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醒来之后对于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竟一无所知,问到细节时候也只说晚上做了个梦,梦见在戏台上面唱着戏,台上还挺多人喝彩的,其他便一无所感了。原本以为这事情就这样过去,可曾远山第二天一大早来戏院开门又见到了那四人同前一天一样睡在戏台上,如此便让他担起心来,而且那四人身体状态越发不好,好几次演出都出现了失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两天可能还没什么,但这样下去事情指定会传出去。事情传开不但会对剧团名声造成影响,那四人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剧团其他人又会不会也出现什么问题;如此种种他便觉着有必要晚上再去瞧个究竟;于是,那天晚上他便留了下来,还拉来了几个学徒作伴;
也就是这次出了大问题;由于这些小伙第一次见到那诡异的场面被吓得慌忙乱窜,让那些鬼魂发现了他们;跟着他留下的小伙有五人,当场就被围上来的鬼魂吓得昏过去被鬼魂拖走的有三人,若不是曾远山与另两人慌乱之下逃到了后台神台摆放的关二爷的铜像下使得那些鬼魂不敢靠近,三人也会遭遇到不测;
那几个被鬼魂拉走的小伙以及之前的四名戏子不知道后面遭遇了什么,他们只听到戏台那边一直有人唱戏,到凌晨五六点钟的样子才停下来;虽说第二天那几个小伙和戏子人没什么事,身体也没多少损伤,但脑子似乎出现了毛病,整个人跟换了个人似的。不但不认识团里其它人,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看起来阴气森森的,时不时嘴上还会挂起邪恶的笑容;那四个戏子更是诡异,无论怎么招呼也只旁若无人的在戏台上唱着自己的戏;
无奈之下曾远山只能宣称几人生了奇怪的病,这两天剧团暂停一切工作,大家放假两天,这才不得已将那几人锁在了剧院跑到神仙巷里来找驱魔大师看能不能制服那些鬼魂,毕竟若非他一时冲动带着那几个小伙子去瞧究竟,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何况事情是发生在他负责的剧院里,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等到曾远山将来龙去脉说了个七七八八的时候,一行人已经来到了戏剧院门口;停留在门前看那戏剧院内黑蒙蒙一片,四周安静得可怕;那几名听了曾远山讲述的驱魔大师和算命大师们看着那剧院时的眼神有些闪烁,脚步也踌躇起来;反倒是那跟在几人后头看上去平平无奇自称是风水师的年轻男子要淡定一些;而清玄道长听了那讲述之后却是皱了皱眉;这些细节变化在这暗淡的灯光下若非叶风那异于常人的洞察力和多年来在黑暗中工作练就的视力是无法发现这些的;
“不知道曾老兄当时有没有注意那些鬼魂身上的颜色”清玄道长这个时候提问道;
“这还有什么讲究吗?管他什么颜色,在我乾坤袋面前都是土鸡瓦狗”那其中一名六十来岁的算命先生听闻朝那清玄道长投来讥诮的目光,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周边画满了符纸八卦的黄色布袋大言不惭的说;
“有我这把天师传下来的七星桃木剑在手,什么样的鬼也休想逃脱,不像你这等无用家伙,平白去关心人家穿什么衣服做什么!”另外一名算命先生手中拿出一把木剑,一副牛气冲冲的模样;