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容躺在死去的九九的床位上，听着身旁姑娘们小声私语。

得知今天进红门的少年被称为小十七。

是跟她一样后补进来的，他在这里只呆了三天，三天就进入了红门。

据说，除了当年的夜华，再没有人可以办到。

其中一个姑娘扫了一眼身边空床位，神色一黯，“如果三十七昨天不被抽去服侍蛇夫，她今天也是要进红门的。”

另外几人顿时沉默下来。

芷容翻身坐起，“今日不过，等回来了，不是也能过。”

几个姑娘惊讶地向她望来。

芷容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那些姑娘见芷容是新人，没有因为她的失言对她排斥冷淡，先头说话的姑娘叫三一，三一道：“看来你是才到蛇国的。”

芷容点头。

三十一叹道：“去了，就再也不能回来了。”

芷容想到妩姹让她服侍的那条蛇，神色微变，“为什么要小姑娘去服侍那条蛇？”

三十一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把自己知道的说给芷容听。

蛇在这里有至高的地位。

芷容所见的那条巨蟒是由多种毒蛇反复杂交而生，更是蛇中之王，极毒，由它们毒液控制着的领域，都漫布着无色无味的毒，只要呼吸就会中毒，那毒被称作合欢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