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父王给我这金牌是挂在腰间做装饰用的?“这个我要借回去做参照物。”我走过去捡起掉到地上的弧刀,“呀,刀口上居然没有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削铁如泥的宝刀?”
嬴景玉的嘴角往上翘得厉害,可是他的脸却还是一副严肃的样。
“想笑就笑,本来这刀口上就没有血,我又没有说错。”我想强硬地说这些话来显示我不怕他,可是脸却跟我作对,红得跟熟透的柿子样。
他往上翘的嘴角一点点收回去,他的眼里甚至闪过一抹痛苦,“知道这把刀是怎么来的吗?是你亲爱的父王率军去……我们部落,从我们的族长那得来的战利品。”
他好高啊!完全是居高临下跟我说话。我跑到铁箱那,站上去,这下好了,我跟他眼对眼了。“你恨我父王。为什么还要留在这保护他?”他的嘴角露出抹奇怪的浅笑,“你怎么知道是保护?也许我只是在寻找机会。”
“不可能,你的眼中没有杀气。”
他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养尊处优的公主也知道杀气?”
该死的东西,就算我对你有那么丁点的好感,也不该这么嘲笑我啊。“我为什么不知道?就你是聪明蛋,别人都是笨蛋?”他眯起眼睛,眼里一晃而过某种情绪,“我可没说。”
我气得抓狂,都是我说的,他一个字也没说!“哼,懒得理你。”我从铁箱上跳下来,抓过弧刀,小心地放到匣子里,然后抱起来。糟糕,光顾着跟他顶嘴去了,忘了匣盖上尽是灰,要搁下,自尊心这关又过不了。我阿Q式地安慰自己,反正衣服不是我洗,脏就脏呗。
他似乎有些惊讶,可是这并没有改变他想做的,他很粗野地从我手中抢过匣子,“先要登记,登记完了,我会派人给你送到府上。嗯,你那手,最好去找御医看看,不是闹着玩的。”
我又不是没被刀割过,当我是啥事也不懂的小P孩?那弧刀上没有铁锈,不会得破伤风。我冲他做个鬼脸,“我没听见,你的好意我不领情,拜拜。”说完我就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