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月着,忽然又吞吞吐吐起来,咬了咬牙后,才一鼓作气的着,“所以,我才想在事情发生前,把自己的身体给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到来,那我会选择去死的,只是我舍不得一群孩子。我今晚这么做,就是想在事情发生后,你能帮我照顾孩子们,这也是唯一能够报答你的。”
听到这里,叶辛有些苦涩了,看着柳欣月那愤怒而又哀愁的容颜。他终于明白,柳欣月今晚这么反常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心中还有一些疑惑,便缓缓开口着,“月月,你和你父亲许言宏之间的事情我确实不清楚。但我觉得,你现在的就算都是真的,那你也不能如此作践自己。别许言宏现在还没有开始逼迫你嫁给你的那个姓薛的公子哥,就算他真那么做了,你也没什么可惧的,到时候,我会帮助的。”
“呵!”柳欣月顿时冷笑了一声,“叶辛,我知道你是武修,很能打,可你一个人能打有什么用?他许言宏是什么人?那可是一名高官,背景大得很,你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他在咱们北海市,跺一跺脚,那整个北海都会颤抖,谁能惹得起他?而且,我还有致命的弱点,就是那一群孩子,他到时候如果拿这一群孩子威胁我,我怎么办?没有将孩子们的事情托付好,我就算想寻短见也不敢。”
“哎,你太悲观了,先不我能不能斗得过许言宏。就算这一切都会按照你猜测的发展,那你也不能如此作践自己,万一我刚才真没控制住,那怎么办?我若是真要了你,那以后还不帮助你孤儿院的孩子们,你岂不是做鬼都觉得冤枉了?”叶辛有些叹气。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柳欣月低着头肯定的回应了一声。
“你就这么相信我?”
“嗯!”柳欣月应了一声,“除了你,我也找不到人帮我。所以,我愿意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你,那以后许言宏真那么做了,我相信你能帮我照顾好孩子们的。在我很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那种无依无靠的滋味,我深有体会,所以,我不想孩子们也经历这些。”
“你……”叶辛有点不知道怎么了,但也更加明白柳欣月今晚冲动的缘由了。本来他还以为柳欣月是因为喝醉了,又喜欢自己这个帅哥,才会那么主动的。
可现在听了这番话后,他有些失望了,感情自己就是她无奈中找的一颗棋子而已。愿意把身体给自己,只是想让自己今后能帮她照顾好孤儿院的孩子们。
“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叶辛才又猛然抬头道:“对了,月月,你刚才你听到许言宏要把你嫁给一个姓薛的,是他的无奈之举,那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还有那个姓薛的又是谁?”
“叶辛,是你了解许言宏还是我了解?”柳欣月有些不满了,“我告诉你,许言宏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之前我跟你了,在我五岁的时候,他想因为要还一巨额赌债,想要把我妈妈送给他一个朋友作为借钱的条件。但你知道他那个有钱的朋友是谁吗?”
“谁啊?”
“就是我们北海市薛氏集团的董事长薛自成,而他的那个姓薛的公子哥,就是薛自成的儿子薛仁。”柳欣月的声音还是那么愤怒,“我早就调查过了,那个薛仁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仗着家里有钱整日游手好闲,除了喜欢玩弄女人之外,就一无是处了。”
薛自成?薛仁?
叶辛震惊了,这薛自成和薛仁他是知道,刚来北海市就因为巧遇一个叫许灵的丫头,结果把薛自成的儿子打得半死,还将徐金南也打进了医院。也正因为这事,徐金南才不停的找自己麻烦,而薛自成的手下王武也来找自己麻烦。
虽然王武和徐金南现在都已经命丧黄泉了,可这根本就没有伤及到薛氏集团的根源。而叶辛也没有关注此事,只认为薛氏集团就是一个有钱的企业而已,他不来找自己麻烦,自己也懒得去和他们计较。
可现在听到柳欣月这么一,他忽然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许言宏是一个有大背景有权势的人,还要将女儿嫁给薛自成的儿子,这就明薛氏集团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他心中也多了几分好奇,想要了解这个薛氏集团的薛自成和许言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想着这些,叶辛还是沉声问了一个与柳欣月有关的问题,“月月,你你去打听过那个薛仁,难道你有想过要服从许言宏的安排去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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