,希望到时候他们婚礼不要再闹出什么乌龙事吧!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易枫手机铃声突然寂静夜里响了起来。她伸手去床头柜拿他手机,下体立即就传来刺痛,过份是压她身上易枫还下意识动了动,引得那里疼痛剧烈,让她忍不住呻yin,心中无限怨念:“当女人可真不容易!”
电话是周季明打来,听到她声音时,周季明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就反应了过来,低声问:“大少夫人,大少呢?”
“他睡着了。”
“那医生?”
“不用麻烦医生了,这么晚了,你也睡吧,易枫应该已经没事了。”
“那行,不打扰大少和大少夫人休息了。”周季明这话充满了调侃意味。
顾惜惜放下手机,手又缩回床上,易枫还重重压她身上,只好拉起被子盖两人身上,决定今晚就这样凑合着睡吧。说实话,现这个姿势既暧昧又不舒服,但折腾了半夜,又被疼痛给吓走了脑中后一丝邪念,她现是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她摸了摸他额头,确定他体温已经降下来,就抱着他背安心睡去,至于明天醒来会不会因为这个不良睡姿而腰酸背疼腿抽筋,已经不她考虑范围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窗户,洒床边,照亮了一室旖旎。易枫一种奇怪感觉中醒过来,身子一动,顿时就发现不对劲。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一个女人身上醒过来。让他懊恼是,随着他醒来,他小兄弟也醒了过来,并且蠢蠢欲动。
“嗯……”顾惜惜还没醒,却因为他家小兄弟反应而无意识喟叹了一声。
他连忙撑起身子,从她身上离开,发现身上可疑血迹时,再掀开一点被子,发现她下身也染了点点血迹,不由得抚额,眉头纠结不已。他拉起被子,轻轻覆她身上,再看她隐露疲惫小脸,心头既怜惜又充满了懊恼,忍不住捶了床头一记。不明白昨晚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一点点药,就击溃了他向来引以为傲自制力?
他抽身离开后,体内一阵空虚感传到大脑,顾惜惜就悠悠转醒了。她缓缓睁开眼来,映入眼帘就是身旁一脸懊恼易枫,下意识地撑起身子。“易枫?!”
“惜惜!”他扶住她肩,替她拉起下滑被子,盖到她胸口,“对不起!”昨天弄痛你了。
“没关系,我不疼了!”她摇头,躺靠他怀里,仰头问,“你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不舒服,要不一会儿到医院看一看?”
“没事了,你药很有效。”易枫抱紧了她,第一次感觉和她无限靠近,连心和心似乎也贴了一起。
此时无声胜有声。顾惜惜躺他怀里,静静听着他心跳,从他紧紧圈住她有力臂膀上,感受到他疼惜。她觉得很圆满,幸福嫩芽心里茁壮成长并开出了花朵,昨夜乌龙情事,也变成了无比美好回忆。
他突然低唤:“惜惜。”
“嗯?”她闭着眼,还没有从幸福海洋中回过神来。
“给我生个孩子,我们组一个幸福完整家!”
“好!”她他怀里点头,突然鼻头发酸,因为没有什么承诺能比这个承诺让她心动了。一个完整幸福家,对她意义非凡,是她人生终极目标!
“怎么哭了?”他抬起她脸,用拇指抚落她泪。
“我高兴嘛!”她胡乱抹掉脸上泪,别扭地想要起身,摩擦间却引起了浑身一阵痉挛。“呃!”
感觉到他身体似乎也有了反应,她尴尬垂下脑袋,脸颊绯红一片,作势推了推他。“起来,你今天不是还要出庭吗?”
