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林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周家敏贴着房门喊。
酒店隔音效果很好,即使她这样喊,外面走廊里人也听不太清,但房间里易枫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她软软糯糯声音,平时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娇蛮任性象征,此刻听起来却充满了诱惑魔力,声声都催毁他自制力。他甩了甩头,蹒跚走向床铺,想要躺一会儿好平复浑身躁热和骚动。他知道自己被暗算了,却不清楚暗算他人安什么心思,如果这间客房里出现是任何一个其它女人事情就很容易解释,但这个女人换成是周家敏,事情就错综复杂得多。
“易枫!”顾惜惜只看了屏幕几秒就霍地站了起来,“这些人好卑鄙,竟然连这种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
她怒不可遏地走向房门口,那气势像是要过去隔壁踹门讨伐似地。
莫冠尘和安远琪没理会她动作,兀自闲适地对着屏幕讨论。前者端着一副十足无辜表情说:“哎呀呀,易枫哥哥明显是中了那啥啥药,欲火焚身了呐,咱家顾美人打算用什么方法给他解毒呢?是用药还是用身体啊,话说是药三分毒,照我说建议还是用身体好,反正都扯证了,那件事早做晚做总归是要做!”
后者端着一副严肃考究老学究表情说:“根据国际大量*研究证明,那件事两情相悦双方清醒情况下做是美妙,如果有任何一方神志不清或依靠外力成事,其各种指数都会下降,所以这种时候还是该用药时就用药。”
顾惜惜刚好走到门边,手放门把上,却没有扭动,回头瞪了两个说风凉话“损友”各一眼。“你们两纯粹就是来看戏对吗?易枫都着了周家敏那死女人道了,眼看就要被吃干抹净,你们怎么还好意思这里说风凉话!”
莫冠尘跷起了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这怎么能叫看戏了,顶多是来看春宫秀,啧啧,听说易枫这人很爱运动,不知有没有八块肌?”
安远琪交叠起修长笔直双腿,往沙发背上悠闲一靠。“自己老公自己泡,请当我们是移动人形布景,谢谢。”
顾惜惜咬了咬牙,步走回来,一屁股原来位子上坐下,抢过莫冠尘手里笔记本电脑,沉住气盯着画面里易枫,生怕少看一眼他就会被周家敏给扑倒了似。
易枫倒床上,强压住下腹部骚动,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脑中才渐渐恢复一丝清明。下一秒,一种被人窥视感觉由然而生,他目光倏然聚焦,很锁定了正对着大床玻璃窗外。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矫健地越过床铺,落到窗边,刷地拉开窗帘,一个来不及缩回去探头赫然落入他眼中。他双眸危险地眯起,精光一闪而过,一只手刷地拉开窗户,另一手疾探而出,扯住那个正往隔壁房间缩去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