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蓉蓉看到聂大太太就觉得有几分害怕，此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低着头。

聂大太太却以为她是摔那一脚吓着了，心中是怜惜道：“连胆子也摔没了，我可怜蓉丫头。”

又安慰了聂蓉蓉几句，聂大太太便把聂蓉蓉奶妈嬷嬷们全部叫到跟前，斥责道：“你们是怎么侍候，能让姑娘爬到树上去，还能摔下来。”

一众丫头婆子都跪了下来，章婆子低头道：“是郑姑娘邀姑娘去后花花园玩，还说有些私房话想跟姑娘说，让我们不要跟着。我想着只是两个姑娘说说私房话，怎么会……”

聂大太太眉头皱了起来，道：“郑姑娘？怎么，她们母女还没走吗？”

众婆子面面相觑，后还是章婆子道：“一直西北院住着。”

聂大太太一脸恨铁不成钢道：“老二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众人不敢接话。

倒是聂殇突然从怀里舀出一个磁瓶，递给奶妈章婆子道：“这是治腿伤好药，每天早上吃一颗，用温水化开吃。”

章婆子忙接过来了，一脸感激：“谢大爷。”

聂蓉蓉把一直低着头抬了起来，看向聂殇神情有几分惧怕，轻声说着：“谢谢大……哥。”她也不知道害怕什么，或许是因为这位兄长实太严肃了些。

“好孩子。”聂大太太笑着说，又指指聂殇道：“近你大哥都家里，要是想要什么稀罕东西了，只管打发人找他要。”

聂蓉蓉不禁又看聂殇一眼，容貌是真好，但也真冷，气势十足，离这么远，也没有任何危险性，看聂蓉蓉仍有几分心惊。看着就怕，如何敢问他要东西。点点头，并不敢说话。

“你这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大哥，他是个锯嘴葫芦，嘴上不说，心里疼你。”聂大太太笑着说，又看向聂殇道：“难得你家里，也常过来看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