出庭!易枫先是一愣,继而火速地转向床头,抓起手机,发现竟然是关,打开一看,顿时变了脸色,光身跳下床,以速度捡起散地上衣服,胡乱穿上,就跑出卧室去洗刷。
五分钟过去,顾惜惜还床上裹着被单发呆,他又奔了回来,穿衣,打领带,检查公文包,然后穿袜子准备出门,前后只花了十五分钟,就把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精神抖搂。她乍舌当儿,他走过来亲了亲她额头,“我直接去法院了,有什么事晚上回来再说。”
顾惜惜摸了摸额头被他亲过地方,忍不住傻笑起来,觉得眼前飘满了幸福泡泡,脑子晕乎乎地,身体飘飘然,仿佛下一刻就要羽化成仙了。
卧室房门冷不防被推开,顾妈妈抬手门板上敲了敲,“女儿,回魂了!”
“妈你干嘛不敲门就进来啊!”她一边指控老妈,一边手忙脚乱地拉被单裹紧自己。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摸过,遮什么遮?”顾妈妈挑眉,似笑非笑地说。
顾惜惜脸腾地又红了起来,撅嘴说:“我敢保证,我妈一定是天下猥琐妈了!”
“死丫头,易枫摸你,你就幸福得两眼冒傻光,老妈摸你就叫猥琐,嗯?也不知道谁含辛茹苦一个人把你拉扯到这么大。”顾妈妈一个箭步窜过来,敲了她头一记,“起来,吃早餐了,昨晚消耗了不少体力,不补充不行了。”
“行啦行啦!我现起来,我起来还不行么!”顾惜惜索性裹着被单从床上跳下来,跑到衣柜里拿了一套家居服,然后小跑着冲出房去,下体那点不适突然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所以说,有顾妈妈这样妈,才有顾惜惜今天!
顾妈妈目送女儿身影消失门后,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一小滩血迹,叹了口气,既有不舍也有欣慰。“养了这么多年女儿,终于长大了,真是舍不得!”
她一边喃喃说着,一边收走床单,拿到外面阳台,丢进了洗衣机里,回来又给顾惜惜床换上了一套干净床单。
顾惜惜梳洗完毕,神清气爽吃了早餐,洗碗时候,突然灵感爆发,赶紧把碗洗完往消毒碗柜一放,就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开始了文构思。等她再从文构思中回到现实时,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也就是说,中午饭省下来了。顾家母女俩早有默契,十二点半她若没有送饭去花店,顾妈妈就会楼下就近解决午餐,或者自己上楼来吃。
她饥肠辘辘地跑到厨房,发现没有吃,就随便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找了块面包先垫肚子。客厅里放了歌,活动了一会,才换衣服下楼,打算到花店帮帮忙,然后再去市场买菜准备晚餐。
这一天,对于顾惜惜来说是充实一天,对于易枫来说是忙碌一天,而对周家敏以及周家人一天却是鸡飞狗跳一天。周家敏和易枫中了同样一种不明成份春ya,易枫拥有无与伦比自制力都理智失,她情况比之他只会坏不会好。当晚周家人将她五花大绑关房间里,请来了家庭医生,折腾了一整夜,后不得不打了镇定剂,才让她消停下来。
周老爷子昨天才刚刚出院,见宝贝孙女儿别墅对所有男人又亲又抱,还脱了衣服当着众多保镖面大跳艳舞,这一折腾又心脏病发,连夜被送回了医院。周家敏父亲周国斌得知女儿之所以会发生这样意外,始作甬者是自己大嫂王雪琴时,怒从中来,带着老婆儿子杀到了哥哥周国雄家里,把刚从法院回来周国雄和王雪琴夫妇堵了门口,双方展开了激烈骂战。
周国雄因为儿子周家豪被当庭判处了二十二年有期徒刑,情绪已经十分不稳定,经过这一番骂战,是心力交瘁,生生气出病了,差点步他老爹后尘进了医院。王雪琴为人彪悍,法庭上为了维持形象,情绪早已经压抑到了临界点,老公倒下后,竟然扯着骂人骂得凶周国斌老婆打了起来,还口不择言咒骂:“你这个Bia子,当年还不是靠着勾引亲姐夫上位,Bia子生女儿有什么好货色,骨子里也是一样淫荡,从小就巴着易家那小子不放,这次要不是她自己昨天巴巴地跑去金海湾酒店,能被变成这样?我没怪她破坏我计划害了我家豪,你们倒敢来怪我了!”
“大伯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呢,家敏她还小不懂事所以胡来!如果不是大伯母想出这样子损招,也不会害人不成反累己,我听说家豪哥原本能轻判几年。”
王雪琴冷笑,“二十三岁女孩子还年纪小不懂事?哼!以前我不说你们是因为觉得不关我事,现我倒不妨说了,这女孩就是给你妈教残,平时不教教她大家闺秀矜持,反倒纵容她恃宠生娇,不是这次也会是下次,迟早她被人轮了还不找不到孩子爹!”
周家人多口杂,帮佣众多,也不知怎么,这么一段掐架骂仗对话被人传了出去,险些伴随着周家豪贪污案登上了社会版,虽然终被压了下来,但周家小公主声名却s市上流社会传开了。
周家敏一天二十四小时内自残两次,终因为割腕失血过多而进了市人民医院,也就是安远琪所医院,然后消息终于传到了顾惜惜耳中。彼时顾惜惜刚从药剂室里出来,她从易枫留家里两只水晶杯上取了残留物进行了化验,从中分析出高浓度催情药成份,暗暗庆幸昨晚及时给易枫吃了解药,也从未有过庆幸自己平时喜欢研究这些旁门左道稀奇古怪药物。
从药剂室出来后,他将水晶杯放回原位,料定易枫从酒店取回这两只杯还有别用处,她从头到尾都戴着手套进行,没有让自己指纹留杯上。她脱去手套又放回药剂室里,关好门,又拿了手机拨方东凌电话,这次接却不是电话主人,而是他副手约瑟夫。
“hell!MayIhelpy?”
“死洋鬼子,说中文,不知道我英文不好吗?”
电话那头男人立即改成了流利中文发音说:“嘿嘿!老板正跟中东那边开会,顾小姐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或者我帮你转达。”
“我传了个催情药分析样本过去东凌哥电脑里了,你帮我查一查是不是阎罗帮有人会制作这种毒,还有,我要知道那个人名字和详细资料!”
“我明白,中国人有句话叫一山不能容二虎,顾小姐这是想知道谁这么高明,竟然能制造出沾一点就发作强效催情药。你放心,我一定会用速度找到他!”
顾惜惜没好气地说:“我们中国人还有一句话叫‘祸从口出’,你要不要亲身体验一下我下一次药药力?”
威胁!这绝对是赤果果威胁!约瑟夫连忙赔笑,“不用不用,你赶紧把样本资料传过来,我先去叫人准备办事,不打扰了。”
啪!电话断线了,这是落荒而逃表现啊!顾惜惜得意地笑着,走进卧室,把自己甩床上,躺干净被褥上,猛然回想起昨夜,心头升起无限遗憾。初夜啊!她初夜,竟然啥甜头都没尝到就莫名其妙没了,怎么能不叫她扼腕咬手帕呢?
敞开卧室外,传来开门声音,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去看,发现易枫回来了,光着脚就跑到门边迎接。“你回来啦,饭菜都冷了,我去给你热一热吧?”
“不忙,我晚上吃过餐了。”易枫把包放下,脱了鞋。
顾惜惜连忙拿过他包,走到客厅顺便往挂钟上一瞄,都十点了,就回头对他说:“那我做宵夜吧,妈应该回来了,正好给妈也煮一份。”
他原本想说不饿,但看她希冀目光,就点头说:“好。”
经过这段时间同一屋檐下相处,他已经发现,她有把他当猪仔养倾向,总是变着法子给他弄吃。天知道他对吃并不挑剔,只要不是甜品,不是过期食品,其它基本都能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